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沒有明確的表達什麽,但在這個時間節點,這個氛圍之下聽起來卻意義非凡,特別還是在秦昊以十分曖昧的口吻說出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解讀的意義有很多。
對於任晗的母親來講,她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她似乎已經猜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那是她極其不願看到的。
任晗現在很緊張,她不知道秦昊是什麽意思,心裡哪怕是隱隱猜到,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畢竟有句話不是說嘛,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如果他並非那個意思,多尷尬啊。
不過,這好像是他第一叫自己晗晗吧,聽起來感覺好像還不錯呢。
看著任晗嬌羞的小女人緊張模樣,蔡伊研震驚了,最終面上露出一抹苦笑,晗姐終於還是徹底的淪陷了,或許,在當初認識秦昊,被秦昊救下,去了他家,簽約公司這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已經預示了現在的結果。
“姓秦的!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到底跟任晗什麽關系?!你說清楚!”
薑軒很生氣,生氣到他已經完全拋棄了自己的形象,綠帽子,這可是對男人來說最大的侮辱,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的恥辱,這讓他還如何保持自己的形象?
他之所以可以堅持十年,可以在被抓到出軌之後還舔~著臉向任晗認錯道歉,不是因為他真的是個好男人,而是他覺得自己佔了便宜,認個錯道個歉可以繼續維持保護補救自己的形象,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更何況,任晗確實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這是他從小就生出的想法,否則也不會十年仍不肯放手。
這十年來,他一面抓著任晗,一面放縱的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玩也玩了,爽也爽了,只等著拿下任晗這個良家結婚完成自己的心願。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可能一直都是被蒙在鼓裡,任晗很有可能早就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原來他之前的預感沒有錯,任晗和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如果,任晗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才一直不肯跟他結婚,如果,任晗真的和他一樣出軌了,那他可就虧大了,十年的時間精力竟然花費在這麽個女人身上,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被別人搶走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面對表情猙獰暴怒的薑軒,秦昊心情舒暢的不得了,笑道:“薑軒,你急什麽?我又沒說什麽,你緊張個啥?”
“你少在這裡跟我裝腔作勢!你給我說清楚!”薑軒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秦昊,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秦昊笑眯眯的看著他:“薑軒童鞋,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從我口中知道答案?十年的感情就這麽不值一提,你就這麽不信任晗晗?也難怪,一個在女朋友受傷期間還和情人約炮,被人抓到了想到的也不是認錯,而是威脅的兩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你又怎麽可能會放心?都說內心黑暗的人看待問題都是黑暗的,現在看來確實是這麽回事……”
“姓秦的,你他麽敢動我的女人?!”薑軒已經聽不下去了,或許,在他心裡就從來都沒有給過任晗一絲一毫的信任,或者說,在他出軌和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懷疑任晗,特別是在秦昊出現,任晗確實情緒態度發生更大的變化之後。
“我就說晗晗為什麽最近對我更加的冷淡,幾乎連面都不願見,打電話也總是不接,看來這都是因為你!想不到我竟然還像個傻~子一樣一直被蒙在了鼓裡,你們,你們……”
“小軒,你先冷靜下來,別激動,問清楚了再說……”任晗的母親也慌了,如果女兒真的和別的男人有染,那麽這樁婚事十有八~九基本是要泡湯了,“秦昊,不說之前的問題,作為任晗的母親,我很鄭重的問你,你和晗晗到底是什麽關系?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
秦昊面帶微笑,淡定自若看了一眼憤怒無比,幾乎都要吐血的薑軒說道:“伯母,你覺得現在這個情況我還有必要說明嗎?你覺得他會聽嗎?莫須有,這種罪名想要按在我們頭上實在太簡單不過,只要他心中篤定我和晗晗關系不清不楚,哪怕我再怎麽解釋,拿出再多的證據,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就算是這樣,可晗晗畢竟是個有婚約在身, 有男朋友的女孩,你的回答關乎到她的清白,甚至於她的人品,你覺得你不應該解釋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在人品性格方面她還是非常信任的,哪怕秦昊說的再怎麽曖昧,再怎麽模糊不清,她始終還是覺得,對方是在打馬虎眼,故意這麽做就是想要刺激薑軒。
秦昊笑笑說道:“行吧,既然伯母這麽擔心,我這做晚輩的自然得向您說明一下。不過,我可要事先說一句,您剛才的什麽清白,人品是不是有點過了?就準這油頭粉面的家夥出軌在外頭養情人,任晗就得像個貞潔烈女一樣不能有任何情感?更何況任晗本來就不喜歡這家夥,一切都是這家夥在糾纏騷擾,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任晗顧及兩家的關系,估計告他騷擾都會被抓進去吃牢飯,您覺得,任晗真的有錯嗎?”
“不過呢,我還是得說上那麽一句,其實我跟任晗,也不是完全一點兒關系沒有,伯母,我和她是相愛的,所以,這家事,我摻和定了!”
說到這兒,秦昊還故意朝薑軒刺激他道:“薑軒童鞋,麻煩你以後別在糾纏我家晗晗了,我也是不明白,做男人做成你這樣累不累?一天到晚背地裡乾些衣~冠~禽~獸的事兒,表面上還裝作一副優秀的君子形象,除了強迫就是死纏爛打,追女人可不是你這樣的,有時間的話,咱們也不是不可以探討一下,包你能夠找到一個更合適的女孩,就當是我搶走了晗晗對你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