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已轉到張明遠的名下,集團股份,他也佔據了百分之五十,他的強勢回歸,已是無人能擋。
既然雙方已撕破了臉皮,張明遠也懶得再擄刖淞耍案魑唬氚傘!
“你……”張宇豪等人被氣得臉色鐵青。
“友情提醒一句,把你們新招來的狗也一並帶走,張家不需要別人養的狗來看家護院。”
“你……”張明松更是被氣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指著張明遠的鼻子,惡狠狠威脅道,“你給我等著,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哭著來求我。”
“最好收起你的手指,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又一時衝動,讓你也變成九千歲。”
“你……”
“滾。”
炸雷般的狂喝猛然響起,駭人的氣勢驟然爆發,嚇得張明松一屁股坐倒在了地面上,狼狽至極。
“我們走。”
大勢已去,多說隻是自取其辱。
在張宇豪的帶領下,所有人全部退走,包括他們新招來的傭人和天宇集團的各大股東。
諾大的別墅內,只剩張明遠和馬雲峰兩人。
“馬伯父,謝謝。”
“不用,我幫你,是因為老董事長和總裁待我恩重如山,與你無關,雖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底牌,但我相信董事長和總裁,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魄力已不亞於老董事長了,希望你有與魄力相媲美的能力,千萬別讓宇峰集團垮了。”
“馬伯父請放心,我一定會重振張家。”
“如此最好,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已按總裁之言幫他考察過你,也已將該交托的東西交到了你的手上,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不管馬雲峰到底是在看的面子,就衝他能毫不猶豫的拿出手中的股份,將其贈予自己,這個人,便足以讓張明遠將其當成自己的人了,也不由得為爺爺和父親的眼光感到由衷的佩服。
雖然宇峰集團也不複往日的輝煌,但百分之三的股份,卻至少也值三億出頭。
這份恩情,張明遠牢牢記在了心頭,也忍不住滿含期待的問道,“馬伯父,你可知道我爺爺和父親失蹤的真相?”
“這個我真不知道。”馬雲峰頓了頓道,“不過,我總感覺老董事長和總裁早已料到會有這麽一天,尤其是總裁將股份認證書交給我的那次,這種感覺更是明顯。”
張明遠忍不住焦急的問道,“那我爸爸都說了些什麽?”
“這已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那天,總裁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但卻又極其嚴肅的交代我,讓我務必要親眼考察過你,若你能扛得起張家,便將一切轉交於你,若你擔不起張家,就讓我賣掉手中的股份,不要再干涉集團任何事,任其自生自滅。”
……
又與張明遠交談了一陣,將所知之事和盤托出後,馬雲峰便也驅車離開了張家,諾大的別墅內,只剩張明遠一人,顯得無比的空曠。
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一聲炸雷驀然響過後,傾盆大雨便瓢潑而下。
“媽媽,小妹,你們還好嗎?”
望著連天雨幕,張明遠忍不住發出了一句滿含擔憂的呢喃。
可就在此時,三道人影卻冒著傾盆大雨翻進了張家大院,讓張明遠忍不住浮上了一抹冰寒的笑容。
你們的耐心還真差呀!
無聲呢喃中,張明遠乾脆敞開了客廳大門,省得浪費時間。
片刻後,三個被長款雨衣遮擋住了面容的白癡,
出現在了燈火輝煌的客廳中,徑直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其中一人惡狠狠道,“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去哪?”
“別廢話,我勸你最好是乖乖跟我們走,別bi老子動粗。”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畜生這麽急不可耐,無聲冷笑中,張明遠關掉電視,站起身道,“反正我也反抗不了,能不能讓我找把傘?”
“去,盯著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好叻。”
在一名身高足夠有一米八五上下的魁梧魁梧大漢的全程監視下,找到雨傘後,張明遠便緊跟著三人走出了別墅,坐進了一輛都快報廢的無牌桑塔納。
無牌桑塔納在雨中疾馳,很快便離開了燕京城區,來到了一個城郊廢棄的倉庫。
怎麽會是這白癡呢?
望著悠閑坐在一張殘破辦公桌上的張明松,張明遠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了一抹冰寒的笑容。
“張明遠,你做夢也沒想道,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吧?”望著被三名大漢押解而來的張明遠,再看看他身後站立著的五人,張明松忍不住浮上了滿臉的戲謔之色,彷如經驗豐富的老貓看著爪下的老鼠一般。
“確實沒想到。”張明遠緩步走到了張明松兩米開外, 略帶失望道,“本來,我還以為會能看到張宇豪,或者是張宇放呢,沒想到卻是你這個白癡。”
“你……”張明松被氣得臉色鐵青,但片刻後,卻又浮上了滿臉冰寒,“張明遠,老子也懶得跟你兜圈子,這有一份股份贈予協議,簽了它,老子便不為難於你,待股份轉手的相關事宜辦理完畢,老子便放你自由離去,怎麽樣?”
張明遠忍不住浮上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彎腰撿起了被張明松扔在地上的協議,緩緩問道,“若是我不簽呢?”
“七年前,我爺爺能讓你死一次,七年後,我也能讓你再死一次。”
原來如此。
張明松之言,讓張明遠恍然大悟。
七年前,他本是秘密離京,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對,可那個槍手卻能展開如此準確的伏擊,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那是因為一直都有人在秘密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原來,這是他那好“二爺爺”安排的刺殺,怪不得能如此精準。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還好父親早有防備,帶著他中途下車,改坐了的士。
那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二爺爺”是張家的常客,出入張家,就有如回家那般自由,絕不會有人刻意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想在張明遠的座駕上安放一個追蹤器,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我的好“二爺爺”呀,你說,我該怎麽報答你呢?
無聲呢喃中,一抹刀子般的冰寒,悄然湧動在了張明遠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