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和陳力行回到起點的時候,身後的谷智信和張一行也跑了回來。
“報告!”
谷智信張開著嘴巴,大聲的做著深呼吸,來緩解自己的疲憊。
天狼對兩個人說道:“一邊休息。”
“是!”
谷智信和張一行兩個人走到了張一山他們的身邊,此時兩組人看上去差別很大。
谷智信和張一行兩個人滿身的泥土,臉上還有一些草屑;而張一山他們四個山炮小組的新兵看上去就要好多了,身上乾乾淨淨的。
看著谷智信和張一行走到自己身邊,張一山剛要說話,就聽高偉說道:“不許說話啊,現在你們兩個小組可是比賽呢!”
“高股長?”張一山聽到高偉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看去,高偉正笑眯眯的站在他的身後。
“我回來了!”高偉興奮地跑到山炮的身邊,沒有搭理被嚇到的張一山。
天狼對楊蜜和笛麗熱巴說道:“臥倒!”
兩名女兵立刻左腳邁出一步,身體順勢臥倒在了地上。
“出槍!”
“低姿匍匐,前進!”
楊蜜和笛麗熱巴兩個人的速度明顯比谷智信和張一行慢了不少,但是她們兩個人優勢是身體嬌小,在低矮的鐵絲網下面活動空間比較大。
天狼和陳力行兩個人不時扣動扳機,槍聲時斷時續。
“女兵的體力確實是沒有辦法補充的短板啊!”高偉看著速度不斷下滑的兩名女兵,不禁感慨一聲。
“這還只是一個簡單的鐵絲網,如果是現在咱們跑的障礙,他們八個人都堅持不下來。”山炮的臉色也很嚴肅,說話的聲音很小。
高偉聽完山炮的話以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看來上午達爺就是讓我們交叉訓練了。”
“嗯,就怕張班長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說。”山炮看向張焱所在的位置,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楊蜜和笛麗熱巴兩個人再次狼狽的從終點跑回來,一路上搖搖晃晃的,顯然是體力已經跟不上了。
“報告!”楊蜜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喊完報告,就低著頭喘氣。
天狼收好槍,對著楊蜜說道:“休息!”
“是!”
一聽到能夠休息了,站在山炮身後的張歆怡和徐冬冬立刻衝到楊蜜和笛麗熱巴的身邊,扶著她們兩個人和四名男兵到了一起。
“全體都有,圍成一個圈,坐!”天狼他們四個老兵走到八名新兵的身邊,和八名新兵圍成了一個圈。
十二個人就地坐下,屁股底下傳來涼涼的感覺,八名新兵沒有人再提地上髒這樣的話,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能夠休息就特別知足。
天狼和山炮拿出自己的水壺,打開瓶蓋對著嘴喝了兩口,乾燥的嗓子舒服了很多。
徐冬冬看著天狼和山炮喝水,才想起來張歆怡一直在找水喝。
“班長,你們的壺裡有水啊?能喝嗎?”徐冬冬看著山炮手裡的水壺,眼神裡充滿了焦急和渴望。
聽到徐冬冬的話,張歆怡也看向了山炮,張歆怡呡了呡乾裂的嘴唇,她太想喝水了。
“你們的水壺也都有水,昨晚灌好的熱水。”山炮用手指了指新兵們的左腰,水壺就放在左腰上。
張歆怡立刻打開自己放水壺的袋子,拿出水壺,仰頭就喝。
水很清涼,張歆怡喝了幾口以後,才放下水壺,乾裂的嘴唇帶著水滴,看上去濕潤了很多。
其他幾名口渴的新兵,
全都拿出自己的水壺,打開就喝。 徐冬冬看向山炮問道:“班長,我們怎麽不知道水壺裡有水啊?你什麽時候灌的?”
“就是啊,班長,這水很甜啊!”張一山擦了擦嘴角,舉著水壺對山炮笑道。
“昨晚你們睡了以後,灌好的。都是水房的熱水,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大明星不喝呢?”山炮笑了笑,新兵們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他們分明在山炮的笑容裡看到了一絲苦澀還有一些不自信?
陳力行和高偉兩個人也喝了一口水,嘴角上也帶著笑。
新兵們開班務會的時候,高偉帶著兩個班的後勤老兵,把這個老式的400米障礙跑道給清理了一遍。
所有存在安全隱患的設備全部更換,低樁鐵絲網上面的鐵絲也換成了塑料的,為的就是保證八名新兵的安全。
這些事,高偉不會說,他只是一個臨時調派協助拍攝的軍官,少說多做就是他的原則!
“二姐,你眼圈怎麽紅了?”張一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看著張歆怡的臉大叫著。
“去一邊去,剛才老娘被催淚彈熏得。”張歆怡說著話,用手揉了揉眼睛。
山炮說道:“你們四個,用清水洗一下眼睛,會舒服一點。”
“班長,我膝蓋和胳膊疼!”張一山他們用水清洗著眼睛,楊蜜突然看向了天狼。
她的胳膊和膝蓋這時候疼了起來。
天狼起身就準備看看楊蜜的情況,笛麗熱巴也喊起了疼,這下熱鬧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楊蜜和笛麗熱巴的身上,天狼走到楊蜜的身邊說道:“擼起袖子,我看看你的胳膊。”
楊蜜坐在地上,把槍放在自己的身邊,用右手把自己的左袖子擼了起來。
擼起袖子以後,楊蜜白嫩的胳膊露了出來,天狼抓住楊蜜的胳膊,舉起來,看向了她的胳膊肘。
“哎呀,班長,疼,疼!”楊蜜的胳膊被天狼抓著,閉著眼睛大聲的喊疼。
楊蜜的胳膊肘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破了點皮。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天狼放下楊蜜的胳膊,讓她放下袖子。
“班長,那還沒事啊!”張歆怡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楊蜜的身邊,她看著天狼繼續問道:“大蜜蜜那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還沒事?”
看著張歆怡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天狼和山炮同時撇了撇嘴。
“爬鐵絲網,學戰術,這都很正常,訓練時間長了,有了老繭,就沒事了!”
天狼把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人們看著天狼的胳膊,只見上面有著厚厚地一層老繭,那是常年訓練的結果。
“班長,我是不是和蜜姐一樣啊?”笛麗熱巴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山炮。
“一樣!”山炮回答的很堅定。
笛麗熱巴聽完後,鼓了股嘴巴,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