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太忠的陳述, 吳言輕笑一聲, "這件事啊, 你找我問, 還真是找對人了。www..”
"哦?那可是太好了, ”陳太忠探頭吻吻她的鼻子尖, 大手滑進她棉質的睡衣的前襟, 很隨意地把玩著那對不大的玉兔, "嗯, 跟我說說?”
在這隻魔手的刺激下, 吳書記的那兩顆蓓蕾頓時挺拔了起來, 眼神也漸漸地迷離, 她的臉一繃, 似乎有點醉意的樣子, 離她想要做出的威嚴樣子差距甚遠, "你要我說我就說, 那我多沒面子?”
"皮癢了吧?”陳太忠的心情, 因為她的話而好轉不少, 眼下她這副樣子, 顯然是又想享受一下那種輕微的虐待了, 說不得也是臉一繃, 一把掀開了被子, 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不要, 我要喊人了, ”吳言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表情異常驚恐, 她真的很喜歡這麽玩, 似乎永遠都玩不夠的樣子。
"讓你不老實!”陳太忠掀起她的睡衣下擺, 衝著她大腿和交界的地方, 就是狠狠的幾巴掌, "啪啪”……
"不要啊女人的喊聲, 有點服軟的味道了……
半小時之後, 陳太忠擁著吳言, 躺在那張大床上, 伸手摸摸她的臀部, 柔聲發問了, "剛才下手, 是不是重了點?”
吳言的雙腿, 還在緊緊地箍著他的腿, 不許他出來, 她搖搖頭, 額頭滲出的毛茸茸的汗珠, 在台燈的照耀下, 反射出細碎的光芒, 在那一刻。陳太忠相信自己感受了一種家的溫馨。
"不重, ”她搖搖頭, 臉上掛滿了滿足的微笑, 話裡地鼻音也很重, 那是慵懶的聲音, "你這個犯……”
"好了, 不說這個了, ”陳太忠雙手支床, 伸嘴在她的額頭吻吻。"跟我說說, 水庫這件事, 該怎麽處理?”
"你總不會不知道, 王小虎跟堯東書記的關系吧?”吳言被他吻得很舒暢, 索性閉了眼睛去享受, 嘴裡卻開始分析了。"這件事, 可以跟這幾天的事湊在一塊辦的。”
敢情, 吳言一聽陳太忠的話。.就判斷了出來, 這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關鍵還是看怎麽操作。
沒錯, "禁止任何形式的個人崇拜”, 這是一條鐵律, 但鐵律也未必就沒有漏洞可鑽, 而現在是經濟掛帥地社會, 社會活動的冠名權都能出售, 眼下這水庫的命名權也不是不能打主意的。
在這件事裡, 她分析。既然水庫的修建方是凡爾登水泥廠, 而呂強又沒有借這個水庫牟利的想法, 那麽。人家為公益事業投資, 要點虛名總是可以理解地。
現在問題的關鍵, 是這個水庫是以陳太忠的名字來命名地, 而陳某人是國家幹部, 所以。有"個人崇拜”的嫌疑。
但是話說回來。這麽大的帽子, 扣到一個小小的科長的頭上。真的有點過分, 就算你很想拿自己當根蔥, 別人也得願意拿你蘸醬不是?
而且, "為官一任”的陳某人已經離開了紅山區, 呂總掛念其恩德, 願意將水庫命名為"太忠庫”, 既沒違反法律又隱含其名, 有什麽不能的呢?
當然, 事情都在人解釋, 陳太忠忌憚的, 無非就是有人借此做文章而已, 抓住一點點小事, 無限制地上綱上線, 原本也是中國官場的特色, 確實不能不防。
吳言看準地, 是陳太忠在這件事裡, 到底想得到什麽, "太忠, 你是隻想借著這件事, 把你的名聲打出去, 我是不是可以這麽認為?”
"那當然啦, ”陳太忠點點頭, "這畢竟是好事兒嘛, 這個名聲傳出去, 那對我上進, 肯定有些幫助的吧?”
"那這個太忠庫地命名, 你不要也罷, 借這個炒作一下就是了, ”吳言點點頭, "有時候, 未必做實事的才算成就, 會炒作的才是正道。”
"這件事炒作起來, 並不難……”她開始款款地分析。
只要不是陳太忠自上而下地命令呂強命名, 那"太忠庫”就是群眾們的呼聲, 算是自下而上的, 可以同"個人崇拜”拉開一點距離。
而白鳳鄉所在地紅山區, 主事地又是王小虎, 他是章書記的人, 在這點上配合一下是很方便地, 他可以用拿不定主意做借口, 將事情上報到市裡——這件事可以算得上新鮮事物, 在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 多請示多匯報總是不錯的。
到這個時候, 章堯東就可以插手了, 當然, 章書記肯定也不會授人以柄, 讚成陳某人搞個人崇拜, 可下面既然能報上來, 他派人調查一下情況, 總是正常的吧?
