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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現場回頭看身後》第三百一十七章 插曲:有關我最近的2個靈異故事(九)
“我得去找一家網吧,百度一下1014房間所生的事件呀?”我說道:

 “這事還用去百度?你剛問的那個前台是我女朋友,她對這事門清,馬上下班後,我讓她親口跟你說!”門童頗為認真的說道:

 被門童這麽一說,我才明白為何剛才我在和那前台女孩子交流的時候,他像一個賊一樣一直盯著我。《》⊥頂點小說,x.敢人家有戀愛關系的成分在裡面。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行,這樣是最好了!那我在對面的咖啡館等你們。你們下了班就過來吧!”

 門童打了一個ok的手勢後自去服務客人了,我就一個人獨往對面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等著那對小侶的到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那對侶緩緩的走來,換下工作服,穿上便服,還不要說,這“小兩口”還是蠻般配的。本來嘛,能做門童和前台這樣的形象崗位,形象不好,壓根就上不了“崗”。

 “小兩口”進了咖啡店後,那門童見到我,先是很熱的朝我招了一下手,隨後拉著女友來到我的桌旁入座,我問他們喝什麽?男孩子要了一杯美卡,女孩子要了一杯星冰。在雙方自我介紹中,根據男孩子的介紹,我得知男孩子姓周,女孩子姓趙。等大家都拿到了咖啡後,我也直入主題的說道:“小趙,小周說你對幾年前生在1014房間的事歷歷在目,能簡單的跟我說一下嗎?”那小趙有點拘謹,看了看身旁的小周。隨後對我說道:“蔣大哥。單位裡有要求。對於這件事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隨便對外人說起。”

 小周一聽小趙說這樣的話,就有點急了,“親,我在來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蔣哥不是外人,我都叫他一聲哥了,能生分嗎?趕緊的,跟蔣哥說說!”聽著口氣。小周這人還是挺仗義的,這樣的殷實態度,不免讓人親近了很多。

 小趙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但禁不住小周的“威逼利誘”,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說起了她所知道的1014房間......

 (編者按:為了便於讀者理解,下文用第一人稱描述。)

 三年前,我是以一名實習生的身份到上海賓館實習,上班沒幾天,就遭遇了這個糟心事。《》我至今都記憶猶新,因為這件事。我被放上了整整2個月的長假。

 那天是我當值夜班,跟著師父在前台學習夜審(筆者按:夜審,是酒店前台的最主要工作之一,它的工作內容是把酒店一天的業績報告在凌晨十二點的時候通過報單的形式的打印出來,再生成翌日的帳單。然後有當班的值班經理簽署成效,將報表交給相應負責人和財務做統算。),在夜審的時候,現在預定欄中有一個叫“蘇蘭迪麗”的預定,因為航班的問題,要晚上十一點才能辦理入住手續,我師父看了一下時間,已然快將近十二點了,還沒入住進來,於是就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詢問是否還入住?對方接電話的聲音有些倉促,說一定會入住的,讓我們務必保留房間。

 對於電話那端的倉促聲,我師父並沒有太多的在意,以為是人家在趕往賓館的路上,所以就顯得有些倉促,但實際上並不是如此,過了十二點,那個叫蘇蘭迪麗的女子終於到了,看樣子,和資料上鎖提供的是法國人有些出入,但蘇蘭迪麗出具的證件都是法國的護照,看來是法國的華裔,我師父看到那蘇蘭迪麗提供了三份護照,但只有一個人辦理入住手續,就多心的問了一句,讓人出乎意料的回答是:蘇蘭迪麗下了機場後,就去兌換錢幣了,但在兌換的過程中,被一些可疑人物盯上了,沒有辦法,為了避免遭劫,自己率先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打車來到了酒店,而另兩個已然通過電話,讓其後邊趕來!

 我師父見她這麽說,就不斷寬慰那蘇蘭迪麗,說到了酒店,就如同到了家,一切都安全了。於是就幫其辦理了入住手續,等手續辦完後,果真,蘇蘭迪麗的另外兩個家人也到了酒店,一個是老頭,是蘇蘭迪麗的父親,叫蘇丙義,還有一個是年輕的女孩,叫蘇珊。

 三人入住的房間就是當時的1014房間......

 第二天我夜班出來,連續休息兩天,到第三天上早班的時候,事還是生了,10樓的客房服務員說出事了,好像是死人了。當時我們的店長、賓館的董事都出動了,最後還是驚動了警察,那天賓館就出現了退房**,很多準備入住的客人也因為看到賓館生命案,紛紛更換了入住賓館。經過警方調查,該起案件屬於殺人案的刑事案件,由於死者三人都是外國人士,國際影響較壞,上海賓館負有一定的責任,被停業整頓。於是我就有了匪夷所思的二個月的長假。《》

 原來說上海賓館可能要面臨更嚴厲的處罰,後來因為上海賓館具備一定的國際聲譽,且有一定的關系網,所以,停業整頓了兩個月,案子破了後沒多久,就重新開張營業了。上海賓館的一些老大們,認為這4不夠吉利,所以都將帶有4的樓層和房間號一律替換掉了!

