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冷靜,都是為了信仰值,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吃井不忘挖水人,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冷靜,冷靜,還會回來的,它們都會回來的!”
錢謙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己系統裡的信仰值統統長了小翅膀飛了出去,感到心痛到不能fu吸。
這可是十萬信仰值啊,十萬啊!天知道這個黃帝陰符經怎麽回事,明明砸到登峰造極也就只需要一萬信仰值而已,滿級為什麽翻了十倍。雖然系統給出的解釋是這本功法實在很牛逼,強橫之處甚至能夠引起天象和地脈變動,不過錢謙不信服,一定是你變著法兒的打算來我這下黑手撈錢呢!
原本錢謙多少算個土豪,想要什麽東西買什麽,這下可好,區區一個內功升到滿級,瞬間下去了一大半。原本的三十萬,一次升級加上其他兌換之後,就只剩下來十九萬信仰值多一點,這兩天他東買西買的,又花去三四萬,現在加起來,總共也只剩下五萬多一點信仰值而已。
但是沒辦法,蓋聶已經突破了,甚至在系統的評判下,都看不見蓋聶的實力,只有一片金色的問號。自己牛逼都吹出去了,總不能被蓋聶一劍砍了吧?
按照自己跟衛莊交手還能有幾分還手之力的情況來看,黃帝陰符經的品質比鬼谷內功還高不少,就算蓋聶已經突破到了更高的層次,神乎其技的滿級黃帝陰符經,搭配提呼一氣功和天外飛仙,總有幾分機會,甚至幾分勝算。
天外飛仙,仿佛來自天外的劍法,沒有那股絕世劍客的氣勢,沒有絕世劍客的心,根本用不出來。這也就是錢謙自從得了天外飛仙,卻一直沒有用過的原因。
葉孤城不會什麽神功秘典,但他什麽敵人都不怕,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殺死他。他是一柄劍,寧折不彎的劍。
神乎其技,基本上已經是秦時明月前三部的最高武力,也即是蓋聶衛莊、月神星魂、逍遙子曉夢、伏念這種最強強者的存在。錢謙一朝玄功成,感到正片天地都隱隱與他體內的內力有種共鳴。
當然,僅憑這樣,對付之前的蓋聶是足夠了,可是現在突破後的蓋聶,卻不夠,很不夠。
錢謙也沒地兒哭去,自己挖的坑,跪著也得跳下去。
凌波微步,依伏羲六十四卦而創出的絕妙步法。凌波微步不是輕功,而是一種動修內功的法門,根據凌波微步踏步,能夠對內功修行提供極大的加成,這就是一種不要臉的打法。
先用玄奧的步法保命,讓對方的攻擊落不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利用它與移花宮明玉功一樣,內力越打越多的特性,到了後期,此消彼長之下,甚至可以相當於自身內力的成倍增長。
砸,買,就是買!這一波乾完少說又得十五萬信仰值,錢謙心一橫,買下凌波微波,砸到滿級。
一劍西來,劍神一笑,西門吹雪的劍法,買,還是買,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不過了!
覆雨劍?能破碎虛空的劍法,買,當然得買,黃易大師都仙逝了,權當是花錢給他祭奠英魂了。
葵花寶典?這也……等等,這個不能買!
靠,點順手了,已經買出來了。
錢謙看著手上薄薄的紙頁已經泛黃的冊子,欲哭無淚。我怎麽把這玩意也買出來了?弄得現在錢謙都不敢使勁碰這本書,萬一系統判定是自己要學怎麽辦?
系統可是不給你反悔的機會,拍了就直接學,無形中直接把小丁丁變沒,都省去了自宮的痛苦,
系統很人性化的! 至於說會不會直接點技能就能學習,而不用付出小丁丁的代價,錢謙不知道,他也不敢賭,還是讓這本書老老實實躺在系統空間裡比較好。
差不多得了,蓋聶再強也還是個人,總歸不能修仙去,錢謙現在的實力,縱橫天下都夠了。負責任的說,哪怕衛莊都不是他的對手。
錢謙再次充滿了自信,就像是喝了脈動一樣,整個人的狀態都回來了。他身形一晃,向著蓋聶和衛莊離去的方向追去。身法之快,直入鬼魅。
羅網的兩名殺手也算得上是強者了,可他們隻覺眼前一花,微風拂過,眼前根本沒有什麽錢謙。仿佛剛剛跟他們說話的太師大人根本不是什麽實際存在的人物,而是一個虛構的神仙精怪。
饒是兩人受過嚴苛的訓練,還是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嚇得趕緊向鹹陽城的方向跑。
“哼,可惡!”懸崖峭壁之上,一個藍紫色齊耳長發的年輕人在空中飄飄蕩蕩,宛若風中的羽毛一般隨風飄搖。他一臉怒色,狠狠地握住了拳頭,看著面前一頭大的不可思議的白色大鳥, 爪子和翅膀下的傷痕。
傷痕很長,藍發青年每多看一分,臉色就愈加難看一分。到最後,乾脆直接站起身來,咬著牙,似乎要去找誰拚命。
“停下。”衛莊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衛莊大人?”藍發青年驟然回過頭去,冷冷地說道:“蓋聶必須要死,竟然敢傷我的鳥,我饒不了他。”
“噗!”
衛莊身邊還有一個吊兒郎當的動靜響起,似乎一口噴了出來。
傷了你的鳥?這話歧義有點大了吧兄弟?
“找死!”藍發青年的心情原本就已經壞到了極點,聽到這嘲諷的動靜,登時克制不住殺機。
身法輕輕一動,身形消失在原地,鬼魅般出現在了發出笑聲的人面前。而當他站到這人面前時,這人嗤笑的聲音還沒完全消散。
這身法,甚至快的超越了聲音!
“白鳳?”一襲白袍的少年沒有半點緊張的意思,盡管白鳳動身的時候,他也幾乎沒有看清,但是……
天問的劍尖,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之上,讓他半點動彈不得。而在白鳳的腰部,還有一抹紫光閃現。
“錢先生的性子還真是火爆呢,嗯哼哼~”一聲千嬌百媚的女人笑聲傳來,紅袍的赤練也從山坳後面轉了出來,腰肢扭動如蛇,手背掩口輕笑,道:“不過白鳳可是我們衛莊大人最得力的手下,他的命暫時還不能賠給您,要不,還是奴家我陪您算了。”
赤練嘴裡的“陪”字咬的很含混,不知是賠償的“賠”,還是陪酒陪睡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