調查的結果, 自然是陳村長深得民心, 這種做實事兒的幹部, 是應該重用的——到了這個時候, 誰還會管那個水庫最後叫什麽名字?
只要不叫"太忠庫”, 其他的名字隨便呂總起了, 而章書記也有了破格提拔陳太忠的借口, 這種情況下, 誰歪嘴都沒用, 凡爾登水泥廠真刀實槍地出錢了, 陳太忠的政績, 明明白白地擺在這裡, 鐵案一樁!
當然, 章堯東原本是沒理由這麽關照陳太忠的, 可是眼下鳳凰市不是多事之秋嗎?只要陳某人在其中出了力, 章書記能薄待了他嗎?
吳言的話, 總結到這裡, 就算告一段落了, 說句實話, 她現在, 真的有點羨慕陳太忠的狗屎運了。
"堯東書記沒說錯啊, 太忠, 你是行大運的人, ”她很認真地跟陳太忠探討了起來。陳太忠覺得冤枉啊, 沒搞錯吧?哥們兒幫呂強收回了貨款, 人家這麽報答我就是了, "吳言你說得不對, 這是我會做人, 東臨水和凡爾登的人都服我, 這種事情, 跟運氣又有什麽關系呢?”
"你只看到了一面, 而沒想到另一面, ”吳言冷笑一聲, 下體也隨著這聲冷笑抽搐一下, 差點把有點軟了的陳小忠同學擠出去, "要不是章堯東眼下有事要你幫忙, 而王小虎又唯堯東書記馬首是瞻, 你自己想想, 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通過官方途徑, 呂強最多也就是能把話遞到王小虎那裡吧?”
這是她掏心窩子的話, 她認為陳太忠在這件事上, 真的沾了機會的光了, 若是有人想上進, 仔細琢磨一下這個案例, 就會發現這件事複製起來很簡單, 但想要達到這個效果, 基本上不太可能。
這年頭, 找人投資搞個政績項目或者公益事業很容易的, 實在沒招了, 那些想上進的幹部自己出資, 找個代理人來辦事也很簡單, 為上進而傾家蕩產、四處借貸的主兒, 吳言見得多了去啦。
是的, 出成績真的是很容易的, 但是能讓下情上達, 那就不容易了——在這一點上, 王小虎是章堯東的人!
而上面願意配合提拔, 願意重點關照, 就更是要看運氣了——這一點更為重要了, 眼下, 章堯東有求於陳太忠這個小小的科長。
似此種種, 加起來才能有眼下的效果, 她說他陳某人行得是大運, 有什麽不對嗎?
陳太忠並不傻, 聽到吳言這一席話, 仔細琢磨一下茅塞頓開,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了過來, 自己對官場, 根本是不摸邊兒的, 看看人家吳書記這想法和套路, 這才叫真正的會做官, 這才叫做官的藝術。
可是, 他對這座水庫不能叫"太忠庫”, 還是有點略略的遺憾, 少不得就要歎口氣, "照你這麽說起來, 做官無非就是作秀, 看誰會作秀, 嗯……再加上看誰運氣好, 是不是啊?”
那些真的"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好官, 難道隻應該存在於小說裡, 抑或是演義中嗎?
"這個問題, 我不回答你, 答案, 在你自己的心裡, ”吳言這話, 說得非常正式, 雖然兩人現在, 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 "反正我只希望, 以後這種事兒, 你能多跟我商量一下, 就算你信不過堯東書記, 還信不過我嗎?”
"信不過, 我真的信不過你, ”陳太忠很嚴肅地搖搖頭, 下身重重地用力一挺, 臉上泛起了一絲淫褻的笑容, "就連, 每次都得你, 我很不爽哦
"啊家跟你說真的呢, ”吳言的身體猛然一抖, 眉頭也跟著一皺, 她強壓著那份骨酥體軟的感覺, 怒視著他, "你知道不知道, 最盼著你進步的是我, 而不是你!”
呃, 這話聽起來, 很沉重哦太忠一時無語。
"不過, 你要能天天我, 那我也無所謂你進步不進步了,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 吳言一個翻身, 將他壓在身子底下, 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 "現在……輪到我你了……”
(www.. 朗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