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條平行的步行街,外加一小段連接兩條步行街的大道。 步行街不長,每條街步行不過七八分鍾路程。街道兩旁的酒吧門面狹小,燈光黯淡,布置也沒什麽特別。不過街上人流很多,沒走兩三步就能見到一兩個“老外”端著酒杯當街而立,邊飲邊聊;路邊醉醺醺的女郎拿著手機不停發短信,偶爾有些鹹濕男人趕到醉女身邊,上下其手的不停對其揉搓,並在醉女耳邊悄聲嘀咕著什麽……
整條步行街的空氣都是浮躁的,單身男人們舉著酒瓶,或端著酒杯,一邊聊天一邊打量著路過的靚女。那些準備進入蘭桂坊的靚女,一路走一路用媚眼觀察著路邊這些舉酒瓶的男人,從中挑選自己中意的男伴。偶爾雙方搭訕成功,一男一女便搭伴進入酒吧,開始自己一夜的尋歡之旅。
敞開的酒吧門裡飄出的全是低沉的超重低音,整條街道上的人全隨著節奏搖晃著,貼著牆激吻的男女,坐在台階上雙手狂烈撫摸的醉女,走出蘭桂坊的、準備進入的——即使是最激情的狀態下,他們的身子也是跟著音樂搖擺的。
相比之下,唯有王成是這條街上的特例,他身子一點都不晃,步履穩定的走在這條浮華的街道上,無視了沿途靚女的搭訕,無視了台階上醉女的招呼。進入女醫生所在的酒吧後,王成取出一副金絲眼鏡架到鼻梁上,眼鏡上的探頭開始迅速掃描場中人臉,並迅速將搜索結果與目標照片相比對……
不一會兒,搜索結果出來了:目標正與四位女郎坐在一個角落,但她們的座位邊已經坐了四位男士。
這時候強行插入反而壞事,王成走到吧台,用香港話招呼酒保:“要一個台位。”
“一個台位,好的!”酒保用英語回答完,繼續詢問王成要什麽飲料,王成仍用香港話回答:“雪樹伏特加。”
酒吧招待揚起了眉,用英語詢問:“你確定?”
王成點點頭:“確定。”
酒吧招待堅持用英文詢問:“一個人?”
王成笑了,改用英文回答:“很快就不是一個人了。我需要冰凍的雪樹伏特加,要那種凍成果凍一樣的狀態。”
王成會說英語,這讓酒吧招待迅速收起輕蔑,回答:“如你所願。”
酒吧文化源於英國殖民者,所以長期以來,英語是蘭桂坊唯一的社交語言。這也就是香港人常說的“不會講英語,去了蘭桂坊也是白去”的緣由。王成剛開始還堅持用本地語,突然間他醒悟了,且入鄉隨俗吧,這不正是蘭桂坊的迷人之處?剝離了這個特征,蘭桂坊還怎麽吸引人?
雪樹伏特加端來了,白色的瓶身,商標上一顆古老的雪松枝條茂密,渾身被大雪掛滿了白霜。而雪樹背後,隱約是一座古老的波蘭王宮……
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瓶身,布滿了晶瑩的露珠,酒保開啟了瓶子,粘稠如膠的酒液帶著絲絲淡淡白霧,傾入杯中……
王成品了一口充滿絲絲香檬味的伏特加,感受嘴裡那股雪冰初化的快意,心中不禁想:“克洛蘇她們的宴會該開始了吧?宴會上一定有雪樹伏特加——哈哈,雪樹,想當年麥當娜在奧斯卡慶功派對上,拒絕喝主辦方提供的酒,並大聲喊道,‘為什麽沒有雪樹伏特加?難道你們全都過時了嗎?’……自麥姐嚷過之後,宴會如果不提供雪樹伏特加,那是一種很沒檔次的事兒。香港人做事講面子,克洛蘇現在一定喝的是雪樹。
哦,不,宴會上有許多酒,
不知道克洛蘇是否會選雪樹,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正在飲雪樹……” 可是,生活由不得王成胡思亂想太久,他淺淺的啜了一口酒,衝酒保做了個手勢,酒保拿過一個玻璃罩子罩住了王成的酒瓶與酒杯。王成起身走下舞池,隨著舞池內扭動的人扭動起來。等他扭到一位洋妞身邊,早已注意他的洋妞衝王成飛了個媚眼,王成立刻貼近了對方,手摟著對方的腰跳起來。
音樂聲中,那洋妞媚笑著問:“去我家?”
王成起勁的舞動著,但表情很淡漠,搖頭:“不,只是跳舞。”
洋妞很爽快地回答:“那……好吧。”
雙方盡情的舞蹈, 王成引導著對方邊舞邊靠近女醫生所在包廂座,他手指隱蔽的一彈,藏在掌心中的一枚“紙蚊”彈到了女醫生肩頭……等這輪音樂結束,王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酒保揭開罩子,王成剛剛端起酒杯,剛才與他共舞的那洋妞過來,意猶未盡的詢問:“為什麽?”
她問的是:王成明明是單身一個人,問什麽不接受對方的邀請,去對方家中來次一夜情。
王成招呼酒保給對方倒上一杯,紳士的回答:“我在等人。”
那洋妞釋然了,她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立刻重新鑽進了舞池裡,尋找新的獵物。
等洋妞走後,王成取出耳機塞入耳道中——通過“紙蚊”,女醫生與男伴的交談,立刻傳入王成耳中,從雙方的相互稱呼中判斷,這些人似乎早已相識,且經常聚會。
不一會兒,女醫生獨自下場跳舞,王成招呼酒保上前重複了剛才的動作,他跳下場去,身子慢慢擠開人潮,扭到女醫生身邊,不經意地與女醫生對舞起來。
其實王成趕過去的時候,女醫生身邊已經圍了四個男人正在向女醫生討好搭訕,不過這四個男人體型偏瘦且矮小,王成這個雄壯的格鬥高手,可以輕易的讓對方受到隱傷,只見他才扭了幾下,一個男人小腿肚抽筋跌倒在地,另一位男人腳趾被王成跺了一下,剛開始還沒感覺,但立刻一整徹骨的疼痛傳來,男子抱著腳跳了幾下,馬上滾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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