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太忠真把伊麗莎白當作了保鏢的樣子, 皮埃爾也沒了脾氣, 轉身走掉了, 斯文森更是沒臉在這裡再呆著了, 世界排名六十二位的選手, 居然0:6輸給一個街頭選手, 真的是恥辱, 怕是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 他心裡都不會平衡
荊俊偉看向陳太忠的眼中, 就有一點讓人玩味的東西了, "太忠, 怎麽最近改性子
"沒什麽, 換換口味嘛, ”陳太忠隨意地來了一句, 發現對方神色有異, 才想起來, 這是荊紫菱的哥哥, 禁不住笑了起來, "開玩笑呢, 最近見外國人不太順眼m”
楊明聽得就笑了, 別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麽, 邵國立和鄒玨心裡好奇, 不過他倆隻用鼻子也能聞出楊局長身上那種官場中人的味道, 當然就不會貿然發問——不是不敢問, 而是不想被人沾上來, 甩也甩不脫。
可是荊俊偉敢問, 他知道楊明是個地級市的警察局長, 而且兩人談得倒也算投機, "楊局你這笑, 怎麽回事
楊明搖搖頭不說話, 臉上卻還帶著那種笑容。
"呵呵, 原來是有原因的?”邵國立看陳太忠一眼, "我說你今天怎麽跟打了雞血一樣, 居然贏起女人來了, 這女人……很一般嘛。”
"跟你這沒文化的, 我就沒話, ”陳太忠白他一眼, 站起了身子, "不跟你說了。我帶著這洋保鏢出去顯擺顯擺。”
"你還用保鏢?”鄒玨翻個白眼, 他跟陳太忠真沒說過什麽話。上一次看此人還頗不順眼, 今天又輸了三十多萬出去。
不過他們這個圈子裡人和人相交。主要看的還是實力, 陳某人打麻將水平高, 又幫著邵國立贏了七百多萬, 今天不但乾掉了斯文森, 又表演了一次"空手開磚”的硬功夫。再加上人家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實權地副處了, 這一切的一切說明, 這個人是可以交地。
當然, 鄒玨插話也不會很禮貌, 反正大家相互嗆著都習慣了, "我看你都可以乾中南海保鏢了。倒是這女人, 估計是花架子。”
"對了太忠。讓她跟我地人較量一下?”邵國立還真是閑得慌。他扭頭看看自己身後站得筆直地倆保鏢。"你倆覺得她行不行?”
"陳主任地硬功夫。www..我倆不行。”一個看起來較瘦地漢子回答。對陳太忠那一手。他還是相當地佩服地。不過說到功夫。他地眼裡又冒出了強烈地自信。意思是陳某人也不過是"硬功夫”可以。至於說格鬥卻也未必就強到哪裡。
至於說伊麗莎白。他肯定看不上了。"這位女士可能對付個普通人差不多。就不用我倆出手試了吧?”
邵國立一想也是這麽個理兒。側頭又看看陳太忠。眼裡充滿了好奇。"太忠。我可是少聽他們誇人。你這一手……跟哪兒學地?”
"天生地。”陳太忠笑著聳聳肩膀。"又拜了一個闖江湖地師傅。瞎操練著玩地。”
"邵總你可別聽他胡扯。”荊俊偉笑著插話了。他知道這兩位牛氣。不過他是荊以遠地孫子。倒也有大家地底氣。在京城這麽些年。誰還沒見過倆貴人?"太忠一個人打一百多號村民呢。這可是我妹妹紫菱親口跟我說地。”
聽到這話, 鄒玨身後站著的那兩位, 跟邵國立身後地那二位交換個眼神, 一個人打一百多號?使勁吹吧, 就算手上拿著班用機槍, 也得換彈夾不
"你就是紫菱的哥哥?”鄒玨訝異地看他一眼, 搖搖頭, "也不知道你那妹子怎麽長地, 那麽漂亮, 我說荊老板……你還有沒有妹妹了, 我能等。”
"去去去, 輪不到你問, 小孩子家家的, ”邵國立手一揮, 轉頭看看荊俊偉, "荊總, 我可是太忠地好朋友, 有好事先得照顧我, 咱不要理他。”
"我可就那麽一個妹妹, ”荊俊偉笑著搖搖頭, 他跟北京人嘴皮子溜得多了, 當然知道現在大家也不過就是鬧哄一下, "要不你們跟太忠商量吧, 反正他現在有波斯貓轉頭看看陳太忠, 一臉的鄭重, "你都有了紫菱了, 這個波斯貓……借給我幾天算了, 正好我姐缺個女保鏢。”
"去去去, 波斯貓我還有用呢, ”陳太忠隨意一揮手, 沒想到鄒玨插嘴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女人可不是就是拿來用地?”
"一對兒俗人, ”陳太忠哭笑不得指指他倆, 冷不丁想起一人來, "對了, 剛才見了一個特漂亮的美女, 想不想知道是誰?”
