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厲害!”
平野眼睛都看直了,此時的李昂就如天神下凡,隨手一揮就清出這麽一大片空地出來,令人瞠目結舌。
死體僵硬的腦袋裡沒有死亡的概念,不存在恐懼,也不懂得後退。
被清理出來的空白很快被密密麻麻的屍體補上,數之不盡的臂膀要伸向天空,像是在吐訴‘你為什麽還活著?為什麽不跟我們一樣去死!?’
李昂眼神無悲無喜,語氣漠然:“一群可悲的亡靈”
李昂彎腿後蹬,腳踏不知名法陣,如乘奔禦風,電光石火之間就竄到到屍群前,一砍一挑,無一合之敵。
“好強”
鞠川靜香這個天然呆感歎著。
“不,不對,是武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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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毒島曜釉儼蝗賢畎旱慕J酰膊壞貌懷腥希淦鞅舊砭褪鞘盜Φ囊徊糠幀
(作者君對日本刀劍的定義不是很清楚,這裡就不追究那麽多了。)
習劍之人自然愛劍,毒島曜幼圓煥狻W琶緣刈⑹幼判榭沾蠼#凰勘鷓乃夾饔可閑耐罰綣苡滌興幕啊
攜著雷霆之怒,李昂不斷地屠殺著屍群,當真是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別愣著了,快點離開這裡!”
高城沙耶大聲叫醒了呆滯中的眾人,現在可不是驚訝或者尋根究底的時候,別看李昂現在大殺四方,好不痛快,其實自己等人還面臨著生死威脅。
經沙耶一喊,平野將彈盡糧絕的釘槍甩開,也不管愛麗絲同意與否,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緊緊跟在眾人後面。
一路上都是殘垣斷壁,要麽這裡地面凹了一塊,要麽那裡豎起一塊斷石,碎石更是時多時少。這路上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凝固血液渲染而成的黑紅主基調。
黑紅的路上滿是血腥,不時看到掛在樹枝上的殘臂斷腿,人類器官更是隨地可見。
高城沙耶腸胃翻騰倒海,臉色發青,如此血腥的場面,高城沙耶如何有見過?如果不是身後有屍群追趕,如果不是死亡陰影的籠罩下,她早已經撐在牆上,大吐特吐。
別說高城沙耶了,就連學醫出身的鞠川靜香也好不到哪去。
“去死!”
死體實在是太多了,上至老人,下至嬰兒,裡面甚至還有一些倒霉的幸存者!
“好難受”
祈全身蜷縮著,看起來十分痛苦。
虛空源於人的心靈,是心靈的形體化,在原著中,虛空一旦損壞,就會化成結晶,消散在空中。
雖然,祈的虛空不存在損壞的狀況,但是!祈不是原著中反抗GHQ組織的葬儀社成員,而僅僅是一朵藏於父母羽翼下,未經風吹雨打的溫室花朵。就算是來到這個世界,祈依然幸運地遇到毒島曜櫻諂潯踴は濾忱脛諶嘶岷稀R慘蛭г芭枷竦納矸藎諭哦又校硎潛甘鼙;ぶ械囊桓觥
祈天生就受到與眾不同的寵幸,冥冥中,苦難會“下意識”地避開祈,仿佛是受到眾神眷戀一樣,生活不愁,家境也不愁,更不會有同齡人敢欺凌祈,直到,
李昂的出現擾亂了祈的平靜生活。 養尊處優的生活造就不了原著般的堅韌不屈,取而代之的是一顆易碎的心。
源源不斷的廝殺通過虛空大劍傳遞到祈的內心,虛空大劍上每多一抹血跡,祈心靈就多上一分痛楚。
“什麽東西!?”
聽到左側傳來破空聲,李昂下意識往左一擋。
鐺的一聲
一把武士刀劈在虛空大劍上,激烈的碰撞導致火花四散。
一滴冷汗在額頭上冒出,背後涼颼颼的,剛才那一刀如果不是被擋住了,李昂相信自己懷中的祈絕對會一命嗚呼。
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膽戰,李昂惱怒地看著偷襲的人,同時心裡下定決心,不管對面是誰,必殺之。
偷襲者看著惱怒的李昂,裂開了嘴,仿佛是在嘲笑他。
不等李昂做出反應,偷襲者翻了兩個筋鬥,退到一定范圍外。沒有言語的意思,偷襲者奔跑開來,不時跳上屋頂,不時又竄入草叢,像一隻猴子在林間遨遊,動如脫兔。
眼看李昂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根本沒有移動的意思。
瞅準機會,偷襲者從李昂視線的死角突襲上去,手中武士刀眼看著快要夠到李昂的背影了。
“玩夠了嗎?玩夠了的話,就給我去死吧。”
轉身,一顆頭顱遠遠飛高,掉落在恰好追上來的毒島曜右恍腥飼懊媯溲凵裰謝共辛餱挪豢傷家欏
一路上經受了各種血腥的洗禮,眾人對於這顆從天而降的頭顱見怪不怪,直接忽視掉。
另一邊,祈也終於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相應的,虛空大劍也兀自消散在空中,看來是重新回歸到它原本的地方了。
“祈,你怎麽了!?”
高城沙耶小跑上來,對著李昂一通詢問。
“沙耶同學,我們現在沒時間追究這些事情,後面的死體快要追上來了。”
平野雖然已經氣喘籲籲,但是依舊堅持著把愛麗絲抱在懷裡。
“折騰了一個晚上,大家都已經筋疲力盡了,我們要趕緊重新找個地方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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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地方,我朋友在這裡附近有個公寓,而且還很近。”
鞠川靜香現在才把地方給透露出來,不過也不關鞠川靜香的事,畢竟誰能想到一個晚上能發生這麽多事情呢?
不敢再停留,死裡逃生的眾人急衝衝地朝鞠川靜香口中的公寓方向走。
眾人離開一段時間後,這裡又迎來了一夥人。
“老板,7號死了。”
“昨晚那道光應該跟7號的死有關,三天,三天之後我看不到我想要看的東西,你就不用回來了,懂嗎?”
老板的語氣不溫不火,但卻讓匯報情況的頭頭毛骨悚然。
不敢說一個‘不’字,頭頭連忙回答道:“是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