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照棠一聽頓時樂不可支,點頭答應了,又回頭笑的一臉燦爛,“三妹妹,先教教我這個如何玩唄,清揚他們都只會玩,又講不清楚規矩。” 沈清夕眼珠一轉,高興地答應了。
沈清夕見小二進來已經開始上菜,眼珠一轉,當下開心的笑道:“好啊,不過現在要吃飯了,這些個打法回頭再教你,我們今天一起玩一個吃飯的時候用牌來玩的遊戲吧。”
吃飯的時候也能玩的遊戲?眾人好奇極了,都嚷嚷著開始要玩。
等小二把飯菜擺好了退出去,眾人入座,清夕一把拉住顧照棠,“顧大哥,坐我旁邊吧,我好細細與你解說規矩。”顧照棠高興的應了。
“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名字叫心想事成,大家輪流做莊家,莊家給每個人給發兩張牌,大家可以根據根據手上這兩張牌聯想你想要的任意一張牌,莊家要和這桌上一大半的人比大小,如果莊家的牌比對對方小,那就要罰酒,並且要在臉上貼一張小紙條,如果其他人的牌比莊家的小,也就罰酒加貼紙條,每個莊家要玩三圈,大家認為這個玩法如何?”
“那這牌如何比大小?”旁邊的顧照棠好奇的問道。
沈清夕拿出幾張牌進行講解,“諾,像這樣的,兩張一模一樣的牌就叫炸彈,是最大的,牌上的數字越大,組成的炸彈就越大,其次較大的牌就是這樣的,三張牌是同一個花色又連在一起的,叫做同花順,然後是順子,就是三張牌是連著的,但不是同一花色的就稍微小一些,最後就是其他的牌沒有規則的組合在一起是最小的,明白了嗎?”
眾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又是什麽炸彈,又是同花順的,一時間都有些迷糊。
沈青揚率先提出疑問,“那牌裡面的王怎麽和其他的牌比大小呢?”
“王可以替代任何一張牌,也就是說你們可以把他想成任何一張牌,但是其他的牌和王一起組成的炸彈或同花順都是假的,要比真正的炸彈或同花順小。”
眾人還是似懂非懂,顧照棠提議道:“不是說每個莊家可以玩三圈嗎?不如三妹妹你先做莊家,和我們玩三圈,大家可以邊玩邊學嘛。”
這話正中沈清夕的心意,於是她利落的開始洗牌,眾人早就見過她洗牌的速度自然不會驚訝,開玩笑,前世的沈清夕在大學裡最愛和宿舍打雙升,每次打牌都是她洗牌,早就練就了一副洗牌的好手,現在的沈清夕雖只有八歲,手也小巧但無損她洗牌的速度。
但她旁邊的顧照棠卻是第一次見到不禁有些怎舌,又有些好奇的連連看了沈清夕幾眼。
清夕視若無睹,給每人發了兩張牌,笑嘻嘻的說道:“這第一圈呢,是帶領大家熟悉規矩,所以這一圈輸了的人可以不用罰酒,也不用貼紙條,從第二圈開始呢,輸的人可就要罰酒和貼紙條嘍。”
眾人一邊點點頭,又一邊好奇的研究自己手中的牌,清夕又說:“咱們一共十二人,每次必須得和其中的七個人比大小才算過了這一圈。”
說完就隨手點了沈青揚、沈青翔、沈清芳、楊潤素等七個人,卻沒點顧照棠,說道:“莊家點到名字的時候,會問一句:“喝不喝酒?”,你如果認為手上的牌可以打過莊家的,就可以回答不喝,但是如果開了牌發現牌比莊家的小,就罰喝一杯酒並貼一張紙條,如果莊家的牌小就莊家喝一杯酒,貼一張紙條,如果莊家問兩遍仍堅持不喝酒的,就在輸了後貼兩張紙條,
當然如果你們感覺手上的牌肯定比莊家的小,可以直接投降,喝一杯酒就可以了,不用貼紙條。” 說罷就分別找點到的七個人依次問了話,開牌比了大小,又講解了一番如何比大小,眾人才基本上明白了大致的玩法,清夕收回牌後直接發了第二輪牌,笑嘻嘻的說:“這一輪輸了就要罰酒和貼紙條嘍,”
說罷就直接轉頭問旁邊的顧照棠,“照棠哥哥,你喝不喝酒?”
