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這警告, 對馬小雅來說, 卻是有點興奮劑的味喝了一瓶酒, 她喝了將近一半, 已經有點沉醉了——當然, 只是心沉醉了, 她能時刻跟著於總, 其中一點就是因為酒量夠大, 不過剛才喝的, 可是81年的木桐啊。.
所以, 聽到"小心玩火”四個字的時候, 她居然將掛檔的右手松開, 很親昵地搭在他的肩頭, 身子也側了過去, 笑吟吟地看著他, 眼神也有些迷茫了, "哦, 我要是想玩呢?你不是認真的吧?”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了, 陳太忠當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於是他點點頭, "綠燈了……到前面停下, 把車交給我開吧, 你喝得有點多了。”
"呵呵, 原來你的膽子, 不像你說的那麽大, ”馬小雅輕笑一聲, 聽到後面有汽車按喇叭, 終於收手回去, 麻利地啟動汽車, 嘴裡卻是還在調戲他, "說實話, 我真的對你有點動心了, 這是很久沒有的感覺了。”
", ”難得地, 陳太忠嘴裡居然蹦出了一句英文, 一邊說, 他一邊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覺得, 應該先找個酒吧坐一坐, 我這人比較尊重女士, 也比較講情調……”
現在才八點半, 一小紫菱打電話過來呢?這可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哦。
"哦?”馬小雅很意外地看他一, 接著又輕笑一聲, 卻是覺得踩著油門的腳, 有一些軟綿綿地不著力了, "呵呵, 燭光和玫瑰……你都準備好了嗎?”
一個半時後……"燭光和玫瑰就沒有了, 不過我有這個, ”某人笑眯眯地摸出一個盒子, "瑪麗蓮露說了, 她隻穿這個入睡, 喜歡嗎?”
"香奈兒五號?”馬小雅是個識貨的, 見到盒子以後, 眼神變得愈發地迷離了, 這香水不便宜但也不值多少錢, 關鍵是送這個, 確實夠浪漫, 而且, 香奈兒五號……是以性暗示聞名遐的。
"我希望今晚你, 也是隻穿著它睡覺, 可以嗎?”陳太忠笑眯眯地, 用一種曖昧[ 很純很曖昧 ]加柔情的眼光看著她, 他玩小資玩得有點上癮, 說話也是文縐的, 不過這也沒辦法, 只要是個人, 做事就難免有慣性。
自打他宣布自己喜歡玩調。馬小雅就對他柔順到一塌糊塗。事已至此。那也就無需多言了。於是。他就想帶著她去三裡屯泡吧m
可是馬小雅反倒不想泡吧。"天天去那兒。膩歪都膩歪死了。而且也太吵。咱們去南宮地茶座坐一坐就行。”
我記得你在自己地圈子裡……還挺矜持來地嘛。陳太忠心裡有點微微地納悶。不過人家都這樣要求了。他當然也只有聽從地份兒。
果不其然。兩人在茶座落座沒有五分鍾。正在隔壁餐廳吃飯地南宮毛毛和於總就走過來了。手裡還端著酒杯——他們地牌局才散場不久。正在補充營養。或者晚上還要加班。
南宮倒還好。就是敬酒來地。於總嘴上可就話多了。"小雅。出去一頓還沒喝好啊?正好。過去幫我敬趙長風市長兩杯。”
"於姐。您地好意我心領了。今天是跟太忠喝得高興。”馬小雅輕笑一聲。婉拒了於總地要求。"妹子我難得放縱一天。您就不要擔心了……是我自己願意跟他喝地。”
南宮毛毛東張西望地亂看, 似乎是沒聽到兩個女人在說什麽, 可是左手大拇指已經貼著腰部很隱秘地衝陳太忠豎了起來, 還微微地顫抖著:能讓馬小雅心甘情願地說出這話, 太忠, 你牛逼!
看到他這個動作, 一時間, 陳太忠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哥們兒這是真的牛逼, 不是裝逼, 南宮都認了。
可是想要牛逼, 還必須……要裝逼, 他很樂意見到這個反應, 這說明馬小雅不是個的女人, 不過, 既然人家只是憑著感覺願意跟他在一起, 他當然就不可以讓對方失望——做為男人, 我能!
於是,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 陳某人就是在附庸風雅地裝逼了, 無非就是哄女人嘛, 好像誰不會似的, 哥們兒以前是不屑哄, 可不是不會哄。
總算在九點半鍾的時候, 他接到了荊俊偉的電話, 兄妹倆居然在黃家混了晚飯, 實在也是令人驚訝!
不得不承認, 有些人看人, 骨子裡就將人分為了三六九等, 荊俊偉本就是荊以遠的長孫, 別人再一攛掇, 黃老倒是挺高興地讓他倆陪著喝了點稀粥——若是陳太忠陪著去, 十有得不到這待遇, 沒辦法, 知道荊大師的人不少, 可是能識得羅天上仙的, 還真就沒有。
不過荊紫菱心眼倒是不壞, 就要睡著了,
不知道陳太忠在作什麽, "下午沒讓他去, 不是臊要不哥你給他打個電話, 問問他在幹什麽?”
