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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現場回頭看身後》第五百零二章 緬懷最敬愛的同事――郭誠敬(二)
許妍倒也無所謂,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郭大心理醫生不願意說也不勉強,但作為你是我姐的恩人,我在這裡給您提個醒,化光大廈離奇的事情很多,很多人碰到過後,意外傷亡的概率大大增加,據我們警方所掌握的數據來看,沒有6成也有5成。”“什麽?你沒說錯吧?不會是唬我吧?”我吃驚不小的急迫問道:

 “唬您?您是我姐的恩人,我又是人民警察,於情於理我都不會唬您,你說對嗎?”許妍反問道:

 看到許妍說的這麽認真,我的後脊背直冒冷。許妍似乎根本就沒感受到我的恐懼心情,可能是警察的身份,膽大慣了,在她的眼中全天下的人都應該是膽大無比的,正因為出於這樣的心理,許妍才會不顧及我的感受,給我描述化光大廈的詭異傳說:

 化光大廈建成於2004年,起建之初,建設方的老大花振鐸因為沉迷賭博,導致債台高築,最後死在化光大廈的工地上,至於死亡原因有多種傳說,流傳最廣的說法是該老大跳樓自殺。但後來警察通過排查,發現花振鐸的死並非是自殺,而是他殺。警方經過半年的努力,查出了殺害花振鐸的元凶:花振鐸的妻子邵真和花振鐸的兒子花亮亮。而花振鐸的屍首在化光大廈的17樓的牆壁內找到了。

 “等等......我沒能理解,花振鐸跳樓自殺,結果屍體在牆內找到?這我理解不了。”我對許妍的描述表示疑惑。

 許妍一點都不為奇怪的說道:“那跳樓的是長得像花振鐸的替死鬼,然後從17樓跳下來,血肉模糊,也分辨不出來。身上的身份證件都是花振鐸的。所以當時都以為花振鐸是跳樓自殺的。結果就轉移了警方的視線。”

 “轉移警方視線?我覺得花振鐸的妻兒是多此一舉,一邊殺人藏屍,一邊還要找一個相像的人。把他推下樓。搞得即複雜,又徒勞無用。”我不屑的說道:

 “哪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如果都像你那樣想的話。這個世界連白癡也能做警察!”許妍對於我的簡單推理表示了否定,隨後她繼續說道:“那個假的花振鐸是真的跳樓自殺!”

 “暈死,這年頭還真有人願意做替死鬼的呀?”我萬分不解的說道:

 “那倒不是!那個假的花振鐸其實是被人謀殺的。”許妍的講述讓我越來越摸不著頭腦。我非常不解的問道:“你剛說跳樓自殺,怎麽一會兒又說是被人謀殺了呢?”

 “高技術含量謀殺!你們這些心理工作者懂的。”許妍俏皮的對著我抬了抬眉說道:

 “高技術含量謀殺?還是我們心理工作者都懂的?許大小姐,你也不用賣關子了,快快說來讓我知會,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危險!”我迫不及待的闡述道:

 許妍一邊吃著剛遞上來的菜,一邊徐徐的說道:“深度催眠。這個專用名詞郭大心理醫生應該了解吧?”我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有人用深度催眠來讓那個假的花振鐸自殺?”許妍點著頭說道:“確實如此,花振鐸的兒子花亮亮就是利用深度催眠把那個假的花振鐸給殺了!”

 “花亮亮?我不認識這個人呀,會深度催眠的也就這麽幾個人,我從事心理工作這麽多年,沒有理由不認識呀。”我把我所知道的催眠大師都想了一遍,都沒聽說過“花亮亮”的名號。

 許妍不假思索道:“這個我不管,反正這個案子破了,我只是說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思去深究花亮亮具不具備深度催眠的能力,我現在隻關心的到底為何如許妍所說的那樣:遭遇化光大廈靈異事件的人會有很大可能的傷亡。於是我連忙示意許妍繼續說下去,許妍咽了一口菜繼續說道:“由於深度催眠可以電話遙控。所以花亮亮和他的母親當時故意去外地旅遊,然後在外地用電話指揮遙控假的花振鐸跳樓自殺。這樣就製造了不在場的證據。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假的花振鐸用的手機和花振鐸用的手機顯然是不一樣的,那天我們警方在對死者的遺物做排查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查閱通話記錄,發現死者是花振鐸有很大疑點,根據通話記錄,我們傳喚了最後一個和死者通話的花亮亮。花亮亮在我們警方的攻勢面前,不一會兒心理防線就被突破了,如實的交代了他和他母親如何殺死他父親的真相:2個月前。花振鐸因為欠債累累,所以想把家中最後一套別墅給典賣。花振鐸的妻子邵真當然不願意,看著花振鐸死不悔改的氣勢。就起了殺心。但花振鐸孔武有力,怕自己一人對付不了,所以和兒子說了這事,想不到的是,兒子也早就把好賭的父親恨之入骨,所以母親和他算是一拍即合。那天深夜,邵真和花振鐸一起用完晚餐後,同樣是股東之一的邵真假意要到化光大廈的工地上去看看,花振鐸同意了。那時工地的進程正好澆築水泥到17樓,邵真和花振鐸來到17樓沒多久,久候一旁的花亮亮趁花振鐸不備,用鐵鍬擊其致死,在毀屍滅跡上,對建築還是有點了解的邵真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她讓兒子將花振鐸的屍體移到明天工地準備澆築水泥的地方,然後用拌好的水泥稍加掩蓋,起初兒子花亮亮有些擔心,怕被人發現,邵真安慰兒子說道:‘工地澆築時,被澆築的地方是沒有人的,不會被人發現,澆築一結束,一了百了。’所以花振鐸被澆築於牆體之內,一直無人發現。”