 等小趙把這個事件講完,我就知道我遭遇到了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了。但那香樟盒會有問題嗎?難不成那個香樟盒也是虛妄的東西?聯想到張漢三答應送我的那些前版的人民幣,如果真是虛妄的話,那還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心中糾結不下,於是我連忙問小趙道:“小趙,能不能還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小趙警惕的問道:

 “我想進那1014房間,也就是現在的1116房間裡去看看。”我非常想知道那香樟盒的下落,到底是虛妄的還是真實存在的。

 小趙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覺得我這樣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隨後又看著身旁的小周。似乎是在告訴他,這個是你什麽兄弟呀?怎麽有這麽過分的要求?

 那小周被小趙瞪的也有點不好意思,用手撓著腦袋,對著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哥,這個要求有點難為我們了,關鍵這1116房已經不對外售賣了,所以做1116的房卡很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每個賓館都有總卡和樓層卡。想必總卡和11樓的樓層卡應該可以開啟1116房間的大門吧?”我說道:

 小趙緊張了喝了一口星冰後說道:“沒錯,確實有總卡和樓層卡,但那些卡都是專人專用的,我這個級別是拿不到的!”

 “小趙......你有點謙虛了吧?”我根據小趙緊張的喝著星冰這一行為舉動,判斷道:“一個年輕的女孩,在酒店裡做了第四個年頭,難道還只是一個實習生的權限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個老員工應該可以拿到總卡......”我說到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當然,這個事我也不會太多的為難你們。我就只要幫我把1116的房間門打開,我進去頂多三分鍾就出來。神不知鬼不覺,不會佔用太多的時間的,當然......”我掏出了500元錢塞到了小周的手中說道:“也不會忘了兄弟的誼,大家互惠互利還是很有必要的!”

 小周一掂量手中的錢,態度立馬變得堅決起來,對著小趙說道:“親......我說什麽來著,小蔣是我哥,現在哥讓我們幫他做點事,有這麽難嗎?難不成還讓我哥去求別人不成?”小趙看到小周收下了我的五百元錢,心中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拒絕,最後想了想辦法對著我說道:“明天我夜班,要不你明天晚上過來找我?”

 就我這個急性子,哪還能等得了明天晚上呢?我強烈要求說道:“我需要馬上趕回無錫的,就現在可以嗎?”我也因為說了這話,就為我後面的行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小趙抵不過我和小周的“軟磨硬泡”,最後狠了狠心說道:“行,那我這就帶你過去,你進得酒店後直接去11樓,在11樓的電梯口等我。《》”

 聽到對方同意,我立馬興奮的買單離開,然後直接去了上海賓館的11樓,在11樓的電梯口等著小趙的上來......

 再說小趙這一頭,來到上海賓館前台,小趙當班的同事看到了小趙回來,很驚訝的問道:“呀......小趙,下了班後沒跟小周一起去約會呀?怎麽還在單位?”

 小趙歎了一口氣說道:“別說了,剛接到客房部的電話,說今早有客人退房的時候,我把房態弄錯了,得跟著去校對一邊,那總卡在前台嗎?”

 “哦......在呢。”那當班的前台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交給了小趙說道:“現在的客房部怎麽回事呀?動不動就把問題推到我們前廳部,他們自己搞錯了,還老是喜歡怪我們!”

 小趙拿過磁卡,應付了一句道:“現在吃飯不容易,大家都不想擔責任!我去去就來。”

 ......

 小趙這裡剛離開,前台的值班經理走到了那當班的前台旁問道:“嗯......我剛才好像看到小趙了,她怎麽還沒下班呢?”

 “哦......她已經下班了,是客房部打電話給她,說把房態弄錯了,所以要了總卡去對房態了!”那當班的前台隨口一說道:

 “客房部把房態弄錯了?我剛還跟客房部的領班在說今天房態的事呢,沒聽說有房態弄錯的事呀?”值班經理起疑道:

 那當班前台對這事屬於事不關己,見值班經理這麽問,只能無所謂的說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也只能怪我不是很順利,那值班經理和小趙本身就有點隔閡,一直在找小趙的差錯,現如今見小趙鬼鬼祟祟的借了總卡上樓。總覺得有問題。為了抓住小趙的差錯。那值班經理也是蠻“拚”的,通過對講機,聯系到了監控室,最後得知,小趙上了十一樓。自己隨後乘著電梯上了十一樓......