"你是怕他出去找小姐吧?”做哥哥的很沒哥哥的樣子, 居然調笑自己的妹妹, 不過他卻是沒想到, 自己的妹妹還真猜得不離十。
這電話接罷, 那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了, 陳太忠摟著迷迷瞪瞪、體酥骨軟的馬小雅走上樓去, 一關門, 兩人就地擁吻在了一起。
"好大啊……”擁吻之中, 男人的手很不老實地伸進對方的胸前, 愕然地驚呼。
"你又不是沒看過, ”女人白了他一眼, 不過說得確切一點, 應該是"紅”了他一眼, 那大大的眼睛除了眼球是黑的, 眼白部分都被燃燒成了猩紅的顏色。
"好濕啊……”男人再發出了感慨, 女人卻是扭著身子, 不依不饒, "唔……先別摸那兒, 再吻我一會兒, 我要多享受一陣……”
馬小雅是個不錯的床上對, 不但能溫柔似水也能狂野如覓食的巨蟒, 嬌小的身子纏起人來, 簡直有無窮的力量。
尤為重的是, 做為過來人, 她不但放得開, 而且很懂得自己想要什麽, 時不時地提出一些自己的要求, 比如說"哦, 這樣挺好……”
一小時後, 雨收雲散, 又過了一陣之後, 的聲音響起, "嗯, 你挺棒, 非常好”——他原本不善誇人, 不過, 這不是裝逼上癮嗎?
"你也挺厲害, ”馬小雅聽得眉開眼笑, 嬌小的身子懶洋洋地蜷縮在他的臂彎裡, "我已經半年沒有做這個了……我真的很棒, 是吧?”
是啊, 就是不會!陳太心裡嘀咕一句, 嘴上回答得倒是挺溫柔, "是啊, 尤其是裡面會動, 沒有人誇過你嗎?”
確實是挺的感覺, 一度認為這是名器來的, 不過想一想已知的那些, 又不太像, 是以有此一說, 馬小雅聽了就得意地笑了, "你吃醋了?呵呵, 其實, 我練瑜伽時間不短了……”
敢情, 他們這幫人閑著也是閑著, 每天除了玩就是玩, 沒什麽正經事可做, 就有大量的時間來體會各種生活, 當然, 她練瑜伽的目的, 肯定不單是為了取悅男人, 鍛煉身體才是真的, 其他的倒是一些附屬收獲。
相較而言, 胡芳芳那種為了取悅男人, 專門去練"錦鯉吸水”之類的功夫, 就落了下乘, 不過這也正常, 不說混跡的圈子不同, 隻說出身, 人家馬小雅好歹也是有個副廳的老爹呢。
歇了半晌之後, 戰鬥再次打響, 很顯然, 小馬同學做為一個食髓知味的少婦, 已經憋了太久了, 居然一個人就能扛下陳太忠的進攻, 可見人的潛力是巨大的。
倒是在凌晨兩點的時候, 馬小雅著身子站起來去外間, "不行, 肚子餓了, 要找點吃的, 嗯, 不錯, 這兒還有開心果和獼猴桃片兒……你要不要來點兒?”
大半夜的找吃的, 你們這些人也太強悍了一點吧?陳太忠頗有一點無語, 她的生活跟我遇到的人, 還是不一樣啊。
南宮的賓館, 真的是個容易讓人墮落的地方, 陳某人再次糾結了起來, "我說, 下次去你家好不好?我有點兒不習慣這兒, 你不是有別墅的嗎?”
"要是有下一次, 就去我家, ”馬小雅抱著幾袋零食和飲料走了回來, "不過, 咱倆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你也是這麽想的吧?”
敢情是這樣, 陳太忠似乎有點明白了, 別看這幫人是厚著臉皮吃關系飯的, 其實人家也有各自的底線, 像自己跟她這種一夕情緣的交情, 人家不想將自己的私密空間展示出來, 倒也是正常了。
看著她將零食放在床頭, 的身子哧溜鑽進被子, 懶洋洋地靠在床頭, 開始撕扯那些包裝, 眼中居然透出幾許滿足和幸福之色, 他不禁有點暗暗的感歎:在有些時候, 人也是一種挺容易滿足的動物, 不是嗎?
人來了北京, 就容易變得慵懶起來, 再加上折騰了一晚上, 陳太忠居然八點才醒來, 馬小雅卻是睡得極香, 聽到動靜, 張開滿是血絲的眼睛看他一眼, 嘟囔一聲, "困死了……再睡一會兒?”
"你睡吧, 我可是有事了, ”陳太忠笑著答她一句, 心說今天要陪小紫菱去注冊公司, 還要去看許純良的妹妹許泠……嗯, 得空還得找一找那姓石的麻煩。
還在第十二, 繼續要月票, 晚上還是兩更, 最後一個月, 上不去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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