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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完成道家任務,獲得稱號‘太上老君’。”
當錢謙從洪荒講到西遊,從《推背圖》講到《指玄篇》,從《太上老君內觀經》講到《紫微鬥數》,曉夢和逍遙子果斷是給跪了,不跪也不行。
嚴格來說,道家和道教完全不是一回事,道家的兩位大師也完全跟道士不沾邊。雖然也有些神秘學故弄玄虛,甚至到後來乾脆分離成了陰陽家,但總體來說,道家是一門探索世界的學說,內含著樸素的唯物主義世界觀。
奈何他們講神秘學,錢謙就給他們講修仙;他倆開始講天人之道,樸素唯物主義試圖壓倒這股歪風邪氣,呵呵。
那可是在天文館見識過幾億光年外的各種星雲星座的現代人啊,不說別的,就太陽系八大行星你們接受的了嗎?你說老子紫薇帝星是玄學不是道學,你說天罡地煞北鬥七星是封建迷信?
朋友,聽說過天文學嗎?
別說搬出相對論和黑洞了,錢先生講到月亮是怎麽回事的時候這倆大師就跪穩了,後來的太陽系、銀河系,更是有如天書。
那還由得他們不服?
於是乎,道家天人兩宗合並了,紛爭沒有了,雪霽劍……歸錢謙了。
完成主線任務當然好,只是看著這稱號還是有些蛋疼。媽的太上老君算怎麽回事?太上老君不是老子嗎?
誒,對呀,老子可不就是太上老君嘛!
錢先生喜滋滋地接受了這個稱號,一抬頭眼前一黑。
“臥槽這是什麽玩意?”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天際一道火球拖著長長的尾巴墜落下來,砸到不知幾百裡外的荒郊野嶺,猶能隱隱聽到一聲巨響,甚至地面都感覺顫了幾顫。
“老君,您真靈啊!”逍遙子看著錢謙目瞪狗呆,好家夥合著這真是神仙啊?
“靈個基霸!”錢謙滿臉黑線,突然想起這個事兒,媽的隕石降落,熒惑守心,上刻著“亡秦者胡”,這不正是第五部動畫的第一集名字和劇情嗎?
這事兒有點大了,甭管亡秦者誰,帶著個“亡秦”二字,就老嬴這麽迷信的人,他沒可能不搞點大動作。盡管這狗屁流星上刻著的字,明顯跟水滸傳裡那個天降刻著天罡地煞名號排位的石碑一樣,是人造的,也照搞事情不誤。
急忙忙把勝七和吳曠叫來,滿臉嚴肅道:“出事兒了。老陳,老吳,你倆這樣,帶著神農令去炎帝六賢塚,把農家勢力都引回去。我知道有點強人所難,可桑海城這地方呆不了了,我和扶蘇必須回鹹陽去。沒了我們壓製,農家十萬幫眾進來,好不容易穩定下的局勢必然又出亂子,所以你們必須回去。”
勝七點點頭,他就是陳勝,歷史上第一個造反頭子,可謂膽大包天,二打十萬也沒啥怕的,道:“先生放心,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勝必取俠魁之位,和田蜜首級……”
“拉倒吧,你們猥瑣發育,別浪。”錢謙擺擺手,道:“少羽和項家軍給你們留下,但是一定要猥瑣,穩住,穩住就好。千萬別在我不在的時候搞事情。仇,早晚有報的那天,但不是現在,明白嗎?”
“知道了。”勝七鬱悶地答應了一聲,跟基友退了出去。
“少羽,你也一樣,重點是猥瑣,先別跟農家剛正面。咱是瓷器,他們是瓦片,犯不著跟他們硬碰硬,玉石俱焚的下場。”錢謙回頭囑咐徒弟。
“明白了,師父。”少羽答應的很爽快,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嘛,少羽最近是越來越有個軍人樣了。
“我呢,師父,我呢?”天明在旁邊跳來跳去。
“你跟著我,老蓋,你也是,順便回去給你正個名。”回頭看了一眼蓋聶,蓋聶點點頭,沒有反對意見。
“太好了大叔,咱們一起殺回鹹陽城!”天明還對當年兩人被一路追殺耿耿於懷呢。
“你倆……”回頭看了看逍遙子和曉夢,有些頭疼,“這樣吧,鹹陽城往南大幾百裡,有個山叫武當山,乃是北極真武大帝道場,出名的仙山,你倆帶著道家所有弟子上那去,先把架子搭起來。”
道家錢謙打算直接給改成道教了,畢竟道家那些學說在現代哲學和世界觀理論面前顯得太過簡陋,還不如讓他們在傳教的時候順便帶著這些世界觀來傳播,第一是讓人有知識,第二沒信仰還真不行。
大秦現在進入社會和生產力高速發展,兩極分化漸趨嚴重的年代,人的良心也會漸漸被利益金錢蒙昧,有個正經宗教勸人向善是好的。而作為最溫和的宗教道教,在錢謙夾雜點私活的情況下,能夠起到穩定社會秩序、勸人向善的作用。
“老師,現在我們做什麽?”扶蘇看了看錢謙,熒惑星落下這事情真不小,天相變化,皇位都不穩。而且這還是他不知道上面被人刻了什麽字的情況下,“直接回鹹陽嗎?”
“一等,我去一趟儒家,跟張良攤個牌。”錢謙急匆匆地走了。
“先生且少待, 三師弟現在正在複習功課,”小聖賢莊門口,聽了錢謙來意後,顏路笑吟吟地擋在了錢謙面前,“吾日三省吾身,估計再有兩個時辰,三師弟也就……”
“滾蛋!”錢謙哪還有空跟這個疑似基佬的家夥廢話,老嬴要是瞎基霸亂搞,一切全部完蛋。百萬漢家男兒就要死在一群遊牧蠻子的手裡,在秦時明月的世界觀裡,還有一群疑似羅馬或拜佔庭帝國的敗軍,打的蒙恬丟盔棄甲。
這種事情,錢先生能忍?他做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再有五胡亂華,不再有女真南侵,不再有蒙古屠城,不再有滿清入關,更不能有鴉片戰爭,八國聯軍和各種狗屁租界。
雖然日本算是沒了,侵華戰爭肯定不複存在,但漢娃們被異族蠻子屠戮的歷史,還長著哩!
錢謙掏出一把警用狙擊槍兩槍崩斷了兩頭劍刃的含光,號稱遇弱則弱,從未一勝,也不曾敗的顏路當場撲街,他那坐忘心法沒能帶給他絲毫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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