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微笑被盜走了,他太心疼了,公孫楚才越想心裡越心疼,那可是十五億啊!那是他前年在國外拍賣行拍來的‘女’王微笑,全世界只有一個‘女’王微笑。.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郭鋒點頭道:“好的,董事長,我這去公路管理局去查這段路的錄像。”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郭鋒回來了,他把錄像拷貝帶回,然後在董事長辦公室播放,公孫楚才和公孫俊盯著視頻看。
“停!”公孫俊突然叫了一聲。
郭鋒按鼠標,視頻停下了,公孫俊指著視頻道:“父親,這人您應該認識吧?”
公孫楚才盯著視頻,那人太小,他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呃!看不清楚啊,放大點!”公孫楚才對著郭鋒道。
郭鋒立即放大視頻,公孫楚才看清楚那人了,驚呼道:“許雲天!”
“肯定是這小子盜走了‘女’王微笑!”公孫楚才指著視頻憤怒地道。
“嗯,父親,肯定是許雲天乾的!”公孫俊點頭道。
郭鋒望著許雲天,詫異地道:“這人能夠打開這個保險櫃?不可能吧?”
“郭鋒,你別小看這個許雲天,我們查不到他的來歷,說不定他有什麽特殊手段打開了保險櫃呢。”公孫俊道。
郭鋒望著保險櫃,一臉吃驚地道:“這種保險櫃都能打開的人,那他的開鎖和破解密碼技術,那可是全世界第一高手了!”
作為雇傭兵高手郭鋒十分清楚公孫楚才辦公室裡面的保險櫃安防等級,那可是世界上最頂級的保險櫃,製造商曾經宣稱,誰打開這個保險櫃,給十億的獎勵。
結果世界上那些神偷級別的高手都前往一展身手,結果沒有一個人打開這種保險櫃,因此這種保險櫃才售價高達五百萬。
公孫楚才皺起眉頭,“嗯,按道理許雲天是不可能打開這個保險櫃的,但是不能排除他有特殊的超能力,可以打開這個保險櫃。”公孫楚才道。
“董事長,我要很好奇這家夥是用什麽辦法打開這個保險櫃的,我帶人去把許雲天抓來審問就知道了。”郭鋒對著公孫楚才道。
公孫楚才擺手道:“不可!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況且許雲天住在秦府,你覺得能夠闖入秦府抓人嗎?”
“郭鋒,你以為許雲天那麽好對付啊,高手張峰都折在他手裡了!”公孫俊冷冷地道。
郭鋒傻眼了,他是知道高手張峰的厲害,他是龍山幻術的傳人,以前和張峰切磋過,兩人雖然打平手,但是郭鋒知道張峰留了一手。
還有秦府的防護他是知道的,就憑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闖入秦府抓人,只怕還沒進秦府就被人打成馬蜂窩了。
“那怎麽辦?”郭鋒望著公孫俊道。
公孫俊想了想,道:“要不我們報案吧,就說董事長辦公室被盜,許雲天有重大嫌疑,讓警察抓人審問,秦有才肯定不敢阻止警察辦案。”
“可是就憑這段視頻無法證明許雲天是董事長辦公室的竊賊啊!”郭鋒皺眉道。
“嘿嘿,這個很好辦,只要有人指證許雲天下午進入集團公司,他不就有重大嫌疑了嘛!”公孫俊狡猾地笑道。
公孫楚才滿意地點頭道:“嗯,俊兒,這個主意不錯,不過讓誰審問許雲天呢?”
公孫楚才擔心秦有才會找人疏通關系,然後把許雲天擔保出來,而且這一切走的都是正規手續,毫無把柄可抓,那他就白費功夫了。
因此這個審問許雲天的人很重要,他必須有點背景,而且他不允許秦有才擔保,這樣許雲天就會被拘留了,然後公孫楚才再想方設法給許雲天坐實罪名。
公孫俊想了片刻,突然他拍著桌子道:“父親,就讓莫文萱去抓許雲天,她親自審問許雲天,秦有才肯定沒辦法擔保許雲天。”
“莫文萱?”公孫楚才想起了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他的遠房侄子曾經犯事落在莫文萱手裡,他想‘花’錢擔保,可是被莫文萱拒絕了。
後來公孫楚才到處打聽,才知道莫文萱有很厚的背景,雖然脾氣火爆,但是剛正不阿,不徇‘私’情,他沒辦法,只能眼看著他的遠房侄子受到了嚴厲的處罰。
“嗯,就讓莫文萱去抓許雲天,有她審問許雲天,秦有才只能乾瞪眼了,嘿嘿……”公孫楚才竟然笑了,這是他丟失‘女’王微笑後第一個笑容,雖然笑的很難看,但是笑了。
“父親,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馬上去安排,今天晚上讓許雲天在局裡過夜。”公孫俊目‘露’凶光地道。
公孫楚才擺手道:“不急,晚上去秦府抓人,只怕莫文萱還沒進秦府,許雲天就從後‘門’跑了,明天早上到大道文化集團公司抓人,就守在‘門’口。”
公孫俊豎起大拇指讚道:“父親,還是您考慮周詳,我會建議莫文萱帶著人守候在大道文化集團公司‘門’口,等到許雲天到集團公司上班的時候,莫文萱就抓住他。”
“許雲天不會反抗逃跑吧?”郭鋒擔心地道。
“嘿嘿,如果許雲天反抗逃跑就好了,那就坐實他盜竊保險櫃的罪名了,不過我想他不會逃走,他根本想不到是我們設下的陷阱。”公孫俊‘陰’險地笑道。
“嘿嘿,俊兒,你有進步了!”公孫楚才拍著公孫俊的肩膀笑道。
他就希望他的兒子‘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因為他認為這世界上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必須有。
夜晚,月亮有點圓,銀‘色’的月光照‘射’在人間美味酒店的客房窗台上。
蓋文柔睜開了眼睛,她感覺嘴巴又乾又渴,腦袋暈乎乎的,突然她發現身上的衣服沒了,還有一隻手搭在她身上。
那人是許雲天,他也光著膀子,她頓時尖叫起來,“‘混’蛋,你趁人之危!”蓋文柔踢了許雲天一腳,許雲天被踢到了地板上。
許雲天醒了過來,他感覺腦袋有點暈,他站了起來,突然他發現身上的衣服沒了,‘褲’子也沒了。
“我靠!我的衣服和‘褲’子呢?”許雲天驚呼道,他很快看到衣服和‘褲’子在地板上。
“‘混’蛋,你就裝吧,我喝醉了,你對我做了什麽?你不會趁機佔有了我吧?”蓋文柔拿著被子遮擋著身子,怒氣衝衝地瞪著許雲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