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琪,今晚你們還是不要住在這裡了,我擔心嶽月舒會對你們不利,你們今晚就住在酒店去,明天再買房子,住入新居,不要到這裡來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許雲天雙手抱著曾美琪的肩膀道。
許雲天猜到嶽月舒是公孫楚才派來的人,嶽月舒這次吃了虧,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會報復的,說不定就拿曾美琪以及她父母發泄。
因此許雲天決定讓曾美琪搬家,搬到新的地方去,他想讓曾美琪搬到他買房的那個小區去,這樣就可以保護曾美琪和她的家人。
曾美琪皺起眉頭道:“我父母恐怕不願意搬家,我先和他們說說吧。”
曾美琪和父母說搬家的事情,她父母都不同意搬走,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已經習慣了,讓他們突然搬走,他們還真的不願意。
見曾美琪的父母不肯搬走,許雲天隻好作罷,想來公孫楚才應該不會拿曾美琪的父母做人質,只是擔心嶽月舒會抓曾美琪做人質。
“美琪,要不這樣吧,你讓你父母暫時去走親戚,你搬到新房去居住。”許雲天對著曾美琪道。
曾美琪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和我父母商量一下。”
夜晚,月亮和星星都不見,黑沉沉一片。
許雲天離開曾美琪家,返回秦府,距離秦府還有大約三十多米的時候,只見一名黑衣人從秦府翻牆而出,落到地上。
黑衣人剛落地,秦府四周巡邏的保安立即朝著黑衣人跑了過去,秦府裡面翻窗幾名保安,其中一名保安喊道:“抓住那個黑衣人,不要讓他跑了!”
微弱燈光下,可以看到黑衣人‘蒙’著黑布,雙手握刀,迎向那些保安,寒光閃動,兩名保安慘叫倒下了,其中一名保安的胳膊被砍下來,胳膊掉落地上。
“我靠!這黑衣人穿著打扮像烏鴉‘門’的人,這回必須抓住他,從他嘴裡也許能夠問出烏鴉‘門’隱匿在什麽地方。”許雲天暗自道,他立即朝著黑衣人奔跑過去。
就在許雲天衝向黑衣人的時候,又有兩名秦府保安倒下了,其中一名脖子挨了一刀,鮮血噴‘射’一地。
其他的秦府保安被黑衣人的刀法鎮住了,一時間不敢上去攻擊了,嚇得直往後退,黑衣人冷笑一聲,用生硬的漢語道:“哼!你們國人太差勁了,完全是病夫,飯桶!”
突然黑衣人背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是嘛,我看你們維斯人才是垃圾,你們那麽矮,長得像侏儒,你們才是病夫!”
黑衣人吃了一驚,他轉身看到許雲天站在他背後,雙眼盯著許雲天,一臉憤怒。
“巴格!你的找死,老子砍死你!”黑衣人舉起刀對著許雲天頭頂劈下。
“老子不是八哥,是你的大爺!你砍不死大爺!”許雲天迎著刀而進,閃到了黑衣人的側面。
黑衣人的刀落空了,他還沒收刀的時候,許雲天的拳頭已經砸在他的臉上了,砰的一聲,黑衣人被打得飛了出去,牙齒飛出好幾顆。
疼得黑衣人慘叫起來,臉瞬間腫起老高,他又驚又怒,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許雲天打落了幾顆牙齒,下頜骨差點骨折了。
“龜孫子,剛才一下舒服嗎?不舒服,你爺爺再給你一拳,保證你爽翻天!”許雲天對著黑衣人招手笑道。
黑衣人吐了一口血,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惡狠狠地盯著許雲天,“巴格!我要把你大卸八塊!去死吧!”黑衣人咆哮一聲,他雙手舉刀朝著許雲天衝過去。
許雲天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角‘露’出冷笑,他不慌不忙地拿出兩個牙簽,等到黑衣人距離他還有三米遠的時候,一抖手,兩根牙簽飛‘射’而出。
啊!黑衣人慘叫一聲,他噗通跪下了,他的兩個膝蓋上釘了牙簽,牙簽深深扎入髕骨之中,他跪下之後,牙簽完全沒入髕骨之中。
“哎喲!你給爺爺下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許雲天笑嘻嘻地道,他慢慢地靠近黑衣人。
黑衣人雙手舉著刀,他想翻滾攻擊許雲天,他的意圖被許雲天窺破了,許雲天一甩手,兩根牙簽飛‘射’而出,分別扎入黑衣人的手腕之中。
啊!黑衣人慘叫一聲,雙手再也握不住刀了,刀掉落地上,牙簽竟然穿透了他的手腕。
許雲天走到黑衣人面前,撕掉他臉上黑布,‘露’出真面目,他大約二十多歲,八字胡,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鳥。
接著許雲天撕開他的衣服,看到他肩膀上紋著烏鴉圖標,這家夥果然是烏鴉‘門’的人。
“你是烏鴉‘門’的人?”許雲天望著黑衣人冷冷地道。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扭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燙的樣子。
秦府的幾名保安立刻把黑衣人圍住了,“這家夥是維斯人,砍死他!”一名保安怒吼道,舉起刀就砍。
“別急,我還有話要問他呢,等我問完話,隨便你們處置這龜孫子!”許雲天急忙阻攔道。
那名保安急忙收回刀,許雲天望著黑衣人道:“你們烏鴉‘門’秘密聯絡點在什麽地方?”
“哼!”黑衣人依然冷哼一聲,扭著脖子。
“不說話是吧,你爺爺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話!”許雲天冷笑道,他拿出三根牙簽。
“老子讓你嘗嘗七星地煞釘的厲害!”許雲天一臉冷酷地道, 他拿起牙簽扎入黑衣人的肩膀之中,另外兩個牙簽扎入背上。
大約一分鍾時間,黑衣人感覺渾身經脈就像碎裂般,肌‘肉’撕裂般疼痛,他開始還忍受了幾秒鍾,後來再也忍不住慘叫起來。
大約四十秒之後,黑衣人哭爹喊娘了,他對著許雲天求饒道:“大爺,饒了我,受不了!”
“我靠!你們維斯人也就這麽慫啊!一分鍾不到就求饒了!老子看你很不爽,你說幾句讓老子開心的話,否則你繼續受罪!”許雲天冷冷地道。
“爺爺!我不是東西,我是狗,我是豬……”黑衣人胡言‘亂’語地道,那疼痛,已經讓他徹底崩潰了。
一旁圍觀的秦府保安都笑了,“我靠!看來維斯人就是慫貨啊!讓他學狗叫!”一名秦府保安笑道。
“讓你學狗叫呢!”許雲天對著黑衣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