 小趙來到十一樓,見我在電梯門口等著,見四下無人,就把總卡塞給了我。為了以防萬一。小趙說道:“我在10樓等你,你看完房後,直接到10樓的電梯口找我。”小趙說完,就走到了消防樓梯口,爬樓去了十樓,而我則拿著總卡來到是1116房間......

 打開了1116房間的房門,裡面因為厚重的窗簾把本應陽光明媚的陽光拒絕於窗外,我插上房卡,通了電後,燈具紛紛亮起。只見裡面的家電家具都已經被罩套套了起來,但不管如何套住。房間裡的格局、家具家電的位置都是今天早上所見到的布局,只是這房間裡的味道跟早上所聞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樣,依稀記得上午的時候,那蘇珊的母親出現、蘇珊的出現,都帶著獨有的香味!而現在,或許是這個房間久未通風,也或許這房間裡有著三年前殺人的血腥味道的緣故,一股霉塵味加上一絲血腥味讓我不想在這裡久待。速速來到那上午和蘇丙義聊天的桌子前,只見鋪滿白色的桌布上,赫然放著一個樟木盒,這個樟木盒就是我從鄔熙帶來的那個......

 拿起樟木盒,只見裡面的黃金和存折還在,只是那幾個構件已經沒有了,由於時間緊迫,整個樟木盒我也沒有細看,拿起樟木盒就走人,正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幾個保安已經堵在了房間的門口,最後走保安們的身後走出了一名女子,自稱是這個酒店的值班經理,隨後說我私闖酒店客房,已然報警處理了,她吩咐保安,在警察沒有帶來之前,不能讓我離開......

 警察的到來最終把我帶到了就近的警局......

 警方當著我的面,放了一段監控錄像,裡面是我兩次進入1116房間的畫面

 “是叫蔣凱吧?你能跟我們警方解釋一下,一天之內為何要連續兩次潛入上海賓館的1116房間呢?”做筆錄的警官問我道:

 我無言以對,我知道我這事即便是前因後果的說個詳細,也沒有人會相信我的,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做筆錄的警官見我不理會,接著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進出這客房拿著這個樟木盒是什麽意思?”問到這裡,警方指了指桌面上放在那邊的那個樟木盒。

 “這個樟木盒屬於張漢三所有,我根據他的遺囑,交給一個叫蘇丙義的人,結果那蘇丙義早就死於三年前的一場搶劫案中,那個1116房間就是蘇丙義亡故的地點,我拿著這個樟木盒去祭奠一下蘇丙義,難道不可以嗎?”我突然說道:

 警方對於我的回答,不知道如何如定性。後來得知,我能進賓館的那張總卡是賓館工作人員所為,所以從入室盜竊的層面上來說,並不成立,最主要的是通過監控可以得知,我第一次進入1116房間的時候,是先敲了房門,然後房門自動打開,壓根就不存在鎖門的一說。令人不可思議的是:1116房間沒有少掉任何一樣東西,警方為此不能就對入室盜竊的罪名將我起訴!

 警方對存折和黃金展開了調查,現,存折的主人確實是蘇丙義,但由於存入的時間和蘇丙義的活動時間不相符,由此可以斷定:存錢之人不是蘇丙義本人,警方根據我提供的線索,根據張漢三身前的收支況來看,和該存折的存入時間相符,由此可以判斷我所言非虛, 後來通知張漢三的家人前來領取,張漢三的家人看到是我,立馬將我在鄔熙生的所有況描述了一邊,警方以此為依據,斷定我盜竊了張漢三家中的財物,這樟木盒就是我的罪證之一。我很篤定的說道:“我知道這存折的密碼怎麽說?”警方不信,那我就讓張漢三的家人去領取,張漢三家人去銀行提取,由於密碼不符,不能提取,家人以密碼忘記為由,要修改密碼,但由於張漢三本人死亡多年,早就銷戶,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密碼不能更改,最後還是來尋求到我的幫助。我跟警方明確表示:這張漢三和蘇丙義有明確的遺願,要將這筆財物捐贈給鑫安,並不是給張漢三兒子和兒媳的,張漢三的兒子和兒媳不服,強烈要求要將這筆財產繼承下來,正當爭執不下的時候,鄔熙市鑫安鎮得到一份掛號信,掛號信竟然是蘇丙義在法國寄出的,寄出時間竟然是三年前,裡面明確表述,張漢三這筆贈物除幾個構件留存以外,其他一律無償捐贈給鑫安鎮。具體事項有蔣凱負責!

 這宗懸案,由於靈異的介入,就搞得是非不清。張漢三的兒子和兒媳將這件事訴諸法庭,希望向法庭討要公道,所幸的是,張漢三的兒子和兒媳訴訟的對象是銀行,認為其不兌付是銀行的不作為,而我和鑫安鎮鎮政府,作為證人,始終證明這筆金錢不應該歸原告所有,至今,本人還在為這宗說不清道不明的官司而“深陷其中”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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