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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神將縱橫》第二百七十三章 委屈的劉璋
張松凝重的看著城下,轉身說道:“劍拔弩張,劉璋這是來興師問罪啊。”

雷同這時候走上來說道:“軍師,州牧印綬取來了。”

張松接過印綬,輕輕摩挲了幾下,感歎道:“權力啊,都在這面一小方印綬身上,父子相殘,兄弟反目,可悲,可歎。”

一旁的將士眼神迅速暗淡了下去,原以為益州不會像其他地方,會出現這樣一幕,可不久前劉焉的突然暴斃,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在權力面前,沒有親情可言。

“軍師,請下令!”

張松揮了揮手說道:“豎起帥旗,掛起印綬,擂鼓!!”

“咚咚咚……”

聲音被將士們傳遞下去,率先響起的是擂鼓聲,成都城內二十余萬將士,此刻高呼疾風。

城外,三處帥帳各自走出來一群將士。

“軍師究竟想要做什麽,此刻擂鼓,難道真死了心幫助三公子,想要滅了四公子嗎?”

張任的眉頭都合攏了,如果此刻爆發衝突,劉璋能不能順理成章的坐穩益州牧還難說,光是劉焉被害一事,就會將整個益州原有的體系摧毀。

“瘋了,我看張松是瘋了!!”

這是另外一處帥帳,嚴顏冷哼了一聲,看著遠處的城頭滿臉的恨其不爭。

如果大家都心平氣和,冷靜下來協商,那劉焉被害一事就是他們劉家的私事,可現在張松一通擂鼓,等於將這件事徹底擺在了明面上,這分明就是在告訴百姓,告訴神州,是劉璋暗害了劉焉,而劉瑁,是現在益州唯一的繼承人!

如果是這樣還好,但劉瑁的身體情況很差,從不理會政事,連幕府都沒有開,可以說沒有任何心腹,別說益州的將士服不服了,就是神州那些吃瓜諸侯,也會嗤笑整個益州。

這一來最慘的結局,就是劉焉花費七八年時間鑄造的鋼鐵戰艦,徹底沉沒!!

最後一處帥帳屬於劉璋,之前劉焉令劉璋為三軍統帥,主持圍困滅殺吳名一事,嚴顏和張任都只能在他麾下聽調。

這是為劉璋造勢,不過現在不同了,張松一紙公文,矛頭直指劉璋,以劉焉之名,下令張任和嚴顏從中軍分離。

所以說看似三軍統一,實際上已經分開了。

“張子良,這是把我架起來烤啊!”

劉璋心頭惴惴不安,什麽暗害劉焉,這分明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就目前而言,他麾下僅有法正一位謀士,可他也在不久前被張松調走了。

這時候的劉璋還沒有意識到大難臨頭,隻以為這是個誤會,因為吳蘭已經說清楚了,劉焉確實是被毒害,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還是老三殺的,一切都是張松的猜測。

而且在他的心裡,從記事開始,就一直和三哥的關系很不錯,劉瑁什麽尿性自然清楚,所以他也沒有懷疑是劉瑁設計陷害自己。

他甚至接連發了三封信進成都,想要澄清這件事,可惜都被攔下來了。

現在的劉璋,最需要的是一個說辭,不,準確說是當面對質,也好澄清這個誤會。

畢竟益州鐵桶一塊,上下將士都齊心協力,從未有過巨大的矛盾!

“公子,是否去陣前?”

“去吧,張子良現在還只是擂鼓,並未吹響號角發動進攻,說明一切都會有轉圜的余地。”

“諾!”

劉璋三人從不同地方策馬而來,幾乎同一時間到達城下。

張任和嚴顏抱拳說道:“戴甲戎馬,請恕末將無法行跪拜之禮。”

劉璋嗯了一聲說道:“二位將軍無需多禮,先看看軍師怎麽說吧。”

二人同時點頭,

凝視著城樓,那裡旌旗招展,有數十員戰將並肩而立,中間那人長相奇特,正是張松。“公子且看,那掛在老主公帥旗頂上的,可是益州牧印綬?”

劉璋用手遮住太陽,仔細打量了一陣說道:“四方圓面,上綴麒麟追玉虎,正是靈帝賞賜給先父的益州牧印綬。”

張任想了一陣,突然說道:“張松的意思,莫不是要叫公子自己去取?”

劉璋一愣,旋即失笑道:“張將軍說笑了,若是我親自去取,豈不是等於內鬥了?張子良肯定還以為我是殺父之人,不然豈會如此做?”

嚴顏看了眼真摯的劉璋,心底歎息了一聲,說道:“也許是軍師是想公子看見益州牧印綬,會親自過去認罪吧。”

劉璋一愣,急道:“認罪?我又沒有害先父,在這件事上,我也是受害者!!”

嚴顏凝視著他說道:“就算我相信公子, 張將軍相信公子,可親身經歷了這一幕的將士們相信嗎?公子啊,州牧府的上上下下,可都是你安排進去的啊!”

劉璋啞口無言,臉色時而煞白,時而鐵青。

不多久急道:“那我就入城去,和他們當面澄清!”

張任歎息道:“現在已經不是澄清的問題了,老主公死去是實事,將士們已經不再相信公子也是實事,除非公子能找到毒藥的來源,否則……”

劉璋的智力真心不高,也就10出頭,連普通人20點的標準都達不到。

萬分的著急,可還是想不到辦法,突然,他眼前一亮。

“你們保護我,只要你們保護我,張松就不會亂來,到時候我和三哥當面對質,然後由將士們來分析,肯定能還我清白!”

張任和嚴顏對視一眼,默默的點了頭,只要劉璋敢對質,說明他應該問題不大,就算劉焉的死和他脫不開關系,但也有可能是他麾下的將士自作主張。

張任抱拳說道:“那公子先在城下等著吧,末將這便去叫軍師開啟城門。”

“快去!”

劉璋已經急不可耐了,他何曾經歷過這等場面,還能站穩腳就不錯了。

張任策馬到城下,吼道:“軍師,末將懇請開啟城門!”

張松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倒是李嚴指著州牧印綬說道:“想要開啟城門也可以,但是四公子要先說明,是進城來取這益州牧印綬,還是打算自縛手腳,以罪人之身入城。”

張任一愣,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如果自己都承認劉璋是罪人了,那他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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