一聽他這話, 鄒玨登時沒了興趣, 美女他還見得少了?荊紫菱這美女被他們念叨, 那不光是因為美, 最關鍵她是荊以遠的孫女, 荊大師雖是白身, 可是人家在國內的地位在那兒擺著呢, 娶回去荊家的孫女兒, 還真不跌份兒。
邵國立也沒多大興趣, 不過太忠既然想說, 他也不介意隨口問一聲, "呵呵, 沒想到啊太忠, 有了紫菱, 你還這麽花, 除了波斯貓, 還惦記著別人呢。”
"在有的人眼裡, 她比紫菱還漂亮呢, ”陳太忠笑著開始八卦, 不過, 他這話又讓那二位眼中冒出了些許期待, "她叫何雨朦, 咱本地人
"何雨朦?”鄒玨撓撓頭, "這個名字……我怎麽感覺聽說過呢?不過不應該啊, 姓何的……有點兒誰呢?”
"黃漢祥的外孫女兒啊, ”陳太忠白他一眼。
"我靠, ”鄒玨和邵國立齊聲爆出了一個粗口, 邵國立哭笑不得地看著陳太忠, "她漂亮還用得著你說?有她太姥爺在呢, 誰敢說個不漂亮?”
"黃老可是寶貝她, ”鄒玨苦笑一聲, "向黃家提親的, 光中央委員也不下四五個了, 可人家說了, 要由著重外孫女的性子來……誰敢娶她回家?”
"這麽熱門……也未必是因為她漂亮的緣故吧?”陳太忠不屑地笑一笑, 好不容易說個美女, 你們還都認識, 真是沒面子, "是沒膽子禍害她
"你要禍害了她還沒事兒, 我認你做大哥!”鄒玨瞪他一眼, "有沒有這個膽
"沒勁兒, 我還是跟我的波斯貓玩去了, ”陳太忠抬抬手, 看一下腕上的手表, "六點了啊, 不跟你們混了, 先走一步了……別人遛狗, 我遛貓。”
一邊說著, 他一邊衝伊麗莎白招招手, 轉身揚長而去, 身後隻留下一大堆人面面相覷, 好半天邵國立才嘀咕一句, "這家夥真沒禮貌。”
"我倒是琢磨著, 這家夥晚上能不能降伏那個波斯貓, 那可是女保鏢呢, 小身板夠不夠看啊?”鄒玨眼冒藍光, 嘴角泛起一絲, "希望他別給咱們中國爺們兒丟臉。”
"咳咳, ”荊俊偉沒命地咳嗽兩聲, 站起身來, 也是要走的架勢, "對了邵總, 太忠這麽出去, 真的沒事兒吧?”
"願賭服輸, 大家都是證人不是?”邵國立知道他想說什麽, 不就是擔心這個便宜妹夫出事兒嗎?你丫也不看看, 你那妹夫是省油的燈嗎?
伊麗莎白跟著陳太忠往外走, 看著前面這個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男人, 心裡也是泛著嘀咕:他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她正琢磨呢, 卻不防見那廝轉頭過來, 笑吟吟地看著她, "我有些餓了, 你喜歡吃什麽?法國菜還是中國菜?不要跟我說那些令人倒胃的意大利蚯蚓……”
看這個人的樣子, 似乎挺懂法國的事情, 一個念頭在她心裡電光石火一般地閃過, "還是中國菜吧……我在中國呆不了多長時間。”
陳太忠也不回頭, 帶著她東走西逛, 找了半天, 找到一家看起來檔次還算不錯的飯店, "好了, 就是這兒了, 隨便吃一點吧……”
伊麗莎白這是第一次來中國, 但是在一定程度上, 並不妨礙她對北京的消費做出理性的判斷, 她一眼就能斷定, 這個飯店的檔次, 並不比她跟著皮埃爾小姐這幾天的消費場所差勁。
不過再想一想, 這似乎也是理所應當的, 能跟皮埃爾小姐鬥法, 搶走她十五天的男人, 又怎麽可能差勁得了呢?
只是, 令她非常驚訝的是, 這個男人並沒有把她領入包間, 而是直接坐進了大廳, 難道他不知道, 這裡吵吵嚷嚷的, 不是上等人呆的地方嗎?
當然, 對她來說, 這也並不是什麽大事, 因為保鏢這一行也不見得就高貴到哪兒去, 皮埃爾夫人坐了包間吃飯, 她自己端個盤子坐在一邊沙發上吃飯, 甚至被安排到別的地方吃飯的時候也有, 她不能就此抱怨什麽。
陳太忠卻是不管她怎麽想的, 等服務員來了, 隨手點了幾個菜, 也沒征求她的意見, 大手一揮, "好了, 就這樣吧……對了, 把這一瓶酒給開
變戲法一般, 他從桌下摸出一瓶葡萄酒來, 伊麗莎白眼尖, 一眼就認出了是木桐酒, 心中不由得一愣:這酒他是從哪兒變出來的?
陳太忠才不理她, 隨口又吩咐一句, "這酒是給這位小姐的, 我嘛……給我來瓶老白汾, 要是假的我砸了你的店。”
服務員笑著點點頭, 心裡卻說:土包子, 連包間都舍不得坐, 也敢誇口說砸店?
當然, 服務員和伊麗莎白都沒想到, 陳某人是有意不坐包間的。(未完待續, 如欲知後事如何, 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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