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說完迎了上去,大胡子見許雲天迎上來了,他停下,撇著嘴,斜眼望著許雲天道:“小子,你敢動我的兄弟,你是自己砍掉一隻胳膊,還是讓我的兄弟們砍掉你兩隻胳膊?”
許雲天伸出雙手,冷笑道:“你腦袋被門夾了吧,老子會砍掉自己的胳膊!有種你來砍!”
大胡子臉色鐵青,在這一帶沒有誰敢這麽罵他,“小子,看來你是找死啊!那我就砍掉你兩隻胳膊!”大胡子說著,對著背後招手,示意後面人上去砍許雲天的胳膊。
從大胡子背後衝出四名小混混,他們手裡拿著自製的砍刀,“小子,你敢對我們胡子個不敬,卸掉你的胳膊!”其中一名小混混惡狠狠地舉起刀,對著許雲天胳膊砍下。
許雲天站在那裡沒有閃避,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了,他伸出手掌拍了刀身一掌。
刀身被許雲天拍了一掌,一股強大力量,迫使刀刃朝著另外一名小混混胳膊砍去,撲的一聲,刀砍在另外一名持刀的小混混胳膊上。
那小混混慘叫一聲,他胳膊被砍得差點掉落下面,手裡的刀斜著飛了出去,正好擊中一名小混混的小腿肚上,那名小混混慘叫一聲跌倒地上。
四名衝上來的小混混,眨眼間就撂倒三個,另外一名小混混嚇得不敢上去了。
大胡子也是出乎意外,沒想到許雲天這麽難對付,他急忙對著身後混混喊道:“兄弟們,給我上去砍他!”
“砍他!砍他!”大胡子身後的那些混混喊叫著,拿著刀朝著許雲天衝了過去。
許雲天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包牙簽,打開包裝,抓起牙簽隨手扔了出去,牙簽就像一群狂蜂似的飛了出去。
跑在最前面的那些混混的膝蓋被牙簽射中了,牙簽扎入膝蓋髕骨之中,他們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前面的人摔倒之後,後面的人一時無法停下,結果被前面的人絆倒了,一時之間,摔倒一大片。
大胡子根本沒看明白是怎麽回事,詫異地道:“我靠!怎麽回事?一下摔倒這麽多人!”
站在他身旁的苟建仁也沒看明白,許雲天發射牙簽的速度太快了,像他們這種不入流的低手更本看不到。
擒賊要擒王,許雲天不想耽擱太多時間,他手裡還剩下兩根牙簽,這是專門給大胡子和苟建仁準備的,一抖手,兩個牙簽飛了出去。
兩個牙簽射中大胡子和苟建仁的膝蓋上,牙簽扎入髕骨之中,他們啊的一聲,抱著膝蓋痛苦地慘叫起來。
人影一閃,許雲天到了大胡子和苟建仁面前,一腳踩著大胡子的腳掌上,“大胡子,還想砍我胳膊嗎?”許雲天微笑地道。
大胡子看到膝蓋髕骨上的牙簽,這才明白剛才那些手下為何摔倒了,牙簽能夠扎入骨頭裡面,太可怕了!
“大哥,我不敢了!都是苟建仁這狗東西鼓動我來的,都怪他!”大胡子急忙拉出苟建仁來墊背。
“是嘛?”許雲天腳微微用力,大胡子的慘叫起來,他的腳掌骨塌陷碎裂了。
苟建仁嚇得急忙跪下了,“大哥,我,我錯了,我一時糊塗,饒了我吧!”苟建仁急忙磕頭求饒道。
“狗賤人!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心慈手軟,好欺負啊!你竟敢帶人來報仇!”許雲天腳輕輕地踢了扎在苟建仁髕骨上牙簽一下。
牙簽完全陷入了髕骨之中,苟建仁立即痛得慘叫起來,他腳抽搐起來,哭著求饒道:“大哥,
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像你這種人渣,要怎麽才能改變?要我饒了你也可以,你給我表態一下吧!”許雲天望著苟建仁冷冷地道。
苟建仁抬頭望著許雲天不解地道:“如何表態?”
“表態方法很多,你可以拿刀砍自己的手,也可以砍大胡子的手,你看著辦吧!”許雲天微笑地道。
“大哥,我可以表態嗎?”大胡子急忙道。
許雲天點頭道:“你當然可以表態。”
大胡子立即拿起刀對著苟建仁胳膊砍下,撲哧一聲,苟建仁慘叫起來,他吃驚地望著大胡子道:“大胡子,你竟然砍我!”
“嘿嘿,苟賤人,為了表態,只能犧牲你,我總不可能砍我自己吧!”大胡子陰險地笑道。
苟建仁憤怒了,他可沒虧待大胡子,經常給他錢花,還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給大胡子睡了,沒想到生死攸關的時候,大胡子竟然拿刀砍他。
“混蛋,老子的女人都給你睡了,你還拿刀砍我,老子也砍你!”苟建仁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拿起刀砍大胡子的胳膊。
大胡子根本沒想到苟建仁敢拿刀砍他,另外兩人距離很近,又跪在地上,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胳膊上挨了苟建仁一刀。
大胡子慘叫起來了, 他暴怒了,“狗賤人,你敢砍老子,老子砍死你!”大胡子拿起刀砍苟建仁。
此刻的苟建仁已經發狂了,他手抱著腦袋,手臂上被大胡子砍了一刀,他舉起刀砍大胡子的肋下,撲哧!大胡子肋下挨了一刀。
兩人拿著刀互相對砍起來,片刻之間,大胡子和苟建仁渾頭上、臉上、身上、胳膊上都是血,兩人變成了血人了。
許雲天微微皺眉,他暗自感歎人性的自私虛偽,當涉及到自己身利益的時候,不惜傷害別人,大胡子和苟建仁充分表現了自私自利的人性。
許雲天搖搖頭,對著看呆了的曾美琪和蔡詩婉道:“走吧,我肚子真的餓了!”
曾美琪和蔡詩婉急忙朝著許雲天跑了過去,她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曾美琪望著許雲天皺眉道:“許雲天,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許雲天微微皺眉道:“是有些殘忍,但是對待那些壞人,一味勸善是沒有的,必須以暴製暴!因為有些人是不會改變的,只能殘忍對待!”
許雲天見識過各種不同的人,他知道對敵人和屢教不改的人渣,是不能仁慈的,因為你的仁慈,就會害死一條無辜的生命。
以前他也心慈手軟,放過不少為害一方的人渣,可是他們並沒有改變,而是繼續禍害人,反而因為他的仁慈,害死了無辜的人。
從此之後,許雲天懂得一條規律,那就是對待敵人和那些禍害一方的人渣,不能心慈手軟,必須嚴懲不貸!該殺的必須殺,該廢掉的必須廢掉他,這就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