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氣勢洶洶,戰意十足,秦昊本來還想繼續勸說兩句都沒了勇氣,誰叫他自己非要想當然開后宮呢?后宮和諧這種玩意兒那都是小說,現實生活哪有這麽容易。
特別是最先發難的慕千雪,那可是他的正牌妻子,他也深知在這事上確實讓她受了委屈,隻得放任。
更何況,這三個女人都已經喝的有些上頭,在酒精的刺激下,哪裡會給秦昊這個男同志插嘴的機會。
喝到最後,戴倩妮最先趴了下去。
洛宓妃的身體素質和酒量秦昊是知道的,以前洛宓妃還沒認識他,單乾的時候,曾經在殺手訓練營特訓,連一般的麻醉劑和致幻藥都不能將她徹底放倒,更何況是酒精呢?
不過叫秦昊覺得奇怪的是,雖然洛宓妃沒有趴下,可也明顯的有些不適,似乎有意放松了意志,沒有抗衡酒精的作用。
至於慕千雪,那才是真的讓秦昊咂舌不已。這女人平時冷冰冰的,從來都是家裡,公司兩點一線,連應酬都很少,更別提喝酒了。
用她的話說,酒精無法讓人保持清醒和理智,影響大腦思維和神經,她的生活也不需要這玩意兒。
可現在,她竟然一個人喝下了兩瓶多拉菲,臉紅的就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明明人都要趴下了,卻始終有雙臂支撐著桌子,腦袋耷拉在肩膀上,就是不肯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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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嚷著要喝酒,可是手卻根本抬不起來,仿佛一抬起來整個人就要倒下。
結地仇仇鬼結學接月戰遠技 好在自從邱林來住了幾晚,慕千雪意識到現在家裡已經不是只有她們兩姐妹了,特地讓人買了些日用品以及被褥,被單之類的,又把家裡的客房都收拾了一遍,以免再出現來了客人卻沒地住的情況。
秦昊趕緊出來打圓場,要是再讓她們喝下去,搞不好都要抬去醫院洗胃了。
他先是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戴倩妮扛去了客房,然後再帶著雖然有些醉意,還不至於影響行動的洛宓妃去了她的房間。
好在自從邱林來住了幾晚,慕千雪意識到現在家裡已經不是只有她們兩姐妹了,特地讓人買了些日用品以及被褥,被單之類的,又把家裡的客房都收拾了一遍,以免再出現來了客人卻沒地住的情況。
“今晚你就住這兒吧,早點休息。”送洛宓妃到了房間,秦昊轉身就想離開,不願多留。
“對不起。”洛宓妃幽幽的說道。
秦昊身子一頓,腳步也隨之停下,緩緩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我有。”洛宓妃態度很肯定,也很堅決,“我不該欺騙你,也不該跟她拚酒,是我太任性了。”
“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秦昊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情緒變化。
深情注視著秦昊的背影,洛宓妃心裡可謂是鑽心般的疼痛,這兩年多來,她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著他,後悔自己傷了他,期待見到他,然而現在,連看著自己說話都是種奢望。
“我想留下來。”
秦昊聞言,身子不禁一顫,緩緩轉過身子,面色陰沉:“為什麽?你應該清楚,你不屬於這兒。如果是因為我,你還是回去吧,不要讓我費心,我們,也不會再有可能了。”
“我不在乎有沒有可能,也不奢望你多看我一眼。但是,我很清楚,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我已經受夠了沒有你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你,只要能看著你,我就滿足了。留下來,我才會開心。”洛宓妃頓了頓,“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你已經讓我很難做了,我已經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也不會再回去基地,現在的我更是孑然一身,這樣,你還不夠嗎?”秦昊聲音很冷淡,隱隱還夾雜著一絲慍怒。
“不夠!”
洛宓妃直截了當回答道:“這怎麽可能夠,我要的只是你,和你留下的一切都無關。我這兩年留在基地,也只是幫你看著那群你的兄弟和你辛苦打下的王國,在我眼裡,他們比不上你的分毫。”
秦昊沉默了下來,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許久才歎息道:“若是兩年前我離開的時候,你跟我說這些,我會毫不猶豫的和你在一起。可惜,現在已經晚了,洛宓妃,你要明白,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有些事情,一旦錯了,就不會再有回頭的機會。這世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正如秦昊所言,他可以接受宋瑤,接受戴倩妮,接受雲姍,那是因為,他可以接受她們的愛,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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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洛宓妃,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一個他本以為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女人,一個將他的心撕得支離破碎,血淋淋的女人,他自問做不到毫無保留。
即便他現在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人對他的愛意,但他依然無法做到,有些事,不是知道就能做到。愛情,沒有道理可言,人生,不存在完美。
“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洛宓妃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宛如刀割般疼痛。
“放棄吧,我已經放下了,你也該是時候放下了,執著,只會讓我們更痛苦。”
洛宓妃搖頭:“放棄我才會真的痛苦。秦昊,你敢看著我的眼睛然後當面跟我說,你已經放下了嗎?你敢說你真的完完全全不在乎了嗎?如果是,你那天為什麽要發怒?你為什麽不讓我留下來?反正我只是個無關的人,留下來又會對你怎樣?!你明明就是欺騙自己,欺騙我!”
秦昊整個人宛如被雷劈中,渾身僵住。沒錯,他並沒有放下,在他最為孤寂,悲傷地時候,是洛宓妃溫暖了他的心,是她陪伴著他,那段過往,他怎麽可能輕易忘記。
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在被背叛後無法接受,以至於兩年多了,他都越過不了那道隔閡。
愛得越深便恨得越深。
“隨便你怎麽想,這都和我無關。休息吧,我走了。”
秦昊不敢再停留下去,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心底的那抹惶恐和不安,那張面具被洛宓妃徹底撕開。
他必須得承認,他輸的很徹底,所以,他只能逃避。
丟下這麽一句毫無營養的話,秦昊轉身快步離開,步伐,氣息全都亂了,也正如他的心一樣,亂了。
目送秦昊離開,洛宓妃沒有挽留,半晌,掛著淚水的臉上才緩緩露出笑容,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不在乎。”
和秦昊一樣,洛宓妃也很害怕,她不怕秦昊恨她,因為那說明他心裡有她,在意她。怕就怕秦昊對她無感,不喜不悲,那才是真正的放下。
只是,就連洛宓妃自己都沒有發現,那抹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一抹憂慮。
危機,正在慢慢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