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九龍吸水風水局出問題,他現在相信秦府有內奸了,“許雲天,你幫我查查是什麽人破壞了秦府九龍吸水的風水局。”秦有才望著許雲天道。
“董事長,現在最關鍵的不是查誰破壞了九龍吸水風水局,而且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要不然秦府很快就會開始衰敗的。”許雲天提醒道。
“許雲天,你危言聳聽吧,九龍吸水風水局雖然被破壞了,秦府不可能這麽快衰敗的!你還是查查是誰搞的破壞吧。”秦莉雅不以為然地道。
“我可不是危言聳聽,九龍吸水風水局是聚集天地靈氣而生的風水,一但受到破壞,聚集的靈氣迅速散去,三天之內秦府必定受到衰敗的影響。”許雲天一臉嚴肅地道。
“哎!要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談何容易!這可是幾千年前風水大師青烏子親自布局,當時他親自為秦府、項府、蓋府、公孫府布局九龍吸水風水局。”秦有才歎息一聲道。
“現在能夠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的必須是青烏子的後人,茫茫人海之中,到哪裡去找青烏子的後人呢!”秦有才犯愁道。
他知道許雲天說得沒錯,祖上留下話了,千萬要保護好九龍吸水風水局。九龍吸水風水局一但受到破壞,必須在三天內修複,否則秦府走向衰敗。
許雲天吃了一驚,沒想到四大家都做了九龍吸水風水局,而且都是風水大師青烏子親自布局的。
“哦!你們四大家族都有九龍吸水風水局,秦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受到破壞,其他三大家族的九龍吸水風水局不可能安然無恙吧?”許雲天道。
“沒聽說其他三大家族的九龍吸水風水局被破壞了。”秦有才搖頭道。
他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聽電話,聽了電話之後,他一臉的震驚地道:“哦!沒想到一夜之間,除了我秦府外,項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也被破壞了!”
“為何蓋府和公孫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沒被破壞呢?”秦莉雅十分驚訝地道。
“難道是蓋府或者公孫府搞出來的?”秦有才猜測道。
“隻破壞了秦府和項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看來破壞九龍吸水風水局的人別有用心啊!”許雲天皺眉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嫁禍蓋府和公孫府?”秦莉雅望著許雲天道。
“並沒完全對,應該是想嫁禍蓋府,公孫府有可能是破壞九龍吸水風水局的幕後。”許雲天推斷道。
“莉雅,你馬上派人去尋找青烏子的後人來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秦有才望著秦莉雅道。
沒等秦莉雅說話,許雲天插話了,“不用去找青烏子的後人了,我就可以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許雲天一語驚人地道。
秦有才和秦莉雅吃驚地望著許雲天,“許雲天,你真的可以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秦莉雅有點不相信地道。
“呃!許雲天,你是青烏子的後人?”秦有才吃驚地望著許雲天。
“呵呵,我當然可以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雖然我不是青烏子的後人,不代表我不懂風水。”許雲天笑著道。
“許雲天,九龍吸水風水局是很高深的風水局,一般的懂風水的人可不行,你從師什麽風水大師呢?”秦有才還是不放心許雲天。
因為九龍吸水風水局關乎秦府將來的發展,必須真的會修複九龍吸水風水局才行,要不然不但沒有修複成功,反而給秦府招來災難。
“我……”
許雲天剛想說話,突然傳來鳴笛的聲音,緊接著兩輛警車出現在秦府門口,車門打開,十幾名手持微型衝鋒槍的特警包圍了秦府門口。
緊接著莫文萱從車走了出來,她一臉冷酷,掃視眾人一眼,目光落在許雲天身上,然後朝著許雲天走過去。
“呃!這是怎麽回事?”秦有才吃驚的道。
許雲天微微詫異,他看到莫文萱朝著他走了過來,面帶微笑地道:“大波姐,你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許雲天,你真行啊!昨天晚上持槍搶劫,開槍打傷了省城霸天集團總裁令狐景深,搶走他一個多億,此事都驚動了隊長,他親自下令,讓我來抓捕你!”莫文萱望著許雲天冷冷地道。
“許雲天,你昨晚不去參加車模曹紫苑的生日晚會嗎?怎麽持槍搶劫令狐景深了呢?”秦莉雅望著許雲天吃驚地道。
“許雲天,你真的打傷了令狐景深?”秦有才也是吃驚地道。
他知道令狐家族的勢力龐大,歷史悠久,也是古老家族之一,令狐家族的霸天集團,那可是國內第二大的集團公司,令狐家族董事長令狐飄逸位列財富榜第二名。
在國內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令狐家族的,沒想到許雲天竟敢毆打令狐景深,而且還是開槍打傷了令狐景深,這個許雲天簡直就是惹禍精啊!這很麻煩大了!
許雲天點頭道:“沒錯,我是打傷了令狐景深,可是那是正當防衛,另外我可沒持槍搶奪他的一個億。”
秦有才皺起眉頭,“呃!你,你怎麽動令狐景深呢,你……”秦有才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他現在是十分頭疼。
秦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被人破壞,這件事還沒解決,許雲天又招惹了令狐景深,本指望他去調查是誰破壞了秦府的九龍吸水風水局,可是許雲天被抓了,這該怎麽辦?
“許雲天,你可真能惹禍啊!你竟然持槍搶劫了令狐景深,你這是作死啊!”秦莉雅瞪著許雲天氣呼呼地道。
秦有才想了想,走到莫文萱面前,悄聲地道:“莫隊長,我可以保釋許雲天嗎?”
莫文萱搖頭道:“不行!這次是隊長親自下達命令的,況且許雲天的事情很難嚴重,持槍搶劫、傷人,而且傷的是霸天集團的令狐景深,您覺得能夠保釋嗎?”
“嘿嘿,莫隊長,這裡面肯定有什麽誤會,許雲天怎麽可能持槍搶劫呢。”秦有才乾笑著道。
莫文萱望了許雲天一眼,“這個可難說,我隻負責抓人,隊長要親自審問,令狐景深那邊可是有人證,而且有受槍傷了,這次許雲天恐怕是別想出來了。”莫文萱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