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剛剛還砍掉手下一隻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老頭恭恭敬敬的宛如仆人一般請自己上車,慕千雪幾女都覺得很是別扭,特別是蔡伊研,她現在整個人都處於漩渦之中,腦海中疑惑太多,不過,相比之下,她更擔憂任晗和秦昊的安全。
慕千雪盯著筱田建司沒有說話,心裡同樣是七上八下,和秦昊在一起這麽久了,也曾聽秦昊說過他以前做的是什麽工作,可是,她從來都沒意識到,秦昊竟然可以權勢滔天到這種程度。
筱田建司,這並不是一個多難探究的名字,倭國的黑/社/會本來就處於公開狀態,筱田建司作為山口組的六代目,名字早就公之於眾,甚至於新聞媒體都經常報道。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倭國黑道霸主,卻對自家男人如此恭敬,宛如仆人一般,慕千雪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自豪,還是害怕。她發現,在她自以為已經足夠了解這個男人的時候,秦昊又再度露出了一絲端倪,這絲端倪讓他整個人再度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不論是這次的筱田建司,還是上次的境外雇傭軍。
…………
任晗現在感覺很不好,她可以聽到,看到,感覺到,但就是無法動用身體分毫,也沒法子說話,這種意識明明清醒,卻失去了身體控制力的感覺實在太令人恐慌了,再加上對未來即將發生什麽的恐懼,任晗覺得,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麽恐懼過,她真的好害怕。
輾轉幾圈之後,任晗被帶到了一座大宅內,這是一座古建築,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流傳下來,但可以看出來年代已經頗久了,雖老舊,但並不衰朽。
屋頂地面沒有雜草,周邊沒有垃圾雜物,門窗瓦片沒有缺損,牆上乾淨沒有汙跡,木架結構平直不變形,對於一座古老的建築來說,這樣的維護和修理顯然是高水平的。
她被帶進了中庭,這裡似乎是一座道場,因為面前的地板上正跪坐著一個身穿武士服的中年男子,男子的面前還擺放著一把武士刀,正眼神陰翳的注視著她。
她很是害怕,想要開口,卻發現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緊接著隻覺得腦後一痛,然後整個人就這麽暈了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
按照邀請函上的地址,秦昊驅車來到了目的地,剛剛停車,就有兩個身穿忍者服,蒙著面的人出來迎他,主動為其打開車門,伸手示意:“秦君,歡迎蒞臨本能寺。”
秦昊沒有說話,下車抬頭看了看那快寫著本能寺三字的牌匾,臉上露出一抹邪笑,道:“本能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本能寺之變,就是指織田家重臣明智光秀突然謀反,織田信長死於本能寺的事件吧。而那一次,也正是服部家族聲名遠揚的一戰,德川家康遭遇危機,是當初的服部半藏一人護送德川家康安全回到領地,我說的對嗎?”
服部半藏,服部自然指的是服部家族,而半蔵卻並非一個名字,而是服部家用來代代相傳的名號,也是伊賀流忍者神忍的標志,只有神忍方可繼承半蔵這個稱號。
能用本能寺作為牌匾,秦昊不想猜就知道,宅子內等待他的應該就是服部半藏了。
“想不到秦君對我們倭國的歷史也有所了解,請隨我來吧。”
二人在前面帶路,秦昊跟在身後,順便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不得不說,倭國的古建築設計的還是很不錯的,綠化也很不錯,青松翠柏,暗含九宮八卦。
進入道場,秦昊迎面便看到了坐在最中央的倆人,一個手執長刀,一襲武士服,一個羽扇綸巾,一襲狩衣,堂下還站著兩排武士,其中還有秦昊的老熟人,望月千代。
看到秦昊,望月千代神情有些複雜,秦昊沒有和她對視,而是越過眾人看向最後方被綁在椅子上陷入昏迷的任晗。
“人皇,想不到你還真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膽子不小啊!我真不知道是該說你愚蠢,還是稱讚你的勇氣!”作為山口組的執行總長,真島太郎拄著武士刀站起身子,緊盯著秦昊的眼睛,臉上帶著絲絲得意。
秦昊壓根就沒有理他的意思,而是看向堂上高坐的二人,笑道:“服部半藏,安倍吉昌?看來,為了見我一面,你們還真是費盡心思啊,不過,你們好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綁架一個小姑娘不覺得丟人嗎?忍者,陰陽師什麽的,也就這種水平了!現在我來了,你們放了她吧。”
“人皇!你以為這樣激將法可以騙得了我們嗎?你殺我兒子,這筆帳,今天我們必須要好好清算一下!”安倍吉昌冷聲說道,眼神之中滿是怨毒。
秦昊沒有回應,笑著看向服部半藏:“你呢?你又跟我有什麽仇?我自問好像對你們服部家族的人還算仁慈吧,之前你們屢次冒犯我,我都沒有和你們計較。”
服部半藏微微黔首:“人皇,你說的不錯,我確實和你沒有什麽仇怨,但是,我也有必須這麽做的理由。你還記得閻浮提和皮克斯嗎?”
