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那麽大的本事,地位也在關張之下,就是因為,關羽和張飛是劉備的兄弟。手機訪問
關羽被殺,劉備關羽暴怒,兩人執意要替關羽報仇,之後張飛又死於范疆張達之手,劉備的怒火更是到達了頂峰,任誰也勸阻不了,兄弟情義徹底讓劉備失去了理智。
結果,被江東陸遜一把大火燒的幾乎全軍覆滅,蜀中積攢數年的人力物力財力,幾乎耗費一空。
不管諸葛亮幾次北伐,都未能成功,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劉備為了兄弟情義把家底徹底的折騰光了。
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一眼管亥,呂卓心中猛然一驚,急忙上前扶起兩人,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雖無言語交流,卻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子義,管亥,辛苦了!”
管亥是窮苦百姓出身,沒有表字,所以,呂卓才會直呼其名,在這個時代,窮人連飯都吃不上,能給孩子起表字的沒有幾個。
周倉,裴元紹、管亥。都是來自最底層的百姓,所以,都沒有表字。
就像呂卓之前火頭營的那幾個同伴,憨子,瘦猴,大錘……有的人小名就是大名,大名也是小名,哪裡有什麽講究,怕是他們的父母連表字為何物都不知道。
打掃完戰場,光降兵就得了七八千人,呂卓當仁不讓,把這些降兵留了下來。
領兵回到黑虎嶺,隊伍剛一安頓好,呂卓就來找太史慈和管亥賠罪“大哥,二哥,真是對不住,讓兩位哥哥受委屈了。”
呂卓才17歲,無可爭議排行最小,當了三弟。
太史慈看了管亥一眼:“怎麽樣,大哥,我就說吧,三弟跟別人不同,就算他是徐州刺史,依然還是我們的好兄弟,但是,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我希望咱們以後多加注意,別讓三弟太為難,畢竟,他是徐州之主,公私切莫混淆到一起。”
太史慈拉著管亥和呂卓,再三勸說,他主要是擔心管亥,怕他心中有芥蒂。
因為,管亥出身草莽,對兄弟義氣格外看重,坦白來說,如果不是太史慈及時勸說,管亥還真的把徐州當成了自己家的了。
因為,按照江湖規矩,結拜成兄弟,就不再分彼此,徐州是呂卓的,也就等於是管亥的。
“哈哈哈…”
管亥點點頭“放心吧,我管亥分的出輕重,一句話,我是粗人一個,承蒙兩位兄弟看得起,今後,三弟若有差遣,赴湯蹈火,大哥絕不會皺下眉頭。”
太史慈也跟著起身道“我也是,鞍前馬後,任憑驅使!”
兩人都是性情中人,豪氣乾雲,重情重義,呂卓心中感動,也暗暗下定決心,絕不會虧待他二人。
“三弟,這陳登父子的提議,你打算怎麽做?”
夜裡一起吃過飯,三人坐在一起喝茶,管亥坐不住,才喝了兩口,就好奇的詢問對付北海的事情。
諸葛瑾看著管亥,笑了笑,還是把茶水幫他重新換上熱的。別看管亥不喝,諸葛瑾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給他換了熱的。
這就是諸葛瑾,不出彩,但是,他的身上卻總有讓人欣慰的亮點。
“其實,已經開始了。”
呂卓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隨即重重的把茶盞放在桌上,笑著回道。
諸葛瑾差點沒忍住,暗暗替這杯中的茶水感到可惜,呂卓喝茶跟喝酒一樣,壓根就不懂品茶之道,再好的茶葉下了肚,他也品不出好壞優劣。
“嗯?已經開始了?”
管亥聽的一頭霧水,他看了看太史慈,又看了看自己“不對啊,我們不都在這裡嗎?何曾派過一兵一卒啊?我怎麽不知道。
”呂卓笑了笑,隨手衝身後打了個響指,諸葛瑾忙把茶壺放下,清了清嗓子回道“兵馬雖然還未出動,但是,此刻北海大街小巷卻已經有謠言開始散播了。”
“哦?什麽謠言?”
管亥狠瞪了諸葛瑾一眼,粗暴的罵道“老子最討厭你這種酸臭文人,磨磨唧唧,總是喜歡吊人胃口,忒不痛快。”
“大哥…”見管亥口無遮攔,粗活連天,太史慈急忙喊了一聲。
管亥尷尬的搖搖頭:“習慣了!”
話是這麽說,可是他又衝諸葛瑾用近乎要殺人的目光瞪了一眼。
諸葛瑾嚇的渾身直抖,不過,卻強撐著笑臉呵呵的賠笑道“管將軍教訓的極是。”
原來,所散播的謠言是關於武安國的。
北海郡!
一個茶樓裡,有人低聲的跟同伴議論道“你們聽說了嗎?那太史慈投奔了徐州,他的好友呂卓當了徐州的刺史,聽說呂卓馬上要出兵攻打北海,咱們的將軍武安國, 就是呂卓的內應!”
“什麽?武安國是內應?這怎麽可能?”有人瞪大了眼珠難以置信的反駁道。
“怎麽不可能?這三人惺惺相惜,乃是過命的交情!”
謠言越傳越凶,很快,一傳十,十傳百,漸漸以訛傳訛,各種對武安國不利的謠言一時間傳遍了大街小巷。
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傳到了武安國的耳朵裡。
“什麽?”
氣的武安國勃然大怒,猛的一腳,把面前的桌案踹翻倒地,桌上的東西頓時摔的滿地都是。
“氣煞我也,哇呀呀…”
武安國眼珠子都紅了,正在生悶氣的時候,一旁的參軍候忠湊了過來“將軍,只怕這是有人要害你,你想,如果這些謠言傳到主公那裡,必然對你大大的不利。”
“嘶…”
武安國沉吟了一會,他搖頭道“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武安國堂堂正正,又沒做對不起主公的事,主公一定不會聽信謠言的,正所謂謠言止於智者。”
雖然話這麽說,武安國心裡也是沒底,畢竟,這件事現如今傳的沸沸揚揚,已成燎原之勢,說不在乎,也不過是武安國在自我安慰罷了。
候忠搖頭道“將軍此言差矣,豈不聞,積毀銷骨,眾口鑠金,那呂卓,之前可差點被陶謙給殺了啊,我以為,將軍此刻,急需要表明態度,否則,主公必然要削了你的兵權。”
“哦?但不住我該怎麽做?”武安國問道。
候忠心中得意,一想到昨夜那人送給自己的一箱珠寶,他忙勸道“將軍只需主動出兵徐州,哪怕是僅僅挑釁一下,必能打消主公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