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花小友,這是何意?”國師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不過,我在他的目光之中,卻沒有感受到半點詢問的味道。
更多的,卻是一種試探。
隱隱的還有一絲警惕
我知道他在試探什麽。
如果不出意外,從我回來的那一刻,國師應該就已經跟著我了。
而那個時候,他定然也看到了任我行。
看到任我行和我在一起,他肯定心存疑惑。
畢竟他不知道,我和任我行,究竟是什麽關系,又為什麽要把任我行帶到這裡來。
但他又不能直接向我詢問。
所以,他只能試探我,從而知道其中的原因。
至於警惕,他應該是擔心,我會和任我行走在一起,會破壞了他吸收我氣運的計劃。
或者,擔心十國爭鋒對決因此出現變故。
也可能兩者都有。
“國師,是這樣。”我不動聲色的解釋道,“其實任我行,真的只是在和我開玩笑,並沒有真正要動手的意思。”
我沒有多說,只是解釋剛才任我行突然發難的事情。
並沒有解釋我和任我行的關系。
這個問題,我要等他自己來問我
“哦?只是開玩笑?”國師的臉上,露出了將信將疑之色。
目光開始在我和任我行之間打量著。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千真萬確。”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看你是不是當國師當傻了。”然而,我話音剛落,任我行卻突然開口,“你覺得,如果我真想對他們出手,你還有機會阻止?”
聽任我行這麽一說,我頓時暗道不妙。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啊。
搞不好,國師真的被激出了火氣,直接出手,任我行估計只有挨揍的份。
雖然西嵐城是我的,但這流火國,終究還是國師的底盤。
也不知道任我行這家夥,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這般肆無忌憚。
果然,任我行的話,真的把國師激怒了。
只見國師雙眼寒芒閃過,冷聲說道:“任我行,我不管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但我現在懷疑你對我流火國心懷不軌!”
“你現在馬上給我離開流火國,滾回你的荒蕪之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國師的話,讓我再次刷新了自己對國師的看法。
因為認識他也有些時日了,但一直以來,他都表現得十分儒雅,頗顯城府。
可現在,竟然會露出這種勃然大怒之容。
當真奇怪
“怎麽,還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任我行似乎也沒有服軟的意思,繼續抬杠道:
“當初不是表現得很坦蕩,一副胸懷大如海的姿態嗎?”
然後,任我行又話鋒一轉,“哦,不過也正常,別人不知道,但我清楚,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罷了。”
霎時間,四周充滿了火藥味。
我仿佛已經可以看到,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其他人也同樣面色一變。
沒想到這任我行,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尤其是琉璃,她秀眉微蹙起,似乎想到了什麽。
並且還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可如何是好?
不管怎麽說,任我行現在都是我的人,我不可能讓他死在國師手裡。
“任我行,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走,還是不走!”國師的身體在顫抖。
說話時,每一個字,仿佛都帶著不可壓製的怒火。
磅礴的氣勢,轟然蕩出。
這一刻,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插嘴阻止,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個正在氣頭上的人,
無論外人說什麽,都無異於在煽風點火。我只是心裡在糾結,
現在我還不能和國師翻臉,如果真打起來,我究竟要幫誰
“要我走也可以,你先問問你們的子午將軍同意不同意再說。”然而,任我行卻是聳了聳肩,根本沒有把國師的話當回事。
但他的話,卻讓我愣住了。
這算什麽?把鍋甩給我是幾個意思?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定要讓他留下之類的話,是他自己要跟過來的。
而且現在把鍋甩給我,他讓我怎麽圓?
簡直就是在給我找事情!
但不得不說,任我行這個鍋甩的確實成功。
國師的氣勢稍減,並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花小友,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這事情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國師這麽一問,我頓時語塞。
“你不記得了?那我欠你的東西就不用還了,老子現在就走。”任我行看我沒有說話,連忙走到我身邊,並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當即會意,連連點頭,義正言辭的說,“哦,你不說我還忘了,不把東西還給我,休想從我這裡離開!”
“花小友,任我行欠了你什麽?”國師將信將疑的問。
“我欠他一條命!”國師話音剛落,任我行立即脫口而出。
“命?”國師蹙眉。
雖然看樣子還是有些疑慮,但氣勢終究還是開始散去。
“對對對,這家夥欠我一條命。”見此,我連忙肯定道,“咳,換句話說,他現在就是我養的寵物,國師放心,一定看好他。”
“我!”任我行瞪了我一眼,想說點什麽,最後卻把話給咽了回去。
“既然如此”國師的目光,開始在我和任我行之間打量著。
但最終,卻是化作一聲輕歎,“罷了,既然他現在是花小友的人,我可以暫時不去計較。”
“但是任我行我提醒你,千萬別在流火國搗亂,否則哼!”
說完這些,國師又望向我,說道:“花小友,既然你已經回來,明天就去一趟新城主府,十國爭鋒對決即將開始,有些東西要準備準備。”
“準備什麽?”我問。
“群龍不能無首,讓你們自己從中選出一個領頭人。”國師回答。
然後就沒打算多說,直接轉身,“我先走了。”
說完,國師就飄到了半空,身影漸行漸遠
待國師離開,任我行頓時一臉不滿的注釋著我,質問道:“你告訴我,老子什麽時候變成你的寵物了?”
“你自己把鍋甩過來的,能怪我?不然你讓我怎麽接?”我白了任我行一眼。
同時想到了一些問題,不等任我行說話,我就問道:“對了,你為什麽要把國師引出來?”
“而且,看樣子你和他之間,還有過節,這是什麽情況?”
但任我行卻是突然警惕起來,壓低了聲音,“進去再說,有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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