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雅還沒說完,就被項可欣打斷了,“莉雅妹妹,你容我考慮一下好嗎?你先回去吧,過幾天我再答覆你。”項可欣此刻隻想趕緊支走秦莉雅,要不然辦公桌底下的許雲天要鬧翻天了。
秦莉雅沒達到目的不想離開,“可欣姐,實話告訴你吧,上次我藏寶閣被盜了,被盜了一塊《聖門》甲骨片!”秦莉雅道。
項可欣吃了一驚,“什麽!你們的《聖門》甲骨片被盜了!查出是誰盜的嗎?”項可欣問道。
“查出了是公孫楚才的人盜走的,他覬覦《聖門》好多年了,你們也要小心了,聽說昨晚有人潛入你們項府,估計就是公孫楚才的人,他肯定是想盜竊項府的《聖門》甲骨片。”秦莉雅道。
辦公桌下面的許雲天聽到這句話,他十分吃驚,“哦!看來不僅秦府有《聖門》甲骨片,項府也有《聖門》甲骨片,那蓋府肯定也有了,公孫府有沒有呢?”許雲天暗自道。
“什麽!是公孫楚才的人盜竊的,不可能吧?他們可是保護我們三家手中的《聖門》甲骨片的,怎麽可能盜竊《聖門》甲骨片呢?你是不是搞錯了?”項可欣疑惑地道。
“絕對沒有搞錯,就是公孫楚才的人做的,聽說天宇集團最近還在秘密研究一種特殊藥物,這件事你應該聽說了吧?”秦莉雅望著項可欣道。
項可欣點頭道:“是的,這件事我也聽說了,這件事應該和《聖門》甲骨片沒瓜葛吧?”
“怎麽沒瓜葛呢?《聖門》甲骨片之中就記載了一些特殊的藥方,這個你應該知道的。”秦莉雅道。
項可欣微微皺眉,項府一共有三塊《聖門》甲骨片,作為項府的嫡系,她曾經被準許看過《聖門》甲骨片的內容,那上面記載了藥方。
聽爺爺說過,《聖門》甲骨片上面記載了一些藥方,據說那些藥方有特殊的功效,具體是什麽功效,不得而知。
“莉雅,你的意思是公孫府的人手裡有《聖門》甲骨片上面記載的藥方,他們在偷偷地研究,對嗎?”項可欣望著秦莉雅道。
秦莉雅點頭道:“是的,公孫楚才正在秘密研究《聖門》甲骨片上記載的那些藥方。”
“這我就不明白了,公孫楚才手裡又沒有《聖門》甲骨片,他是怎麽得到《聖門》甲骨片上的那些藥方的呢?”項可欣不解地道。
“那只有一種可能,公孫楚才盜取了《聖門》甲骨片,或者他偷看了《聖門》甲骨片上面記載的內容,要不然他手裡怎麽會有那些特殊的藥方呢。”秦莉雅推測道。
項可欣搖了搖頭,公孫府秘密研究特殊藥物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不過她不相信公孫楚才秘密研究的特殊藥是《聖門》甲骨片上記載的那些藥方。
“就算公孫楚才盜取了部分《聖門》甲骨片,或者偷看了部分《聖門》甲骨片,他也無法研究《聖門》甲骨片上面記載的藥方,因為那些藥方分別記載在九塊《聖門》之中的,藥名怪異、生僻,他們怎麽研製?”項可欣分析道。
辦公桌底下的許雲天靜靜地聽著,他現在明白了,《聖門》一共九塊,分別掌管在秦府、項府、蓋府三大家族之中,公孫府是負責保護三大家族和《聖門》甲骨片的。
沒想到隨著時代變遷,公孫府的人開始覬覦《聖門》甲骨片了,他們設法盜取《聖門》甲骨片,或者偷看《聖門》甲骨片的內容。
《聖門》甲骨片上到底記載什麽內容呢?許雲天想到秦府那些祖先,
一個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項府和蓋府的祖先肯定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三家祖先手中都有《聖門》甲骨片,看來他們是守護者什麽秘密,也許是什麽巨大寶藏,也許是一個驚天的秘密。
秦莉雅皺眉道:“是啊,我也一直想這個問題,不過這麽多年了,公孫府的人是不是看到過《聖門》甲骨片上的內容,這個還真不好說。”
“因此,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感覺公孫楚才秘密研究的特殊藥物肯定和《聖門》有關!”
辦公桌下的許雲天十分讚同秦莉雅的看法,他伸手指撓了一下項可欣的腳掌心,以示讚同。
項可欣忍不住笑了,“可欣姐,你又笑什麽?”秦莉雅不解地道。
項可欣暗中踢了許雲天一腳,這家夥太壞了,竟然搞小動作,萬一被秦莉雅察覺就麻煩了。
“莉雅妹妹,我是笑你太多慮了,這次商會選會長,我決定支持秦叔叔了。”項可欣微笑地道,她必須支走秦莉雅了,因為許雲天把她兩隻腳的鞋子都脫掉了。
他躲在辦公桌下面搞小動作, 手腳很不老實,萬一做出出格的動作出來,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秦莉雅肯定會發現躲在辦公桌下面的許雲天了。
秦莉雅露出喜悅之色,項可欣答應支持她父親了,她的目的達到了,“可欣姐,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秦莉雅微笑地道。
項可欣現在最想的就是秦莉雅走人,她實在受不了辦公桌底下的許雲天了,他的手又開始爬樹了。
項可欣故意看了一眼手腕的手表,“莉雅妹妹,我馬上要去開會,不能陪你了,你……”項可欣下逐客令了。
“可欣姐,耽擱你了,我想起還有事情要辦,我走了。”秦莉雅對著項可欣擺了擺手,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秦莉雅打開門離開辦公室,等到秦莉雅走遠了,項可欣急忙站了起來,“混蛋,你這個色狼!叫你手腳不老實……”拿起桌上的殺蟲劑對著桌下噴射。
許雲天急忙爬了出來,他捂著臉,藥的氣味太嗆人了,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哎呦,我腿都麻了,我也沒辦法,我必須要活血化瘀了!”許雲天一臉壞笑地道。
“你活血化瘀,你撓你自己的腳,你撓我的腳做什麽?還有你的手往上爬做什麽?下流!”項可欣紅著臉道,她想著許雲天那雙手真夠討厭的。
“嘿嘿,我撓自己的腳怎麽可能活血化瘀呢,只有撓你的腳,手往上爬,我才血脈噴張,我就活血化瘀了!”許雲天笑著解釋道。
搞了半天許雲天是這樣活血化瘀啊,虧他想得出來,這也太齷齪了!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