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點點頭:“當然能!醫術在我之上的,就能夠把我設的這病給解了。”
蔣新勇想起,那些國醫都沒給他爸的腿治好,最後還是宋依依出手醫好的,抽了抽嘴角:“上哪裡去找比你醫術高的!”
宋依依不敢苟同:“當然會有,俗話說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白峰和蔣新勇是一個觀點,哪裡那麽好找比依依醫術還高的人,哈哈笑著:“景寧熠今年就二十五歲了,再等三年,就二十八歲了,要那時才能結婚嗎!”
宋依依揚起下巴:“他現在是大學生,上學期間是不允許結婚的。”
蔣新勇呵呵地笑起來:“對呀,反正他在二十九歲之前不能結婚,如此看來,也不算損失什麽嘛!”
車內的人都笑了起來,覺得甚為解氣。
當四人回來時,羅晉桓已經睡著了。
蔣新勇和白峰輕手輕腳地跟著宋子安去了他的屋子,臨睡前還特意定了鬧鍾,免得二個小時後醒不來。
早上五點半,被鬧鍾鈴聲驚醒的宋依依,一把拉高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都裹得緊緊的。
宋依依的五感極為靈敏,在這種缺覺的時候,就顯示出不足來。鬧鍾即使不在她的屋子,但她卻聽得仍然極為清楚。
那屋裡的三人,之前又是精神高度緊張,又是跳牆、疾走,消耗了不少體力,一下子放松下來,著實疲憊了一些,睡得非常熟。
鬧鍾響了許久,三個人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還是宋子安伸手按住了鬧鈴,從而解救了宋依依的耳朵。
之前,四人在車上就說好了,今早隻蔣新勇、白峰和宋子安去劉局長家。宋依依既然對外稱病,索性一裝到底,就不與他們一起去看那枚玉牌了。反正宋子安也看到過,到時一樣可以進行比對。
宋依依這才閉著眼睛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整張臉露出來,呼吸頓時順暢了許多。
等到另一間屋子的三人穿好衣服,出了院子,宋依依早已再次進入了夢鄉。
同時,羅晉桓也起了身,看到宋子安和蔣新勇、白峰又出去了,就知道他們是去劉局長的家。即使抓心撓肝地想知道昨晚的事情,他也沒舍得叫宋依依起來,靜下心來開始鍛煉身體。
早上七點半,蔣新勇、白峰和宋子安從劉局長家回來,順道買回了油條、豆漿做早飯。
羅晉桓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對於睡眠的重視,經常強調睡足八小時的重要性,所以也不去叫她,只等著她自己起來。
宋子安留出妹妹的那份早飯,就坐在羅晉桓身旁,一邊吃,一邊為師父講述昨晚行動的整個過程。蔣新勇和白峰不時地再補充幾句。
當羅晉桓聽到雕有骷顱頭的玉牌時,不由皺了下眉頭,囑咐道:“在沒弄清那玉牌是怎麽回事前,你們幾個盡量離景家人遠些,別再出什麽意外!”
等到四人吃完早飯,宋依依才慢悠悠地從炕上爬起來。
洗漱完畢,她去吃早飯時,蔣新勇和白峰已經開車回家去了。
他們一個月都在學校,好不容易休息一次,不回家一趟肯定是說不通的。不過,卻特意告訴宋子安,十點鍾就會回來。
宋子安朝他們擺擺手:“快走吧,我知道你們要回來吃午飯。”
宋依依坐下來,剛吃了幾口早飯,宋子安就走過來:“依依,我確認過了,湯寶國的那枚玉牌和景家的那些玉牌都是一樣的。”
宋依依嘴裡叼著油條,咬下去,一邊嚼,一邊微微眯起了眼。
宋子安知道這是妹妹思考時的習慣性動作,就隨手幫著宋依依的碗裡又添了些豆漿,這才坐下來。
宋依依突然開口問道:“湯寶國會武嗎?”
宋子安回想了一下:“看著像個普通人,聽說湯家人沒有從軍的、從政的。”
宋依依不由挑起了眉毛:“這景權那麽擅鑽營,怎麽會找一個對自己沒有助力的妻家?”
“而且看景寧熠和景雲霞這對兒女,當媽的也不會是什麽好人!”
宋子安讚同道:“他們家就是蛇鼠一窩!”
羅晉桓前兩天剛剛在院子角落裡開了一小片菜地,準備明天就下種。
他去院子裡看了一圈,剛進來就聽到兄妹倆的說話聲,接茬道:“這麽看,這景家還真不是什麽好人!”
宋依依有精神力這事兒,目前為止只有宋澤珉、石鳳竹和莊墨象知道得最清楚、最詳盡。
莊墨象知道,是因為當時宋依依用精神力去試探他,被發現了。不然宋依依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外”人知道的。
而對於宋子安和羅晉桓,宋依依從未特意地去說明,但也沒有刻意隱瞞。所以,他們只是知道宋依依能夠聽到別人的心聲,而且五感靈敏。但五感究竟靈敏到什麽程度,就不太清楚了。
宋依依對於自己的哥哥和師父,當然不會有所顧忌,有事說事:“哥,你還記得景家那個暗門裡面,有一隻小盒子嗎?”
宋子安點點頭:“記得,還上了鎖,應該是挺貴重的東西。”
宋依依掃了眼羅晉桓和宋子安, 才低聲說道:“那裡面是一隻用雞血石雕成的鳳鳥。”
宋子安有些意外:“雞血石很珍貴嗎?用它雕成了鳳鳥……”說著,皺起了眉頭,他總覺得自己忽略的了什麽。
宋子安和羅晉桓真是無條件相信宋依依的,他們也沒問宋依依,怎麽會隔著盒子看到裡面的東西,兩人只是在思考這個物件的作用。
羅晉桓卻一針見血地指出來:“原本用雞血石雕成工藝品非常正常,但卻和那些雕著骷顱頭的玉牌放在一起,就不是件簡單的事兒了。”
“紅色的鳳鳥……”
沉吟了一小會兒,羅晉桓問道:“你們還記得那個火鳳組織嗎?”
宋子安眼睛一亮:“是啊,那不就是一隻火鳳嘛!難道它是這個組織的標志!”
想到這個組織當初給他爸和他媽害的差點離了婚,他爸還差點丟了性命,宋子安就恨得牙根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