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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正事,兩個女人都是一臉的認真樣。
陳秀芳從自己帶來的女用包裡拿出一疊的紙張,然後從中抽出一張,遞給嚴錦姝的同時,自己依舊在解釋:
“小妮子,你看看這張紙的內容。”
嚴錦姝點頭,杏眸細致的逐字看內容。
“這一次冒出頭來的老藥人姓傅,在z縣城還是挺出名的。這老傅年青那會就是個出名的尋藥人,只是因為前十年,他的兒子在深山裡遇難後,他就收手不乾,已經很久沒有上過山了。
若不是他的孫子在年前那會跟同學上山時,被毒物咬傷,因為醫治的太遲,耽誤了時間,使得他的孫子下半身反應遲緩,這老頭子也不會再重操舊業。”
正好,嚴錦姝也看到這一段,關於傅老藥人的傳奇人生,想到白發送黑發,兒子還是在尋藥時死在深山,絕對是對老人有很大的打擊。
“嗯,怪不得這老藥人這麽行徑了,為了他的唯一孫子,臉皮哪有健康重要。”
陳秀芳被小妮子理解的話一憋,心中想想,好吧,小妮子說的好象亦是有點道理。
受傷病重的人不是她的親人,她確實只是怪這老藥人做事不地道,卻無法怨怪人家身為爺爺的一片慈祥之心。
“目前,經過陳東哲的打聽,已經大約知道,代表藥業公司來參加競投的,有七家藥業,包括咱們的中丹成藥。”
陳東哲是陳秀芳的親侄兒,最大的侄子,今天已經有二十多歲了。這三年裡,一直跟著陳秀芳在中丹成藥上班,現在已經成了陳秀芳的左右手了。
“那還好,競投時間是什麽時候?低價是多少?”
“明天中午三點,就在咱們這旅館對面那條街上,最大的電影院裡舉行。低價是六萬,一次加價一千。”
百年人參,在外面賣,其實價格大約也在十萬以內[虛設]。
而對方定價在六萬,其實並不是很過份。
“咱們帶了多少現金來?”嚴錦姝皺眉,這時候跨省份拿大錢,實在是十分麻煩的事情。
“因為沒有想到對方這樣的行為,我當時也覺得十萬就能拿下這株百年人參,所以,我準備的,就只有十萬。”
說到這個,陳秀芳真的好鬱悶。
往年,一百二十年的百年老參,也就賣到九萬三。
可如今這傅老藥人準備的,卻是競投的模式,底價就六萬,中間只有四萬的準備,這樣的小差距,其實很容易失算的。
“別怕,既然咱們已經知道這傅老缺的是什麽,咱們的成算就更足了!”
嚴錦姝想到的是,既然是出色的尋藥人出身,這些年雖沒有進過深山,可往年掙到的錢應該不少。
人呀,不怕事,就怕有病。所以,對於越是金貴的人來說,錢再多也沒用,得有命享。
換個理兒,藥再貴也不怕,只要有價有貨。
“你是說?”陳秀芳遲疑的問。
“一株百年人參,可不是只能做一味的藥方呢!只要弄到這株百年藥材,再加上咱們手上這兩年來珍藏的藥材,最少能做出兩張處方,其中一方,就能醫治地了傅老那孫子的下半身。”
只要是‘毒’,總是能解的。
這一點,嚴錦姝還是有信心的。後世研究了幾十年的老處方了,可不是現在可以比擬的。
“真噠?”陳秀芳這下真的高興,脫嘴而出的是:“只要能醫得了傅老的孫子,估計咱們有九成的機會得到藥材了!”
畢竟,傅老再度重操舊業,為的不就是那個病重的孫子嗎?賣藥材的錢,也就是為了醫孩子。如果她們能以醫他孫子為底氣再來購藥,對方有什麽理由拒絕的!
“嗯,好了,既然難點都被咱們尋出來了,拿下藥材的機率肯定是過半的。現在,就看那傅老信不信咱們中丹成藥了!”
“嘿,小妮子,咱們中丹的名氣,這還用疑問的?”說起這一點,陳秀芳就非常的自豪了!
嚴錦姝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秀芳姐,小心陰溝裡翻船。”
並不是什麽人的都能相信她們中丹成藥的。
全國這麽多人,而且電視還沒有流通起來,廣告還未起,中丹也就在大城市裡更出名。
按裡z縣城經濟發展頂尖,應該對中丹不會不認識,至於認不認同,那就不是嚴錦姝能了解的啦。
“嘖,有你這種滅自己威風的人嗎?”陳秀芳叉著腰肢,甩了一下頭髮,瞪著打了個哈欠的女人佯裝惱道:
“行了,不吵你了,你好好睡一下,明天才是競投呢。你現在睡好了,下午咱們出去吃飯,順便去看看這裡的藥材商是如何的品質。”
y省到底是遠了,陳秀芳還沒有來到這裡親自視察過藥材質量,正好現在過來,一並來了解情況唄。
誰讓她們中丹的生意越做越大,現在的藥材供應商已經有點跟不上節奏了。
再尋找多兩家藥材供應商是誓必成行的事,現在提前了解情況並沒有什麽不好的。
“行。不送了。”嚴錦姝點頭,頭髮也幹了,她只是送秀芳姐送到門口,就利落的下鎖,返身倒在床上就犯困。
僅一會兒,就漸漸地睡著了。
另一邊,李建豐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斜對面, 跟著一個小女生的高大偉男子。
看背景,很象謝景宸。
然而,就在李建豐以為是謝景宸時,在抓住男人的手臂時,看到他望過來的冷峻臉龐時,看到他從眉梢尾處到耳際的刀疤,深深地倒抽一口氣。
李建豐嚇地後退兩大步,忙彎腰不好意思的道歉:
“對不起,同志,是我認錯人了。”
原來,這男人根本就不是謝景宸!
想到這,李建豐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跟在很象謝家老二的男人身邊的少女,少女似是沒有發現他這一邊的情況,還很是興奮的扯著那個高大的刀疤男人走過去。
一點也不害怕男人臉上的刀疤,倒是顯得李建豐沒啥膽色。
李建豐看到那男人,只是對著自己面無表情的瞭了一眼,就隨著那少女的力道走人了,他心裡卻仍是古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