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湊近了幾步,看著西服的條紋,想起來了,祁庸的西服,祁庸這人癖好也挺獨特的,沫沫幾次見到,西服都是一樣的,要不是衣服連個褶子都沒有,沫沫都懷疑這家夥只有一身西服。
徐莉見沫沫臉色突然難看了,小心翼翼的,“沫沫,你怎麽了?”
沫沫告訴自己要壓製,可開了口,聲音還是拔高了好幾個音調,“你問我怎麽了,我還問你怎麽了,我不是跟你說過祁庸這個人很危險,你怎麽還和他有聯系,啊?”
徐莉抓緊了西服,抖了下,忍不住裹緊了西服,“那個,我沒和他有聯系,他是碰巧救了我,對,就是碰巧救了我。”
沫沫捏著西服衣角,黑著臉,“你還騙我,恩?”
徐莉結結巴巴的,“沒有啊,我,我沒騙你。”
沫沫臉都能滴墨汁,“祁庸在特區,這都眼看著都天黑了,他有毛病來z市逛街?”
徐莉,“........”
沫沫,“還有,你忘了現在是什麽年月了?你見過哪個未婚的女人敢明目張膽的穿男人的衣服啊!”
這才是沫沫最壓不住火氣的地方,徐莉沒結婚啊,沒對象,還在單位上班,瞧見徐莉穿著衣服到單位宿舍了,這一傳開,徐莉這丫頭要面對流言不說,日後她可怎麽嫁人啊!
沫沫一想到徐莉爸爸的話,氣的頭髮都要冒煙了,這丫頭看似猴精的,其實就是個糊塗蛋,難怪徐爸爸不放心啊,果然知子莫若父,這話太對了。
徐莉臉白了下,這才反應過來,隨後有些蒼白的解釋,“我,我衣服有些壞了,他也是怕背我被人誤會。”
沫沫見周圍沒人,拉著徐莉看了眼徐莉的衣服,胃疼,就胳膊處有一塊撕破了,又不是漏了後背,“這叫衣服破了?”
徐莉支支吾吾的,沫沫算是看明白了,徐莉這個人雖然對陌生人有些防備,可對進了她心裡的人,就是個白癡,真是一點的防備都沒有,沫沫警惕了,徐莉不會是對祁庸有意思吧!
沫沫磨牙了,恨鐵不成鋼的,“祁庸哪裡好了,要長相沒長相,心花嘴也花,歲數還大,長的又急,再過幾年出去,都能當你爹了。”
徐莉嘴巴都成了o型,她知道沫沫的嘴巴厲害,可還第一次聽到沫沫嘴巴這麽損人。
沫沫還想再說,祁庸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嘴角一直抽搐著。
祁庸就是不放心徐莉自己回去,所以在後面一直跟著,本來要走了,看到了連沫沫,想問問能不能見到莊朝陽,結果可好,聽到了這麽多扎心的話。
沫沫一股火,揪著西服丟給祁庸,“趕緊走,衣服還給你,以後別再來見徐莉。”
祁庸接過西服,痞裡痞氣的笑著,“莊夫人,你又不是我媽,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祁庸頓了下,打量著沫沫,“恩,我媽可沒莊夫人長的老。”
沫沫,哎呀我去,祁庸在諷刺她?意思她長的老?
沫沫哼了一聲,回頭看著懵了的徐莉,“莉莉,看見了沒,這個人不僅眼睛瞎,腦子還有問題,所以聽話,日後見到他一定躲得遠遠的,有時候智障也會傳染的。”
徐莉張大了嘴巴,左看看沫沫,右看看祁庸,這兩個人怎麽還打起嘴架了,這戰火有點大,徐莉慫了。
祁庸就是個純種的混混,痞氣十足,不是第一次跟女人互懟了,可這次,祁庸有種碰到對手的感覺,這嘴巴真毒!
沫沫哼了一聲,把手中的烤鴨給了徐莉,然後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的確該解決下個人問題,你爸爸可是托付我了呢,說讓我幫你把關,這樣,我給你介紹幾個不錯的小夥子,等找時間相親看看。”
沫沫說完,推著徐莉趕緊回宿舍去,然後開車離開了。
祁庸撇撇嘴,他就是覺得這姑娘有意思,年紀也不小了,還單純的很,傻傻的,所有想逗一逗,沒想到,兩次轉悠過來,都遇到這姑娘,還都被他救了,真是神奇,他一個人人喊打的混混頭,有一天還成了英雄了。
祁庸嗤笑著,不見就不見,他又不缺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沫沫回到家了,氣才順了,她到不擔心祁庸接近徐莉是想利用徐莉,祁庸可沒那個時間做無用功。
松仁幾個都洗完澡了,正在看電視,沫沫上樓去洗澡,下樓抱起七斤,看著電視上的武打片。
松仁現在大了不少,沒有以前那麽天真的相當英雄了,這孩子看電視也沒那麽著迷了,看了一會就要打瞌睡了。
沫沫想著松仁相當英雄時候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怎麽都壓不下去,當年那個捧著小人書不撒手的臭小子,都成大小夥子了。
沫沫見七斤打哈提了,推醒了松仁,讓幾個孩子上樓去睡覺。
沫沫也回臥室了,想著要給首都的爸媽郵寄些東西回去,一算下來,還真不少。
第二天沫沫抽時間把要買的東西都買好了郵寄過去,沫沫每每到郵政,都想念後世的快遞,快捷方便,哪裡像現在,別想郵寄新鮮的東西,中途就都長毛了。
沫沫郵寄完吃的, 時間飛逝,轉眼進入了十一月,z市的十一月溫度下降的很明顯,大風天多了起來,在配上下雨天,絕了,冷的刺骨,尤其是待在屋子裡,更冷。
沫沫瞪著自己的手指,感受著屋子內的潮氣,心裡無比懷念北方的暖氣!
沫沫是純北方人,進入十一月不止她受不了,孩子們都生病了,這可忙壞了沫沫。
沫沫找了乾媽,讓乾媽幫忙,訂做一個乾媽家的爐子,每天燒著去去濕氣,孩子們的感冒這才好了。
沫沫忙完,人也瘦了一圈,這可心疼壞了莊朝陽,莊朝陽,“媳婦,這些日子辛苦了。”
沫沫,“恩,既然知道我很辛苦,所以,莊朝陽同志,你可不可以把你不安分的手從我的胸前拿走?”
莊朝陽無辜了,“我就是看看它變小了多少,我好給媳婦好好補補。”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