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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加重了語氣:“更重要的是,在辦案人員量刑時是非常不同的!”
“還有即使是故意殺人罪,把人殺死了和人受傷了卻沒死,這兩種結果,在量刑上也是輕重不同的。”
“可以說,孫副院長他種種的說法,都是在為自己籌謀如何脫離死罪呢!”
宋子安氣憤道:“這人太狡猾了!”
宋澤珉歎了口氣:“何止狡猾,還陰險呢!”
宋子安恨恨地說:“這樣的人就應該槍斃!”他側臉看向伍營長:“伍叔叔,最後給他定的是什麽罪?”
伍營長搖搖頭:“沒定罪……”
“什麽,沒定罪!”宋子安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叫道,“就是不槍斃,也應該進監獄哈!”
伍營長連忙說:“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哈。是還沒定罪呢,他人就死了!”
宋依依聞言,皺緊了眉頭,本以為這是條大魚,難道他不是?
宋澤珉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微微眯著眼睛,多虧自己及時抽身,不然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把自己卷進去了!
宋子安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死了?怎麽死的,自殺還是他殺?”他之前聽妹妹與爸爸討論蔡春華的案子,學到的術語,現在運用得極為恰當。
宋澤珉同樣覺得有些詫異:“怎麽會死的?在那麽多人的眼皮底下,就讓他死了!哎,相同的錯誤,又犯了一回!”
伍營長一撇嘴:“可不是嘛!之前蔡春華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殺了。現在,孫副院長也死了。而且死法和蔡春華的一模一樣!”
宋澤珉愣了一下:“都是用筷子插進咽喉,死的?”
伍營長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是,等被人發現時,人已經沒氣了,咽喉處插著一根筷子!”
“這次,他們把關押室,一寸一寸地搜查了,啥也沒發現。”
“而且這次看守人員,根本沒離開,就在隔壁的房間裡坐著,按照調查小組的要求,每隔半小時查看一次。如果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隨時警戒。”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人進去,房門一直鎖著,鑰匙在看守人員手中。哦,我忘了說了,孫副院長被關押在軍區警備區,馬師長的地盤,看守人員是他們從標兵連裡選的骨乾!”
“等到看守人員,下一次半小時例行查看時,人已經死了。”
“馬師長非常惱火,把負責那一時間段的看守人員拘了起來,進行審查。也多虧當初為了保險起見,安排的看守人員是兩人一組。他們還能相互做個證,不然要是一個人,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查來查去,兩名看守人員沒有問題。那半個小時內,也沒有任何人進入或者靠近關押室。案子就這麽懸著呢!”
“不過,蔡春華的案子結了,罪名是*特務和故意殺人罪,理應槍斃。不過她既然已經死亡,就等同於已經伏法了!”
“孫副院長的罪名,被定為故意殺人罪,死刑。但人已經死亡,同樣被視為已經伏法了!”
“所有的情況,我都給你們講完了,一個字都沒落哈!有啥疑問,都不要再問我了,我根本回答不了。這累人,讓我歇會兒。”
伍營長說完,捧起茶杯就一口接一口地喝起來。
屋子裡一時除了喝茶的聲音,再無他聲。
宋依依緊抿著嘴,垂著眼簾,在回想著剛才聽到的案情。
宋子安剛張開嘴,被他爸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宋澤珉因為之前,蔡春華曾朝他們夫妻二人先後下手,雖然之後發生的一切看似與他們再無關聯,但是他還是不太安心!
除非知道了幕後之人,他才能更有針對性地保護好自己和家人!但是,現在情況卻越來越複雜。
宋澤珉原本並不算太在意,自己身體的康復速度,可是現在,他卻下定決心,要增加修練時間,盡快行動自如!
他一看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考慮案情,說心裡話,宋澤珉在破案和如何利用法律方面,更相信自己的女兒。之前,要不是女兒及時提醒,恐怕趙旭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上了。
宋依依抬起眼睛,看向伍營長:“伍叔叔,那個孫副院長沒有交待,他是什麽時間,用什麽方法,給蔡春華傳遞的紙條嗎?”
伍營長本來被這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專注地看著,有種被人直視內裡的小尷尬,但是此時他已經瞪大了眼睛:“什麽紙條?讓我想想……”
半晌,伍營長搖了搖頭:“沒有,我得到的所有信息,都說了。剛才我又回想了一遍,沒什麽紙條的內容。”
宋子安也想起了先前,蔡春華扔在痰盂裡的紙條:“調查小組的人,難道忘了那張紙條了,多重要哈!”
伍營長把茶杯放在炕桌上:“要不我回去再問問。”
宋依依直言道:“不用問了,應該是供詞裡沒提到。況且你已經死了,再想問也來不及了!”
伍營長朝著宋澤珉說道:“那啥,我得走了,以後有空再來看你哈。”他一邊說著,一邊下了炕。
宋依依說了聲:“等一下”,就披上大棉襖,趿拉著鞋出去了。
等到伍營長穿好鞋,系好鞋帶,宋依依拎著一個布兜子進來,遞給他:“伍叔叔,這個給你拿回去,讓秀英嬸子做給大丫、二丫她們吃。”
伍營長往裡一看,一隻白條雞、二條大鯉魚,就有些不好意思:“這哪行,我來看澤珉,都沒帶東西,哪能再帶東西回去!”說著,就要把布兜子放到炕桌上。
宋澤珉笑笑,還是女兒想得周到,人家大老遠來了,給自己送信,連口飯都沒吃,就是兄弟不客套,也說不過去呀:“小伍子,給你你就拿著,再說也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們帶的。”
“這些是這裡的老鄰居們送來的,東西太多。天兒也越來越暖了,魚、肉放不住該壞了。你趕緊拿走,跟我有什麽客氣的!”
伍營長心裡一暖,還不是怕自己家裡太緊,吃不著好東西:“行,我拿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