“當然不喝!”顧照棠直覺回答。
“真的不喝?”沈清夕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又問了一遍。
顧照棠看了看手中的牌,有些遲疑但仍是堅持道:“不喝!”
沈清夕笑嘻嘻的把自己的牌給顧照棠看了,顧照棠鬱悶了,端起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然後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紙條貼了兩張在額頭上。
眾人看到顧照棠的滑稽模樣都忍俊不禁,顧照棠則很無奈。
清夕照例開了其他的人的牌,然後開始第三輪,第三輪過後,顧照棠臉上已經貼了四張紙條,其他人則有的貼了一張,有的一張也沒貼,但無疑大家都玩的很開心。
顧照棠突然悶悶的說:“不對啊,三妹妹,你為什麽隻問其他人一遍喝不喝酒的問題,而每次都問我兩遍?”
沈清夕微低眼瞼,掩去眼中的笑意,這家夥還挺聰明的呢,這麽快就發現了,再抬頭卻是一臉的無辜,“有嗎?我沒有注意哎,反正我的莊家也做完了,該輪到照棠哥哥做莊家了,照棠哥哥每次也問我兩遍好了。”心中暗暗笑道,嘿嘿,讓你做我旁邊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顧照棠接過清夕遞過來的牌,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一時想不出什麽地方怪怪的,隻得開始做莊家,
桌子上的年齡大些的沈家兄妹都互相對視了一下,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懷疑和笑意,想起剛才顧照棠對沈清夕發火的樣子,就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上次趙雲冉的下場,哎,看來又有人要倒霉了!
最小的沈清玥還在沒心沒肺的跟著玩鬧,楊家兄妹自然也沒看出什麽來,只有沈清芳嘴唇蠕動著,想要提醒顧照棠,卻又不敢開口,扯了扯手中的帕子,隻得作罷。
顧照棠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麽被他點到的人要麽就是牌比他大,他貼紙條,要麽牌比他小,自己主動投降,不用貼紙條,而他也如清夕所願每次都問清夕兩遍,但偏偏邪門的是每次清夕的牌都比他大, 所以等他做完了莊家的時候,飯沒吃上幾口,肚子裡卻裝滿了酒,臉上也貼滿了紙條。
眾人看著他這幅樣子都笑的不可開交,顧照棠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看著旁邊的沈清夕笑的眉眼彎彎,覺得腦袋更暈了,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我們接著玩,接下來該輪到青揚做莊了。”顧照棠將牌遞給旁邊的沈青揚。
沈青揚無奈的看了沈清夕一眼,示意差不多就行了,清夕看著貼著一臉紙條的顧照棠,眼珠一轉,撇了顧照棠身後一臉焦急的小廝一眼,笑道:“照棠哥哥剛從邊關回來,還沒有見過顧伯母吧?”
顧照棠臉色一窒,糟了,剛才玩的太高興,太投入了,忘了先回家向老娘請安了,這下回去後可慘了,想起母親大人可能會有的表情或行為,顧照棠的臉更暈了。
顧照棠的小廝顧松上前接了一句,“還是沈三姑娘想的周到,夫人早知道咱們今日會到,想是這會沒見到我們少爺不知道怎麽擔心呢,少爺,不如咱們先回府,改日再去衛國侯府拜訪!”顧松一直微低著頭,不忍心看自己主子滿臉的紙條,怕自己會忍不住笑起來。
顧照棠想起自家老娘會有的懲罰,呃,也算不上懲罰,她只會擰著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嘮叨,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猛地站了起來,“各位,先行一步了,改日咱們再聚哈。”說完一陣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哎,少爺,您臉上的紙條還沒撕下,少爺。。。。。。。。。”顧松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屋裡眾人頓時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