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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重點。”嚴錦姝一看到芳姐那‘大仇得報’的幸災樂禍樣子,只能無語的瞟了她一眼,說道。
“呃”陳秀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那假鳳凰完全是吃飽了撐的,哪有什麽重點不重點。可能就是想給你找點事情做吧。”
“……?”嚴錦姝蹙緊眉頭:腦殘貨!
“你別不信,我觀察過你那假鳳凰行為處事來,得出她就是那一種自小被嬌寵壞了的小白花,本質又刁蠻任性,根本就沒有什麽腦子智商來著。
當時她想到這一出,可能只是純粹想要出一出氣吧。搞不到你,就只能對著謝家人出手囉!目的只是為了讓你受謝家人的遷怒?”
“所以……”
“對,所以,你那大姑姐,十有八九,就是受你這妮子連累了的!不過,也有一半是范家本身的問題!”
陳秀芳也沒說虛假的,有話直說。
“誒,這都是些什麽,一直盯著別人看,日子就能過得好了?”嚴錦姝很頭痛。
當然,頭痛的不是嚴錦嫻的搞事情,而是頭痛,為毛這是‘法治社會’!
別說,就往前減掉三、五十年,她就能直接——喀嚓一聲,利落解決掉了!
明明自從重生在這裡後,她一直都很純良的說,為毛總有一些腦子不清的人找上來呢?!
果真,是事故體?
“唉喲,小妮子,要是人人都識大體懂禮兒,世界早就和平了,哪裡還什麽戰呀有什麽災的!”
“嘖,看來我還得禮尚往來,才是懂禮了。”
“那是必須的!”陳秀芳一聽,臉上興奮之色就更盛了,一副坐等看戲的樣子。
“收起你嘴角的口水,丟臉!”嚴錦姝眯了眼,戲道。
陳秀芳聞言,嘴角抽抽,當然不會聽話的去拭,嘴角根本就不存在的口水。
“對了,提起你那大姑姐,我覺得你連報仇、都得省了,你等著,最多兩、三天,那范豐收就會收到惡果,並且樂子大了,綠帽可能會自個兒戴在頭上!”
“怎麽說?”嚴錦姝見芳姐那臉上戲謔的樣子,兩人因為相處幾次後,性子相似,這才能走到一起共事,見她樂不可支的樣子,她順嘴就問。
“呵呵呵,范豐收那婆娘嘛,今天早上就帶著她女兒走了——”
“哦,原來是說這個……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說別的。嗯,說那綠帽子,我早上就去過李家,當然知道那李曉霞跑路了。”
“嘿,你這個女中諸葛,我這才收到風哩,你就正好撞見了!”
“芳姐,重點。”嚴錦姝絕對相信,這妞是故意吊著她頑的。
“好好好,重點。重點就是那個小寡婦呐——”
說著,陳秀芳又拿起杯,先喝一口水,看到嚴錦姝朝自己翻了個白眼目,居然拿起竹簽叉了一塊蘋果,邊吃邊等著她開口。
陳秀芳:她就是想看看小妮子急切的小模樣麽,怎就這麽難呐!
“那個小寡婦,在出事約半個月後,被她家小叔子逮著強了。”
“窩操!”嚴錦姝眉頭皺起,低聲暴出口,然後看到陳秀芳一臉淡定的樣子,“那禽獸沒被抓起來?”
“抓?抓什麽?又沒有報警。那小寡婦要是真敢報警,就不會落成這地步了。”陳秀芳搖頭。
“看你這淡定的樣子,果然出去見過世面,居然這都沒嚇到你、慚愧!
說來,‘寡婦’本來就難當,她即想要靠著夫家,又想要找到下一家,還想要過好日子,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再說,按我看來,她會被那禽獸得逞了,其實只能說是她自找的。
明知道那不是人的小叔子,早就對她不懷好意了,居然還敢讓他進屋,不是找抽是啥!”“芳姐,注意胎教!”嚴錦姝聽了,想想,還真是這麽一回事,真要當個烈婦,怎麽這麽容易被范豐收拿下?
出事了後,肯定以為范豐收不行了,再加又因為她的原因范豐收才會‘不行’了,是人都會覺得事情到這步了,范豐收怎麽也不可能再搭理那小寡婦了。
這小寡婦沒了收入,當然想要找下一家。可她現在名聲臭得不能再臭了,身邊又帶著個兒子,更加難以找到好人家。
想來想去,她就瞄上了小叔子。
嚴錦姝聽到芳姐陳述到這裡時,嘴角已經在抽搐了:這女人腦袋是被驢踢傻了吧?!
這她那小叔子的德性,能為她後半生負責?嚴錦姝一聽就覺得這事肯定還有後續。
陳秀芳摸著臉,繼續站在小寡婦的立場,揣摩她的想法:
那小叔子外在條件不差,他那媳婦因為被他拌倒早產,這生下來雖然只花了二、三個鍾,但是摔的那一下太狠了,身體骨一下子就差了起來,現在還躺在床上弱著呢。
小叔子家裡又只有兩個女兒,而她的兒子,好歹也是包家的種草,就算小叔子不喜歡這大侄子,肯定也不會不管的。
至於名份,她倒是沒有想要在明面上,跟小叔子有啥關系,起碼在她那妯娌在時,就沒有這個想法。
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個男人來依靠。
在她第一次出軌之後,再算計到小叔子身上,也就不是非常難以辦到的事情。
何況,秋豔豔確實有姿色,包國剛私下裡,對她的小動作可沒少,這讓她更有成算將包國剛弄成自己男人。
比起她那小妯娌,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那樣的。
在農村,這種行為叫‘老咬蟲’,‘養小叔子’。
嚴錦姝覺得難以接受,但是舊時生活艱苦,很多婦人被苦逼著沒辦法,傳統‘以夫為天’的思想,讓她們對於無夫的生活恐慌。
只是因為她在末世活了下來,再出格的事也不是沒有見過,不過是叔嫂*,還是守寡又不守婦道的嫂子——
嚴錦姝覺得自己被惡心了,小臉就露出了‘吃屎’的糾結表情。
看在陳秀芳眼裡,卻以為嚴錦姝是不能接受這種私奸亂常倫的事情,她安慰性的拍了拍小妮子肩頭,開解道:
“好啦,小妮子,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根本輪不到咱們管!”
“閑著蛋疼才會去管,還有,你的重點呢?”不過是叔嫂,值得她這麽高興地幸災樂禍嗎?
“咳!重點是,范豐收他妻女剛跑了,他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中午去了丈人婆那裡吃了閉門羹,還能笑呵呵地走了,轉頭,晚上就喜滋滋地跑秋豔豔那裡去,問她孩子是誰的!”
“呃、”嚴錦姝無語的要扶額,有這麽一個傻呼呼的小叔子,她真替自家大姑姐憂傷!
她木著臉,嘴角抽抽地與芳姐對視,被噎狠地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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