 “一直無人發現?幾時才發現的?”我不解的問道:

 “04年案發,10年告破,6年吧!”許妍說道:

 “6年?這麽長時間?那那個假花振鐸是什麽時候死的?”我原本以為這案子被破,只花了警方幾天,想不到會有6年這麽久。

 “假的花振鐸跳樓自殺是花振鐸被害後沒幾天就發生了。”許妍繼續說道:

 “沒幾天?這又是為何呢?”我依舊不惑的問道:

 許妍繼續說道:“原本邵真和花亮亮以為案子做的天衣無縫,過了兩天就向警方報案稱花振鐸失蹤了。但是他倆沒有意識到花振鐸身前欠了很多債。催債人們一聽說花振鐸失蹤,都紛紛上門討債:說是花振鐸為了躲債,故意串通家人報案失蹤。邵真和花亮亮不堪恐嚇和叨嘮。在這時,花亮亮想到了一個法子:前段時間。他在一家賣場的門口碰到了一個乞丐,這個乞丐的身形和外貌都極像自己的父親。然後花亮亮把這事以及深度催眠的計劃和母親商量了一下,邵真認為可行,就實施了。先是由花亮亮出面,找到那個乞丐,然後給他好吃好住的安排好,那乞丐自以為前世修的福,想不到是離鬼門關不遠了。後來的結果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說完,許妍又吃了一口菜。

 “這案子疑點頗多,你不覺得嗎?”我在旁善意的提醒道:

 “疑點?有什麽疑點?”許妍一邊吃著,一邊反問著;

 “疑點一:花亮亮如果真會深度催眠的話,他的心理防線豈是可以輕易攻破的?疑點二:手機,最為明顯的破案線索,你們警方要花6年之久才能破獲?疑點三:深度催眠是可以電話遙控,那我問你,那個假的花振鐸怎麽會一個人去了化光大廈的17樓?疑點太多,數不勝舉。你們警方就是胡亂斷案。”我蹙著眉頭說完,許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說的不無道理。但這個案子破了,懶得再去理會了,不要扯開話題,我要和你說明的是在化光大廈背後那些更詭異的事情,這只是一個開頭。”

 “對對對!先說那事:到底為何在化光大廈碰到詭異事情後,有超過5成的傷亡。”我連忙說道:顯然,我對這個問題更關注!

 許妍醞釀了一下感情,然後緩緩說道:“先來跟你說一下花振鐸被藏屍於牆中的事情:由於花振鐸的離奇死亡(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消失)後,化光大廈的建築工程幾易其主。最終在市政府的牽頭下,勉強完成。由於在建造過程中。死了四個工人的緣由,樓盤銷售的伊始並不理想。後來化光大廈做了銷售計劃的調整,可租可售,並大幅降低了樓盤售價,本身地段就不錯的化光大廈一度銷(租賃)售火爆。因此,就有了第一批業主入住了化光大廈。起初倒也太平,各業主裝修的裝修,轉租的轉租,一切都風平浪靜。但有一戶1707的業主開始遭遇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等等!1707?開婚慶禮儀的那家?”我驚奇的問道:許妍看了我一眼,有點恍然的說道:“不是呀!當初1707的業主準備將1707室做新房用的,後來因為這個詭異事件,就轉手賣了。據我所知,這個1707幾經轉手了。”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哦!”後,示意許妍繼續。

 許妍於是繼續說道:“1707的業主有次獨自一人深夜回到家,正準備洗漱睡覺,突然感覺到臥室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起初以為有小偷,所以小心翼翼在廚房裡抄起一把菜刀來到臥室前推門而入,但一切正常,聲音也沒有了。該業主虛驚一場,以為自己幻聽,所以也沒在意。但轉身回洗手間洗漱的時候,臥室的窸窣聲又起,那窸窣聲細細一聽,隱隱約約的似乎是在說‘我好悶呀,救救我。’這可把該業主嚇的不輕,連忙報警。警察去了過後,在現場巡視了一遍,一切正常!隨後聽著那業主的描述,那警察怎麽聽怎麽都覺得不靠譜,隨後就警告了那業主不要胡亂報警。那業主見警察都不予理會,沒了底氣。但一個人是絕對不敢再住1707室了,匆匆收拾了行李,連夜搬了出去。”

