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好奇王華池和秦昊說的到底是什麽,有些神乎其神,但雲姍還是很識趣的說要去廚房幫忙,留下二人談話的空間。
秦昊隨著王華池來到書房,後者表情凝重,端莊肅穆的從書架上取出一幅畫,平攤在書桌上。
“這就是家父留下的畫像,據父親說,這畫像上的僧人就是祖師爺,我父親說他天資不夠,道心難成,沒法子拜入大師的門下,幸得大師憐惜,收為記名弟子。以前我也覺得奇怪,心想父親是不是腦子糊塗了,一副年代如此久遠的畫像留下有何用,想不到今天還真讓我等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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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華池說起往事唏噓不已,憶起自己的父親更是老淚縱橫。
秦昊上前一步,看向畫像,整個人頓時就傻眼了,這畫像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教了他一身本領的師傅腎虛老禿驢。
很久以前,秦昊就知道這老禿驢是個超級大怪物,修為深不可測,不然也不會當年他大鬧軍部,最後卻在老禿驢跟前走不過十招。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這貨竟然活了這麽多年,而且相貌模樣和畫像上幾乎沒有一點兒改變。
據王華池所說,這畫像是他父親二十出頭左右畫的,他當時還沒出世。現在他父親已經死了,他自己都六十多快七十了,照這麽算,腎虛老禿驢至少也得有一百三四十了,竟然相貌還停留在五十歲左右,實在是怪物。
也幸好這老家夥相貌不變,秦昊才能一眼就認出這畫像之人就是他。
“其實,這畫像中的是我師傅,法號空虛,不知道您父親是否跟你提過?”秦昊見王華池滿臉疑惑的看著他,知道他心裡有疑問,稍作猶豫後,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對方。
王華池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愣愣的看著秦昊,情不自禁脫口道:“你是說,你是空虛大師的徒弟?我父親的師弟?”
對於空虛和尚,王華池還是稍微有些了解的,之所以沒提,也是故意留了一手,防止秦昊並非他父親所說的那個人。
他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曾和空虛和尚見過一面,也正是那一次後,他的父親才開始教授他醫術和一些吐納養生的基本法門,否則他也不會這個年紀還如此精神抖擻,極少生病。
只是,自那次見面之後,空虛和尚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更沒有來過他們家,直到他父親去世,才留下這幅畫像和那一番遺言。
看著王華池震驚到幾乎合不攏嘴的模樣,秦昊可以理解,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按照常人的認知,腎虛老禿驢應該早就已經過世,可現在,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徒弟,年紀還如此之小,這怎麽都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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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遠地鬼敵察陌孤察仇孤 “其實,這畫像中的是我師傅,法號空虛,不知道您父親是否跟你提過?”秦昊見王華池滿臉疑惑的看著他,知道他心裡有疑問,稍作猶豫後,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對方。
“是的,不光如此,其實師傅也還活在世上,之前我們都住在蟠龍山的蟠龍寺中。前不久我下山之後,師傅出門遠遊去了,即便是我,現在也不知他究竟位於何處?”
王華池咽了咽口水,還帶著幾分懷疑,問道:“師祖至今還活著,那他豈不是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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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笑了笑:“老家夥具體多大年紀我也不清楚,據你所說,估計至少一百四五十了吧。說是仙人可能太過,應該算是真正的練氣士了。”
說著,他還特地指了指大門口:“你也不用太過驚訝,這世上有太多太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超出了人類的認知,修行者就是其一。你不也相信這些嗎?不然怎麽會掛著五帝錢這麽多年?”
王華池點頭,對秦昊所說的觀點十分讚同。在很久以前,他也覺得父親是在說胡話,所謂的風水和符咒道術治病也都是封建迷信,害人的東西。
可當他見到其父親竟然用師祖留下的符籙救下一個在當時而言根本不可能治愈的絕症患者之後,他不得不去相信這些都是事實。
王華池歎息一聲,低頭掩蓋內心中的不平,眼光恰好從秦昊的右手掃過,頓時渾身一震,連忙抓過畫像仔細觀望。
“沒錯,沒錯,這掌門信物,真的一模一樣……”經過仔細的核對,王華池發現,秦昊右手所戴的那枚戒指竟然和畫像之中師祖手上的一模一樣。他曾經聽父親提起過,那是掌門信物,既然師祖能將掌門信物交於秦昊,那師徒之言基本已經確定。
王華池二話不說,彎下腰就要給秦昊行禮,既然已經確定了身份,那麽門第規矩還是必須遵守的。
秦昊雖然年紀小,二十出頭,但他輩分高啊,不但持有掌門信物,同時按照輩分,他也是師祖的關門弟子,他父親的師弟,他的師叔。
秦昊被王華池說來就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伸手一抬,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王華池:“王院長,你這是做什麽?”
王華池見秦昊就是動動手,就被憑空扶住,頓時對這個小師叔的本領更是佩服無比,連忙恭恭敬敬的說道:“師叔啊,您以後可千萬別再叫我什麽王院長,這是折煞我也。小池,華池,這些都是父親長輩對我的稱呼,您隨便叫。畢竟您是咱們一派的掌門,又是我的長輩師叔,我磕過頭,拜過門,那我就得遵守規矩。”
秦昊微微一愣,指著自己右手中指的戒指,驚異的問道:“你說,這個是掌門信物?那你可知道咱們究竟是何門何派?”
王華池更是愣住了:“師叔您不知道嗎?師祖沒和您說過?”
秦昊搖頭:“老家夥從來都沒告訴過我來歷,這戒指很早之前就送給我了,也沒告訴我究竟是什麽,隻說是一件至寶。”
“原來如此,其實吧,我對門派來歷也不清楚,這枚戒指的事兒也是聽父親所說才知道的,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敢確定您所說的都是真的。”
王華池笑著說道,想了想,再次開口:“既然師祖什麽都沒告訴師叔您,那我就在告訴您一些往事。其實,師祖的記名弟子不止我父親一人,還有一人也在這天海,那就向雲天向師弟的父親。我父親和向師弟的父親乃是忘年之交的好兄弟,那年他們一同與師祖結緣,我父親學醫,向師弟的父親學武。只是後來,向師弟出了事,我本想告知師祖,卻找不到一點兒消息,最後隻得不了了之。”
“向雲天也是老家夥的記名徒弟?所以你才會對待珊姐這般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