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須的。”孔一穹滿是傲然的聲音也清晰傳出,“我練武四十年,功夫自然遠超常人。”
說話之際,孔一穹居然又在動手動腳起來,周傾城那略顯做做,但卻比島國女星還要bi真的嚶--嚀聲,則又隨之傳出。
沒多久,激烈的啪啪運動又拉開了序幕。
雖然張明遠對這對狗男女沒半點好感,但卻又不得不承認,孔一穹這老東西的性---功能確實不錯,須知,這老東西可是已年逾六旬的人了,居然還能不間斷的連來兩次,而且,還能在如此猛烈的節奏中,持續這麽長時間。
在張明遠的傾聽下,這對狗男女互換了位置,但沒動幾下,周傾城嬌--喘連連的聲音又再次傳出,“一穹,你答應人家的事,什麽時候兌現呀?”
“小寶貝,你就放心吧,我徒兒王老虎很快就會光顧張家,自然會將那小畜生抓來,交由你處置。”
孔一穹之言,讓張明遠的雙瞳驟然緊縮,骨子裡的冰寒殺意也瘋狂湧動起來。
若非因為還沒摸清孔一穹的戰力,難說張明遠都已直接破窗而入,將這對狗男女當場格殺。
“真的?”
“小寶貝,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孔一穹暢快喘--息了一聲,問道,“小寶貝,你怎麽會突然對那個紈絝起了殺心?”
“他已不是七年前的張志遠。”周傾城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厲起來,“上次拍賣會上,我從他身上察覺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周傾城之言,讓張明遠驀然轉醒,這裡不是龍組的喋血戰場,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培養出的殺氣,在這裡是一種很突兀的氣息。
拍賣會那天,他的確對周傾城生出過殺意,只是他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這個女人居然還能注意到那一閃而過的殺意,並對他生出了殺心。
好惡毒的女人!
在張明遠的心中,這個女人已被判處了死刑。
“危險,呵呵。”孔一穹滿是不屑道,“那種小角色,我一掌便能讓他粉身碎骨。”
“那是當然,那個廢物哪能和一穹你比呀,你可是燕京第一高手。”周傾城不失時機奉承了一句,方才問道,“對了,一穹,你一直念叨的龍牙匕可到手了?”
“別提了,哎。”孔一穹滿是無奈道,“我曾與張宇放和張宇豪那兩個老東西一起,翻遍了整個張家,也都沒找到龍牙匕的下落,現在只能看那個紈絝子弟知不知道龍牙匕的下落了。”
從這對狗男女的對話語氣中,不難推斷出,這對狗男女勾搭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一時間,張明遠不由得深深同情起了那自以為春風得意的王致清來。
激戰終於結束了,男女的喘--息聲漸漸平靜了下來,孔一穹的聲音終於又再次響起,“對了,小寶貝,你打算什麽時候讓王致清那條小狗去死?”
“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周傾城的聲音也驟然變得陰寒起來,“一穹,待我和他圓房,並懷上你的孩子後,我便會親手殺了他,你再暗中一一鏟除王家直系後人,假以時日,王家就是我們的了。”
周傾城之言,讓張明遠不由得升起了一陣毛骨悚然之感。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
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一時間,張明遠突然覺得,和王致清那隻綠頭大烏龜比起來,他真是無比的幸運。
七年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只是將他當成了刀使而已,可王致清呢?在這個惡毒女人的計劃中,
王家可是要被滅族的呀。 若她這個惡毒計劃真得以實施的話,用不了幾年,王家就不再是王家了,而是由她周傾城和孔一穹的兒子掌控的王家。
當然,從這個女人的言行舉止和不擇手段來看,在利用完孔一穹後,這個老色鬼可還能活下來,也還是個未知指數。
張明遠一點都不懷疑,在這個女人的心中,和她勾搭成jian的孔一穹,也很有可能只是她手中的一把刀,難說,待王家直系被一一弄死後,這個老色鬼便是下一個被弄死的對象。
這到底是周傾城這個惡毒女人的計劃?
還是周家暗中部署的陰謀?
若是周傾城的個人計劃,倒是要簡單得多,可若這是整個周家暗中部署的陰謀,可就不是那麽好解決了。
周家可是強勢了近七十年的超級家族。
這些年來,周家外嫁的女兒,至少也已過百,若每個周家女兒,都背負著與周傾城相同的陰謀,那一旦這個陰謀全面發動,可就不僅僅只是王家會成為周家的王家了。
若如此,這個陰謀可就實在太過可怕了。
本來,張明遠的目的是來會會孔一穹,找出龍牙匕的秘密,但現在,他卻對這對狗男女的惡毒計劃更感興趣。
但讓張明遠無奈的是,這對狗男女卻又如發情的公狗和母狗一樣,很快又投入了到了肉--體的歡愉中去了,也讓張明遠更加相信,總有一天,孔一穹這個老色鬼,會死在這個惡毒女人的肚--皮上。
半個小時後,激戰終於結束,屋內再度傳出了絮絮叨叨的聊天聲,又讓張明遠又得到了不少有價值的消息。
但就在此時,一道刺眼的閃電,卻又劃破了蒼穹,幾聲炸雷過後,暴雨已瓢潑而下,讓張明遠陷入了無奈。
在常人那裡,雨聲會淹沒一切,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大雨中,反而更難隱藏蹤跡,因為雨點落在不同的地方,會發出不同的音調。
果不其然,隨著大雨的瓢潑而下,一聲怒喝很快便從屋內清晰傳出,“大膽狂徒,給我死來。”狂喝未落,一絲不掛的孔一穹便已破窗而出,直衝張明遠而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高手,真正的高手。
若這裡不是孔家老宅,倒是可以放手一搏,但眼下,迅速退走才是王道。
張明遠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在孔一穹衝到之前,便已疾射而去,翻出了孔一穹家的庭院。
孔一穹家的庭院外,停著一輛連鑰匙都沒拔出黑色的悍馬,還未等孔一穹換好衣服衝出庭院,黑色悍馬便已化為了一道閃電,在震耳的轟鳴聲中,疾射向了孔家老宅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