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笑著,“沒事,大姐,吃早飯了沒?”
莊朝露是啥人,沫沫沒說,看著周圍的情況也能看明白了,瞪了眼弟弟,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徐蓮,氣場一下子就變了。
徐蓮勉強站起身,僵住了身子,莊朝陽的姐姐這眼神,真不愧是姐倆。
莊朝露和莊朝陽一樣都恨倒貼的女人,尤其是想破壞人家庭的女人,不,應該說,莊朝露比莊朝陽恨。
當年莊朝陽只是一個新生兒,並沒有見證向旭東怎麽渣的,沒見到吳敏是怎麽不要臉的,莊朝露見到了。
莊朝露眼睛越發的冰冷,徐蓮掩面哭泣的模樣,膽怯警惕的樣子,跟當年哭倒在大門口的吳敏太像了,兩個人影重疊,莊朝露有些瘋魔了一樣,衝到院子裡,一眼看到了棍子。
徐蓮瞪大了眼睛,也不顧疼了,趴著起身,直往人堆裡跑,身上有血,蹭了不少人的衣服,看戲也是有代價的。
徐蓮跑的再快,還是被打了一棍子,莊朝露到底上了年紀,血液沸騰過後,頭腦清醒了,拄著棍子喘著氣,累死她了,見大家都看著她,莊朝露咳嗽一聲整理下衣服,揮著棍子往回走,還挺沉的。
圍觀的人走跑了,真怕在挨了棍子,反正也沒戲可看了,都回家了。
沫沫都是懵的,還是莊朝陽反應快,“姐,你沒事吧!”
莊朝露,“沒事,剛才認錯人了,不過也沒打錯,該打。”
沫沫的這才反應過來,大姐是把徐蓮當成了的吳敏,“姐,先回家吧!”
莊朝露,“好。”
松仁拉著安安趕緊讓開大門,後背都在瑟瑟發抖的,今天見識到媽媽的彪悍了,沒想到姑姑更厲害,剛才的眼神嚇人。
安安體貼的個關上門,門鎖動了下,驚醒了松仁,安安,“哥,把棍子放回原地吧!”
松仁盯著地上的棍子,“那個,沾上血了晦氣,咱不要了,我在弄個新的。”
松仁打定了主意,弄個新的回來,一根細一些的棍子。
安安不揭破哥哥的小心思,轉身進了屋子。
莊朝露喝了一杯茶水,心裡更穩了,頭髮都整理好了。
莊朝陽看了眼姐姐,見姐姐沒事了,松了口氣,向旭東都死了,姐姐說是放下了,可在心裡還是記著的。
莊朝露,“你們一家子都看我幹什麽?該幹嘛幹嘛,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昨晚廠子的貨車一直轟轟的,一宿沒怎麽睡。”
沫沫,“大姐,那你趕緊去休息吧!”
莊朝露笑著,“行,那我先上去了,你們該出去出去,不用管我的,中午我自己做就行了。”
沫沫,“今天我們都在家,哪裡也不去。”
莊朝陽,“姐,你趕緊休息去吧。”
莊朝露,“那行,我先上去了。”
沫沫見只有安安,抱起沙發上的七斤,“你哥呢?”
安安,“丟棍子去了,說在弄回來一根。”
沫沫哦了一聲,沒在意松仁的小九九,沫沫剛打開電視,松仁就回來了,手裡還是帶血的棍子,沫沫,“你沒丟?”
松仁是跑回來的,額頭上都是汗,“媽,大新聞,鄭義,鄭義剛才回來了,碰到了徐蓮,送徐蓮去的醫院呢!”
沫沫啊了一聲,這夠巧的,八百年不回來一躺,回來竟然碰到了徐蓮,還憐香惜玉的送徐蓮去醫院,這回有大熱鬧了,等葉凡聽到了消息,她倒要看看,徐蓮這回還怎麽留下來。
莊朝陽把最後一瓣橘子送到小兒子的嘴裡,瞪著松仁,“這根棍子你敢丟了,我就打斷你的腿,出去給我掛到大門口最顯眼的位置。”
松仁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他今天算是見識到媽媽的火力,爸爸的黑心了,這剛打了人的棍子掛在最顯眼的地方,不存心的要嚇死人嗎?
松仁回憶自己最近挺聽話的,這才松了口氣,乖乖的把棍子掛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楊林正在門外等著松仁呢,見松仁的舉動,“你抽什麽風?怎麽還掛樹上了。”
松仁綁好了棍子,“我家老頭的意思。”
楊林心裡都是彎彎繞繞,瞬間明白了意思,“.......”
沫沫轉了一圈的台,也沒有自己喜歡的,乾脆關了電視,“朝陽,家裡沒有什麽菜了吧,現在時間還早,咱倆去市場買些菜回來?”
莊朝陽巴不得和媳婦單獨相處呢,“行,安安在家看著弟弟。”
安安,“好。”
七斤看看媽媽,又瞧了瞧爸爸,“哎!”
沫沫,“.......”
莊朝陽不理小兒子感慨的歎息,很快換了衣服,“走吧!”
沫沫,“恩。”
沫沫和莊朝陽出門,出大院見到了葉凡,今天還真是巧,這兩口子前後腳回來。
八點半,沫沫和莊朝陽到了市場,買了不少的魚和肉,沫沫看到了新鮮的水果也買了一些。
從市場回大院,是要經過最繁華的街區,飯店多,商店多,沫沫不是自己開車的時候,喜歡看著窗外,一眼看到了祁庸,祁庸身邊跟著個穿著時髦的姑娘,姑娘正試圖抓祁庸的手。
莊朝陽開了過去,沫沫還回頭盯著,直到看不見了才坐好,沫沫黑著臉,祁庸果然不是好人。
這個年代是開放了一點,那也僅僅是一點,公開在大街上拉手還是沒有的,這兩個人手可是拉到一起了。
沫沫暗幸,幸好她當機立斷,一會回去問問魏煒,趙峰到底回來了沒,她這邊可等著信呢!
趙峰不行,就讓莊朝陽介紹,找個人品好的。
沫沫心裡揣著事,回家第一件事打電話給魏煒,魏煒在廠子,也沒用沫沫說,“沫沫,我正想跟你說,趙峰願意和徐莉試試,你看什麽時候約個時間。”
沫沫笑著,“太好了,那行,我給徐莉打電話問問。”
魏煒,“好,我先忙了。”
沫沫,“好。”
沫沫掛了電話,撥通了徐莉宿舍的電話,可惜沒人接,又打了兩通依舊沒人接,沫沫只能算了,準備晚上在打過去。
莊朝陽從廚房出來,“怎麽想著當媒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