 “那後來呢?”我幽幽的問道:

 “後來那家業主千方百計,將1707給轉賣了!接手的買家就是邵真。”許妍這麽一說,我倒也不覺得意外,邵真殺人藏屍的地方就是1707(藏屍的時候。邵真是絕對不知道藏屍的地點就是1707,建築完畢後,才會根據記憶來判斷。)出於做賊心虛的大前提。收購1707那是理所當然的。我依舊幽幽的問道:“後來呢?”許妍看到我無動於衷,倒頗覺得有些意外。但也僅僅是有些意外而已,許妍繼續說道:“邵真低價購得1707後一直空置,不做他用。這事一直拖到2年前的一場大雨。那場大雨下的1607飄窗處直滴水,1607的業主就向物業反映,物業根據經驗判斷,可能由於1707的飄窗沒有關嚴實,造成1607飄窗處滲水。於是就找到了邵真。邵真做賊心虛,死活也不會到1707去的。所以讓一朋友幫忙。結果那朋友就一直死在了那裡。”

 “死在了1707?”我有點驚恐的問道:

 “是的!警方出具的死亡原因是不慎被屋內的雨水滑到,頭部碰到桌角致死!”許妍談談的說道:

 “這個死是一個意外,不能說明什麽靈異問題吧?”我猶豫的問道:

 許妍瞪大著眼睛看著我,然後淡淡的說道:“那你猜猜看:警方是怎麽知道邵真的朋友意外死在1707的?”

 “是呀!邵真的朋友意外死在1707,誰能知道?邵真是主使人,但她死活都不願意去1707,應該也不可能知道。”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再次用有著強烈求知**的眼神看著許妍,希望她能揭開真相。許妍徐徐的吃了一口菜,不急不忙的又喝了一口橙汁。而後才緩緩說道:“是邵真報案的!”

 “邵真?”這個答案出乎我的意料。

 “是的,不用懷疑,就是邵真。也就是邵真的朋友死在1707的當天傍晚,邵真突然電話報警,說讓警方去化光大廈的1707去看看,裡面有可能死人了!對於涉及命案的報警,我們警方當然不敢懈怠,一方面派出警力,前往1707室一探究竟,一方面控制住報案人,以便確認更多的信息和線索。果不其然。警方確認了有人死在1707,而那人就是邵真的朋友。於是我們警方立即展開了對邵真的調查。在調查過程中,問及到邵真是如何知曉其朋友已經死在1707的時候。邵真的回答匪夷所思。”許妍搖著頭說道:

 “邵真是怎麽回答的?”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說是做夢夢到的!”許妍聳著雙肩告訴了我:

 “做夢夢到的?不可能,這樣的回答你們警方也會相信?就算是編造一個電話聯系不上的理由都比這個做夢的理由要好上一千倍!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我武斷的下著結論說道:

 許妍點著頭說道:“死者沒有電話。我們警方當然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說法,並為此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邵真和這起1707死人案有脫不了的乾系。只可惜,接下來的調查讓我們大失所望,邵真在那段時間壓根就沒有離開過家裡,而且現場確實屬於意外死亡,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那你們警方接下來是怎麽處理的呢?不了了之還是一查到底”我疑惑的問道:

 “算是一查到底!”許妍帶著一些無奈的口吻說道:

 “那你們是怎麽查的?”我好奇的問道:

 “我為邵真做了筆錄, 詳細詢問了那個夢的細節。”許妍說道:

 “哦?你們竟然相信那個夢是存在的?”我感覺有點好笑的說道:

 “夢到底是什麽東西,我相信郭大心理醫生應該比我清楚吧?”許妍反問我道:

 “你先說你那邊是怎樣調查的,有關夢的研討以後再說。”很顯然,我急於想知道那事的後續情況。

 “那天的筆錄是在邵真的家裡做的,我記得很清楚,邵真穿著一身黑色蕾絲的睡衣,半老徐娘,風韻不減。她第一句話就說:‘如果你們警方相信我,那我就一五一十的說,如果你們不信,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配合你們了,你們愛怎麽查就怎麽查。’我表明了我們警方的態度:尊重事實,找出事實之真相。邵真於是就在那緩緩說道:‘今下午16點左右,化光大廈的物業打來電話,說是1707沒有緊閉門窗,造成雨水滴漏,影響了1606,讓我配合一下,前往1707看一下。我當時很忙,所以委托一朋友前去幫忙看看,那朋友來我家中取鑰匙的時候還好好的,想不到幾小時後竟會陰陽相隔!’我問道:‘邵女士,你是怎麽知道你那朋友在1707室意外死亡了?’”許妍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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