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東也是一臉尷尬,雖說有些不喜自家女婿的所為,不過作為男人,他又可以理解。
這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男人,特別還是秦昊這種並非池中之物的角色,三妻四妾很是平常,生理需求罷了,只要能把女兒放在主位,一切都好說。
至於放棄秦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想之前秦昊只是一個小人物,土包子模樣的時候,他都開出那般豐厚條件要收其做上門女婿,更別說現在秦昊已然開始慢慢嶄露頭角,漸露鋒芒了,慕瑞東除了腦子傻了才會放棄。
“哈,想不到秦昊和方局之間還有這般淵源,反倒是讓我白擔心了一場。方局,秦昊今日之事麻煩您了,要不等會兒我在明珠大酒店擺上一桌,好好謝謝您。”
方文搖了搖頭:“慕董,咱們也是多年的老關系了,這些繁瑣之事也不必了,再者,我一會兒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可能沒有時間。不過,我倒想借用秦昊一會兒,畢竟有段時間沒見,有些話想聊聊。”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慕瑞東欣然接受,看了一眼自家未來女婿,笑道:“秦昊,那我就先去警局外面等你,你們聊。”
待眾人離開,方文帶著秦昊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內。
剛一關上門,方文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地給了秦昊一個大大的擁抱,神情激動不已。
“我曹,老方頭,幾年不見你這貨怎麽喜歡上男人了?道爺可事先說明,咱們兄弟歸兄弟,但我絕不搞基,出賣菊花什麽的更是不可能滴!”秦昊一臉嫌棄的推開方文,樂呵呵的說道。
方文也是滿臉笑容:“昊哥,您還好意思說呢,也不想想你今天給我出了多大的難題,在慕瑞東還有我那下屬面前這樣編排我,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兒都用出來了,我不惡心你一下找回場子哪行。”
“呵,誰叫你這貨裝死呢?手下帶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徇私枉法,官匪勾結。明知道是我,還不趕緊站出來擺平,害得我非要親自出手,簡直就髒了我的手。話說,假如我今天要是沒有這後招,你是不是還真準備讓我去吃牢飯?不準昧著良心說話,不然咱們就好好切磋一下。”
秦昊說著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言語中威脅之意盡顯。
“昊哥,我哪敢和你切磋啊,還記得上次和你切磋,我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個月。再說了,您堂堂昊哥,要是連王猛那種嘍囉都搞不定,那我還是回家種番薯算了。”
“切,你個老小子幾年不見,本事沒長進多少,溜須拍馬的功夫倒是越來越登堂入室了。算了,不和你瞎扯了,最近咱們那批老兄弟都怎麽樣?過得還好吧?”秦昊從辦公桌上搜刮出一小盒茶葉,不顧方文肉疼的眼神,開始泡起茶來。
“還不錯,自從當年您出了那件事之後,老兄弟們都有些心灰意冷,大多都退了下來。對了,昊哥,小猴子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個當初被你經常練的鼻涕眼淚亂流的皮猴子。前陣子我回京了一趟,和他見了一面,那小子,嘖嘖,都他娘的中校了。以他那平步青雲的架勢,估計日後咱華國最大的特務頭子,非他莫屬!”
秦昊一邊泡茶,一邊聽著方文的敘述,滿腦子都是當年的回憶:“那隻瘦皮猴都混到這程度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人,沒給我丟臉。”
“昊哥,你這些年去了哪兒?當初那事兒……”見秦昊心情還不錯,方文有些戰戰兢兢試探的問道。
秦昊歎了口氣,語氣十分平淡:“當初我離開部隊,去了國外待了三年,幫兄弟們報了仇,只可惜沒有找到罪魁禍首和內鬼,又被我師傅帶到山上待了快兩年,前兩天才剛出來。”
方文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咽了咽口水:“昊哥,你可別告訴我,前兩年你真的回來大鬧了一場?我當時聽人說,軍部幾個大佬差點被人給斃了,雖說消息是被封鎖了,但我還是聽到了點風聲,當時還以為是瞎扯淡,該不會……”
“沒錯,是我乾的,你不也看到了嗎?我這兩年不是被關在山裡坐牢反省嗎?”秦昊顯然是不願多提當年的事情,神情也有些低落,不過曾在生死一線共同奮戰的方文了解他,他那骨節發白,緊握幾乎沒有血色的雙拳,足以說明其內心的憤怒。
辦公室內沉寂了下來,氣氛有些凝重,半晌,方文才擠出一絲笑容:“昊哥,當年的事兒過去就過去了,這些年我退下來之後才發現,當初還是太年輕了,有些東西看得太重。其實人吧,不能永遠活在過去, 還是得向前看,本來從部隊裡出來之後,我家老爺子還想著讓我去軍情乾活,被我拒絕了,要不然現在特務頭子哪輪得到那瘦皮猴坐?講道理,做個警察局長,一方父母官,安穩活著也不是什麽壞事兒。”
“對了,話說昊哥怎麽和慕瑞東扯上了關系?自從前幾年慕家老爺子走了之後,這慕家內鬥可是越來越明顯,事兒又多又煩,豪門嘛,改朝換代都是這個味兒。怎麽?昊哥你也要摻上一腳?我可事先提醒你一下,慕氏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背後牽涉的利益軍政都有關聯。”
秦昊點頭:“我明白,可我不想也不行啊,誰叫哥們我現在是有老婆的人呢?老方頭,你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單身吧?我沒記錯的話,你也三十多了吧。”
“哈?昊哥,你別跟我說你老婆,嫂子她是慕……”
“沒錯,慕千雪就是我老婆,你犯不著張那麽大嘴,我看就煩。”
方文嘴巴長得老大,秦昊竟然結婚了,老婆還是慕千雪!要知道慕千雪的名號在整個天海的上流圈子那都是響當當的,典型的超級白富美,娶了她那可是少奮鬥好幾十年。
只是,相比於這些,慕千雪最出名的還是那冰冷如山的性格,重不與男人接近兩米內范圍的行事風格,因此,不知道多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男人以及心生嫉妒的女人在背後編排她,導致石女的名號漸漸流傳出來。
“得,昊哥,你果然是我哥,我就服你,口味真是獨特!”方文豎起了大拇指,滿臉表情都是一個大寫的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