“哈哈哈……服部半藏,你別逗我笑了,難道你想告訴我因為你是他們的同盟,所以才找我尋仇的嗎?鬼王都沒對我出手,你個外人反而這麽激動,能有點臉不?”秦昊冷笑連連。
“當然不可能是為了他們。但是,你殺了皮克斯,毀了閻浮提在陰山的秘密研究所,聖主很是惱火,而你又正好自投羅網來到了我的地盤,我若不做點什麽,聖主又怎會放過我?”服部半藏欣然答道,表情很是坦然。
秦昊眉頭緊鎖:“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聖門的人?”
“不錯,作為聖門的殺手,對於聖主的命令,我自然義不容辭!”服部半藏笑了笑,“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綁架你女人的並不是我們,我們還不屑於這麽做。”
“那是……”
“是我做的,人皇,死到臨頭還不知死,還想讓我放人,你還真是無知啊!”真島太郎緩步走到任晗的身前,一巴掌抽在任晗的臉上,秦昊的眼睛微微眯起,但也沒有說什麽。
挨了一巴掌,任晗悠悠轉醒,第一反應,還好除了臉之外,沒什麽地方有不適感,特別是下面並沒有疼痛,萬幸,沒有被侵犯。可下一秒,她的眼淚就止不住流了下來,因為她發現,自己身上好像綁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跟電影裡的定時炸彈很是相似。
不是說那些人綁架她和伊伊只是為了錢色,不會害命嗎?為什麽會有炸彈?自己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人皇,今天我不但要你死,我還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女人死在這裡!我要你們死無全屍,粉身碎骨!”真島太郎面容扭曲,猙獰的瞪視著秦昊,猖狂大笑。
秦昊聳了聳肩,瞟了一眼真島太郎衣服上的標記:“那你殺啊,關我什麽事呢?她只是我才認識,勉強算是朋友吧,死了我可能確實會感到傷感,不過也沒什麽,她又不是我真的女人,我想你們的情報上應該有吧,我其實和她並不是很熟。要不是蔡伊研,我還真不認識她。”
真島太郎一下子就無語了,好像還真是這樣,其實他們之前最想綁的是慕千雪,再不濟也綁個蔡伊研,可除了任晗之外,另外四女並沒有給機會,他們也不敢太過耽擱時間,害怕會驚動秦昊,隻得綁了任晗。
聽到了秦昊的聲音,任晗絕望的內心升起一絲希望,抬頭淚眼朦朧的看向秦昊,正巧就看到了以這一幕,差點沒給氣死,眼神極其幽怨的瞪著秦昊,好歹之前還摸過她的胸,要不要這麽絕情?
“嗚嗚嗚嗚……”任晗掙扎著叫了起來,想要狠狠地罵秦昊一頓,可因為嘴巴被膠布給封著,發不出什麽聲音來。
秦昊笑的更開心了,看向真島太郎:“你不是要殺嗎?趕緊動手啊!對了,我也很好奇一點,你作為山口組的執行總長,竟然敢對我動手,難道就不怕筱田建司要你的小命嗎?”
“呵呵,你以為我會怕筱田建司那個老家夥嗎?”真島太郎哈哈大笑起來,“筱田建司只不過是一個懦夫,他根本不配稱為男人,他不具有我們帝國的精神!他早就應該退位讓賢了,自從他坐上頭目的位置後,步步忍讓,事事膽怯,山口組遲早會毀在他的手上!而我真島太郎,則要繼承我父親的遺志,拿回屬於我父親的東西!山口組的未來是我的,也只有我能恢復山口組的榮光!”
“你父親?”
“我父親是真島吾朗!人皇,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當初可就是你親手殺死了我的父親,要不然的話,筱田建司那個老東西又怎麽可能做的上六代目的位置!”真島太郎怨毒的盯著秦昊,恨意十足。
真島吾朗這個人,秦昊自然是記得的。這個家夥是典型的極端軍國主義者,右翼分子,當初任職山口組執行總長,二級團體山健組的組長,也是六代目的有力競爭對手,筱田建司當初就是差點死在了這家夥的手上,正好被在倭國執行任務的秦昊給救了,而任務的內容,正是乾掉真島吾朗。
真島吾朗死了,筱田建司順理成章的上~位成了六代目,在知道秦昊的身份之後,筱田建司更是竭力要求成為秦昊的仆人。所以說,秦昊在倭國也不光都是仇人。
只不過,他倒是沒想到,真島吾朗的兒子竟然會是這一切的策劃者。
“所以,你要為你父親找我報仇?”秦昊平靜的說道,沒有絲毫畏懼。
真島太郎猛地拔~出武士刀,一指秦昊:“不錯,人皇,你敢跟我決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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