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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師父,這是意外,意外。”
天明和少羽回來的路上已經差點被兩位師娘給拆了,可是抓都抓了,總不能就這麽扔出去吧?少羽隻好硬著頭皮說,“而且陰陽家敢抓咱們的人,咱們也得抓他們的人啊!”
“就是就是,”天明在一旁幫腔道:“師父,我們把這個啞巴女人抓回李給您做壓寨夫……哎喲!”
“定海神針點穴法,十二個時辰內你全身血液會聚集在一處,炸開血脈致死。”端木蓉冷冰冰地收回了春蔥般柔嫩的手指,“這種死症,唯一的現象,就隻眉心留下一道淺淺朱痕,可別說師母沒給你留全屍。”
“別啊師母我錯了,”天明當時就嚇尿了,趕緊跪地求饒,“少羽,少羽你幫我說說話啊!”
“額……抱歉,我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少羽似乎被什麽掐住了脖子,天明轉頭一看,他果然被赤練掐著脖子,一張臉漲的跟衣服差不多紫,呼吸困難。
“噗通!”
赤練掐了一會,把少羽隨手往旁邊一扔,拍了拍手,臉上帶著妖異的笑,“凝血神抓,三天后全身血液會慢慢凝結,變成漿糊,師母多仁慈啊,出手就給你留全屍。”
倆熊孩子臉都綠了,果然最毒婦人心,尼瑪你們出手就是最慘的死法啊!蓉師娘大概是跟赤練這個毒女人呆久了,竟然也這麽狠毒。
也該著倆熊孩子倒霉,倆師娘就在旁邊,竟然敢聲稱自己給師父抓了個壓寨夫人,不弄死他倆真是妄為女人了。
“臭流氓,你幹嘛!”赤練轉回頭看到錢謙衝著躺在床上被點了穴的少司命伸出了爪子,尖叫一聲。
“鎖陽二十四針,想試試嗎?終身不舉哦。”蓉姐也抽出銀針,在一旁陰森森地說道。
“哎呀你們兩個想哪去了。”錢謙滿頭冷汗,女人醋意上來了果然恐怖,天明和少羽他絲毫不擔心,反正這兩種手法的化解之法他們都懂,而且倆熊孩子愛死不死,要不是蓉姐就在旁邊,他親自出手弄死熊孩子的心思都有。
“哼,你的流氓行徑,我可是記憶猶新!”赤練想到自己還在流沙的時候錢謙調戲她的場面,臉“唰”的紅了,啐道:“淫賊!”
“我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被徹底製住,萬一她突然暴起傷人怎麽辦!”錢謙一臉的大義凜然,不過瞬間就被兩個媳婦打的滿頭是包。媽的這兒最弱的人都神級巔峰吊打衛莊了,少司命區區一個登峰造極能傷了誰?
“說說吧,怎回事?”錢謙目光危險地看著勝七,陳勝這種造反頭子向來唯恐天下不亂,估計綁肉票這種事兒也是他的主意。
“先生,勝忠心耿耿啊!”陳勝差點嚇尿了,媽的他不怕死,說的是一劍斃命那種。聽聽這邊殺人的方式都是啥,定海神針,凝血神抓,動不動一身血液就爆炸凝結的,極大恐怖。
當然他最怕的是錢謙掏出機關炮來突突了他。
趕緊澄清道:“保證不關我事,當時佔據複雜,五對七,我們還沒有合擊陣法,雖然勉勵支撐,甚至有把握無傷退走,可畢竟是眼看要輸了。天明和少羽想要掏槍,不過這時候兩位夫人到了。”
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根據勝七的說法,倆女流氓簡直破壞平衡。赤練一進戰團,紫霄劍瞬間切開少司命跟陣法的聯系,端木蓉則是用醉金烏配合月兒魂兮龍遊的金烏一下砸到兩位湘夫人身上,也把她們砸出陣法。
陣法雖然沒破,但是少了邊角,威力也降低了很多。天明少羽正面抗住月神和星魂,石蘭的飛劍在旁邊穿梭騷擾,大司命還想用陰陽合手印,不過被勝七掄起大劍像拍蒼蠅一樣拍出去幾十米。
湘君還想動手,不過一抬手發現自己手已經動不了,他的手上插滿了繡花針,安三的速度真心猶如鬼魅。
然後就完犢子了,月神一咬牙轉身就跑,十二發魂兮龍遊砸出去砸出一道光幕,攔住了天明等人。代價是內力耗盡,動彈不得,還是星魂用傀儡術控制著她跑出去的,一邊跑一邊順手撈上了大司命。
湘君和湘夫人夫妻同心,陣法隱匿,趁著月神的魂兮龍遊晃住了眾人視線時,慌忙跑路。這門術法極為奇異,生死關頭常年奔走的勝七都沒發現他們怎麽消失的,只能猜測他們是遁入地下。
於是少司命就悲劇了。因為是被軟劍切開與陣法的聯系,不像大司命被拍的那麽遠,月神全身肌無力,星魂控制著月神跑路已經到了極限,單身狗又沒有老公來救,所以小姑娘只能自己孤零零地面對八個暴徒。
被這八個人盯上後果可想而知,盡管在密林裡萬葉飛花流被催動到極致,估計有萬葉飛花流以來,最強也就是這麽強了。
不過依然沒用,只能威脅到神級初期強者,而且還得是勝七這種肉盾型移動不便的存在才能被傷到。被少羽兩棍子抽碎了葉子陣,還沒等少司命反應過來,練了葵花寶典的安三已經在她身後,繡花針瞬間扎滿了全身大穴。
看著不能動的美少女眾人犯難了,赤練和端木蓉打心眼裡不願意帶個女人回去, 可忙活了一晚上,也不能放了。就像少羽說的,陰陽家先動的手,既然你們敢抓高漸離,那我們就抓少司命。
石蘭和月兒身材不夠高,無論是背著還是抱著,少司命的身體都要拖到地上。天明少羽和勝七認為這是錢謙內定的三夫人,不敢動手。
動彈不得的少司命最終是被安三扛回來的,因為他是太監,所以不用考慮男女之別。
“師父,穴道都解了,她怎麽不說話呀?”天明好奇地盯著少司命的面紗看,覺得她妄圖用這種純透明的玩意遮擋面目太過天真。
“少司命一脈的陰陽術,為情所困,不可開口,否則功散人亡。”月兒在旁邊說道。
“是嗎?”錢謙撓了撓頭,在少司命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聽到如深谷黃鶯般清脆婉轉的一聲驚叫。
“啊!”
高月感覺自己臉都腫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