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麽樣,衛偉以後也會是翟華的外甥。
要是衛偉進了好的幼兒園,學規矩,乖了,以後長本事,自然就能讓他跟翟華少一些麻煩。
一句話,衛德的話直接把他跟翟華綁成了一體,還將衛偉說成是他跟翟華的責任。
只有衛偉好了,以後他跟翟華的麻煩就少了。衛偉要是不學好,給人添麻煩,那時,要頭疼的就是他跟翟華。
衛德有麻煩,翟家的人當然不會在意,但是翟華的日子過得不順心,翟家的人就不得不在意了。
衛德說的是兩個人,其實就是把翟華拖出來,希望翟耀輝和苗靚對衛偉心軟,替衛偉找一個好一點的幼兒園。
為了培養衛偉這個外甥,衛德也是挺拚了,問了不少生意上往來的人,才非常堅持地決定,必須從幼兒園起,就讓衛偉接受最好的教育。
別說是小學了,只差一個幼兒園,衛偉將來起跑線就會落後人家一大截。
有一次談生意,衛德就親眼見到一個生意合作人才五歲的兒子,嘴巴一溜一溜,說的全是他聽不懂的鳥語——英語。
也是因為這個情況,衛德又一次認識到,對孩子的教育不但不能有半點放松,而且真的是越早越好啊。
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衛偉,衛德想不對衛偉嚴格一點都不行。
衛德倒是一心一意替衛偉著想了,不過他這種做派太難看了,真沒把翟家的人給氣壞了,尤其是苗靚,氣得不輕。
苗靚會被氣到,翟耀輝沒說什麽,只不過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苗靚去了魔都——公乾!
這次的行程,翟耀輝可去可不去,衛德這麽一鬧,翟耀輝表示,今年他公乾外出的次數明顯減少,這一次,他帶著苗苗跑了!
翟耀輝帶著苗靚公乾,衛德再跑來堵人自然是堵了個空。
這事兒,翟家人為難,但就衛德這種做法,直接成了大院裡的笑話。這樣的女婿,他們這些普通人都看不上,更何況是翟家那樣身份的人。
喬棟梁也是當成笑話一樣,說給喬楠聽的。
翟華還沒娶到手呢,衛德倒是不客氣,完全把翟家的人當成自己人,有什麽事兒還都去求著翟家。翟升不在,就找翟耀輝和苗靚。
這種自以為是,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八”字沒一撇,衛德哪兒來這麽大的臉,總往翟家跑,非讓翟耀輝和苗靚給他幫這個忙。
有了衛德這麽一個混不吝做對比,喬棟梁反倒是看翟升順眼多了。
他是沒有翟首長那麽大的本事,不過糟心的親戚,誰都怕。
“這事兒,我要代表組織表揚你。”
“黨組織?”喬楠挑挑眉毛。
“不,不是黨組織,而是翟家的小組織。翟華挺辛苦的,不過克制得很好,一直在訓練新兵,工作還算認真,完全沒有跟外界聯系。”翟升知道,翟華的這個表現,完全是自家小媳婦兒的表現:“楠楠,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把你早點娶回家?”
“把你娶回家後,我媽肯定高興。翟華犯糊塗的時候,你倒也有能耐管著她,這得讓我們家人省多少心啊。最重要的是,楠楠,我們要個孩子吧。國家計劃生育,我們當然也要配合。不能做到多生,我們就優育,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一定要好好教導這個孩子。”
執行任務的時候,翟升還能全神貫注。
可人一空閑下來,尤其是翟升胳膊上中了一槍,擁有不短的病休時間。躺在床上,除了做必要的準備功課之外,翟升想得最多的就是喬楠了。
上回通電話,讓翟升想到孩子以及最重要的生孩子的過程,喬楠的身影就老在翟升的面前晃悠。
直到最近幾次做夢,翟升夢中的喬楠,都是不穿衣服的。
夢中雪白雪白的驕軀,軟嫩軟嫩的觸感,芬芳誘人的體香……
做了這麽香豔的夢,毫無例外,二十好幾的翟升夢遺了。
早起的翟升面對這樣的情況,其實的尷尬和鬱悶,可想而知。最讓翟升想不明白的是,不都說做夢是沒有感覺的嗎,為什麽他的夢要這麽生動誘人?
接下來,床上和自己身上,要怎麽辦?
這種事兒,翟升肯定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也不會讓別人幫忙。翟升是傷了左胳膊,只是右胳膊動不了。
連著幾天,被派來照顧翟升的小兵一大早都是被翟升找各種原因喝斥命令罰站在門口。
等翟升自己搗鼓出一身的汗,濕漉漉的的四角褲可疑地掛在衛生間裡之後,小兵才可以進病房。
當然,自打這一天,部隊裡的人都知道了翟升的一個“新習慣”,那就是他們的翟團長非常不喜歡別人用他病房或者房裡的衛生間。
誰敢進衛生間,就瞪誰!
一想到因為喬楠的關系,自己做了這麽丟人的事兒,翟升就發誓,等他把喬楠娶過門兒,一定要讓喬楠好好補償他, 並且把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和場子通通找回來。
這不,掐著時間算喬楠搬到林家小院兒的時間,翟升一開口,就是想著怎麽把喬楠叼回自己的狼窩,然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暢開肚皮享受饕餮盛宴一番。
“翟大哥,不是說好至少也得等我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嗎?”喬楠有些不明白,早就商量好的事情,翟大哥怎麽又提了。
面對小媳婦的單純,翟升咽了一下,聲音一沉,透著一股魅氣:“因為我想有照‘駕駛’。楠楠,忘記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話了?我爸媽想抱孫女兒了。”
喬楠臉一紅:“呸,不要臉。翟大哥,你說我早怎麽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呢?你的正氣去哪兒了。”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翟升話裡的暗示都已經這麽明顯了,除非喬楠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是怎麽一回事兒,否則傻子都聽明白了。
“軍人的正氣不能讓我娶到媳婦兒,吃到肉!”“餓”過頭的翟升都有點口擇不言了,他是真的饞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