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娟開始沒認出沫沫,可認出沫沫後,整個人是懵的,尤其是看到了沫沫手邊的米米。
馮娟的印象中,米米穿著補丁衣服,瘦瘦小小的,一臉膽怯看著她,可現在,她有些不敢認了。
米米穿著精美的裙子,身上斜掛著從未見過的布包,腳上穿著白襪子小皮鞋。
因為是五月份,m國的首都有些冷,米米還穿著小風衣。
最後馮娟的目光落在了米米的頭上,公主頭,帶著發卡,這明明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馮娟試探的道:“米米?”
米米還是有些怕媽媽的,握緊了乾媽的手,這才有勇氣抬頭,“恩。”
馮娟聽到回復,她沒認錯,隨後又覺得不對了,“你的耳朵?”
米米抬起小手摸了下助聽器,“助聽器。”
馮娟不知道助聽器多少錢,但是能讓米米聽到聲音,一定很貴,馮娟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和李正離婚後,李正竟然過的這麽好?
這時人群已經散了,沫沫拉著米米的手,無視了馮娟,“咱們該走了。”
馮娟回神,她記得連沫沫身份,瞪大了眼睛,“我女兒為什麽在這裡,她爸爸呢?”
沫沫臉越發的冷了,眼底都能結成了冰渣子,馮娟這個女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李正死了,隨後沫沫忍下了憤怒,暗幸李正和馮娟離婚了,否則米米不知道要過著怎羊地獄般的生活。
沫沫拉近了米米,不想看馮娟,轉身就走了。
米米害怕媽媽,對媽媽有很深的芥蒂,爸爸說過,她是沒有媽媽的,何況她竟然不知道爸爸死了,米米的心再次死了,也不想在吭聲了。
馮娟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管身後的男人,急忙追上去,“李正和你結婚了?我說米米怎麽像個富家小姐似的,原來是靠你。”
馮娟心裡有些扭曲,她以為李正那個窮鬼,獨自帶著米米一定日子艱辛,只有這樣她才能過得好。
可沒想到,李正還有這運道,竟然搭上了連律師,這個女人可是沈老板的表妹,開著私家車的,一定有錢。
馮娟想到自己的境遇,嫉妒了,轉了下眼睛,“你好,從新認識下,我是李正的前妻,米米的媽媽,當初李正聽到我懷著米米,高興的很,米米是我們的寶貝,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待米米。”
沫沫無語了,她佩服馮娟開的腦洞,這個腦洞也太大了。
米米年紀小,可也聽明白了媽媽的話,很受傷,瞪大了眼睛,吼著,“爸爸已經死了,爸爸死了,爸爸把我托付給了乾媽,我恨你。”
本來到m國,米米挺高興的,乾媽不難受了,這裡都是新事物,小姑娘很好奇,想要去探索新的世界。
可媽媽的出現,徹底破壞了這份好心情。
馮娟呆了,嘟囔著,“死了?”
沫沫懶得理馮娟,拉著米米繞了過去,等到了沈二身邊,沫沫聽到馮娟哈哈的大笑聲,恨不得回去抽馮娟一嘴巴子。
馮娟突然狂笑,一定是怨恨李正的,這是什麽人啊,明明自己做錯了,反而把所有的錯都推給別人,人渣。
沫沫臉色不大好,不,應該是臉色很黑,“表姐,你沒事吧!”
沫沫笑了下,“沒事。”
沈民笑著,“沒事就好,我是沈民,沈老二,我爸在家等著呢,咱們回去吧。”
沫沫,“好,這是我乾女兒米米,米米叫舅舅。”
沈民還沒結婚,但是很喜歡孩子,軟軟的小姑娘,他很喜歡,聽到米米喊舅舅,沈民笑的特別燦爛。
沈民不像沈哲有書生氣質,反而更像一個陽光的大男孩,笑起來像個小太陽,
時刻給人帶來溫暖。沈民接過沫沫和米米手中的行李箱,沫沫哪裡好意思,“我自己來就行了。”
沈民拒絕,“一位紳士怎麽能讓女士出力,交給我就行了。”
沫沫呆了下,這個沈民用陽光的臉說出一本正經的話,反差萌啊!
沫沫對沈民的好感狂飆,連米米都被俘虜了。
上了車,沈民道:“表姐,我看你的臉色不大好,暈船嗎?”
沫沫,“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徹頭徹尾的旱鴨子,這幾天可遭了罪,看來回去要坐飛機了。”
沈民樂了,“表姐和道斯一樣。”
沫沫想到道斯,有了對比,她覺得不那麽難受了,道斯可比她嚴重多了。
沈民見沫沫臉色還是有些白,“表姐你休息一會,到了地方我叫你。”
沫沫道了謝,閉上眼睛,她不急著看外面的景色,這次來有時間逛,她的確需要休息下,一會還要去見沈哲的父親,表舅舅,沈家現在的族長。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沫沫很舒服,可不敢入睡,怕到了放太失禮。
港口離宅子有些遠,半個小時後,沫沫睜開眼睛,還沒到,沫沫注意著窗外的景色,這邊的建築綠化很高,要好十幾分鍾才能看到一棟華麗的房子。
沫沫路過腦子裡有著兩個字奢華,沈民注意到沫沫醒了道:“馬上就要到地方了。”
沫沫好奇的問,“這裡是哪裡?”
沫沫兩輩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長見識啊,有的房子還有保鏢站崗,這到底是什麽地界?
沈民,“這是利比區,這邊富商雲集,每棟別墅的私密性很好,很多有名的商人都會選擇這裡,當然還有一些明星。”
沫沫覺得,這地有錢也不一定能進來,這是身份的象征,沫沫心裡稍微有些激動,兩輩子啊,她竟然來了這個地方。
上輩子她在電視上都沒看到過的,隨後沫沫覺得,沈家真是厲害,在國外能混到這種程度,牛啊!
沈民好像知道沫沫想什麽一樣,解釋著,“表姐,這個區不是最好的,還有一個區,哪裡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這裡只要你的產業夠大就能買到,可另一個區,擠破頭都進不去的,哪裡才是身份的象征。”
沫沫愣了下,好吧,她見識到少,幸好沒開口,沫沫也沒追著問,沒必要知道,距離她太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