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雨目露寒光,靜靜的注視著我,不言不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而我,仍舊一動不動的趴在她身上,不敢有一絲動作。
並且她那波瀾壯闊,因為姿勢的緣故,已經被擠到了我鎖骨之下的位置。
那兩隻飽滿水潤的小白兔,似快要跳出來一般。
“嘿,嘿嘿......”我衝千雨尷尬的乾笑了幾聲,“那啥,你......還冷嗎?”
我話音剛落,千雨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令我無比詫異的變化。
她,她的臉上,竟突然多出了一絲緋紅,她竟然臉紅了!
不,她竟然會臉紅?她怎麽會臉紅呢?難道,她腦子被凍壞了?
那她現在,到底是再害羞,還是再憤怒?我很是不解。
而正是因為這樣,使得本來想從她身上滾下去的我,又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我他喵的到底是下,還是不下?
這時,千雨突然將臉別過一邊,目光不在注視我,同時冷聲道:“下去!”
“哦,好好好!”我頓時如蒙大赦,連忙起身。
在我起身的刹那,千雨那兩隻小白兔,同樣如蒙大赦,歡快的跳動了幾下。
正當我要翻身下去的時候,我身上那調皮造反的家夥,突然從千雨的兩腿之間抽了出來!
我頓時渾身一個激靈,一陣酥麻之感傳遍全身。
雖然我還穿著褲子,但即便隔著褲子,那感覺,同樣非常帶勁!
我從千雨的身上下來後,坐在她身邊,悄悄的瞟了一眼她此刻的表情。
只見她眉頭蹙起,緊咬著朱唇,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麽。
而就在這時,她那兩道冷厲的目光再次朝我射來,與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我的身體又頓時一僵,再次與她對視,不敢有任何動作。
“看夠沒有!”千雨那冷冽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沒,額......咳,夠了,夠了。”說著,我連忙轉過身,背對著千雨。
我轉過身後,便聽到身後發出了一絲動靜。千雨,在穿衣服。
千雨的表現,倒是令我有些詫異,她,竟然沒有喊打喊殺,沒有要殺我?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和她爭論一番。
不對,她才不會和我爭論,應該是還要和她乾上一架。
“喂,小鬟鬟,剛才,你是怎麽了?”在千雨穿衣服的時候,我問道。
我很好奇,怎麽她突然就變成那般模樣。
按理說,我當時身上如火一般滾燙,她不應該還會被凍住才對。
“你的魂力很詭異。”千雨的語氣沒有絲毫情緒。
我的魂力很詭異?難道,是因為那股突然出現在我身體裡的魂力嗎?
“你的魂力外泄,打亂了五行平衡,我被反噬了。”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千雨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猛然回頭,正要說話,但這時千雨竟正在穿著褲子,我又急忙轉了回來。
“咳,我的魂力,打亂了五行平衡?怎麽可能!”我很是詫異的說著。
“事實如此。”千雨淡淡道,沒有在言語。
我心中很是疑惑,即便我的魂力外泄,又怎麽可能打亂五行平衡呢?
想必,肯定是因為那股不明來歷的魂力了!想到那股魂力,我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不遠處的忘川河。
這忘川河太詭異了,那種令人痛不欲生的灼熱,
今天若不是有千雨在,可能我已經死了。 現在,我是半點也不願意在粘上那該死的忘川河水。
可最讓我想不通的,仍舊還是那股魂力的來源,它是怎麽出現在我體內的。
難道,也是因為忘川河的水?
還有,那忘川河中的水,不僅能灼燒我的身體,還差點令我進入那種狀態。
這忘川河中的水,為什麽會對我有這樣的反應?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反正現在已經沒事,還令我因禍得福,懶得再去費腦筋去想這些。
只要我不在去碰那河水就好,而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先找到陳顏希。
我收回目光,回身望向千雨,此刻她已經穿好衣服,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
當我目光落在她身上之時,她沒有再和我對視,反而,像是在有意的躲避我的目光?
“小鬟鬟,你現在沒事了吧?”我一面伸手拾起一邊的衣服,一面問道。
“沒事。”千雨抬頭望著河堤之上,冷聲道。
我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同樣將目光望向河堤之上。
我打開透視,此刻河堤之上,一共有將近十隻牛頭馬面,牛頭和馬面各五隻。
除了這十隻牛頭馬面,四周在沒有其他的鬼差。
這十隻牛頭馬面在過去,便隱約可以看到流放區的街道。
而想要從這裡上到河堤上, 只有一條路,就是不遠處了一個階梯。
也就是說,想要從這裡上去,去往流放區,必須要同時乾掉這十隻鬼差!
因為這裡距離碼頭並不是很遠,碼頭那裡可是有很多鬼差的。
若是不能同時乾掉上面那十隻牛頭馬面,只要走漏了一隻,我們可就要完全暴露了。
雖不知這些鬼差的實力如何,不過,以一眾鬼將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走吧,我們上去。”說著,我目光落到千雨的側臉上。
我看到,她的嘴角處仍有一絲血跡,竟鬼使神差的想要伸手去擦。
但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千雨的目光竟突然掃了過來,我的手連忙收了回來。
“咳,擦一擦你臉上的血,鬼看到就不好了。”我尷尬說著,便朝著那階梯走去。
我他喵的真是見鬼見多了,怎麽會這樣,我心裡想著。
......
我和千雨貓著身子,走上了階梯。
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便想要喚出鬼將。因為這裡在往上,那些鬼差就可以看到我們了。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身邊!是趙子龍。
可我明明隻喚出所有的鬼將,怎麽只有趙子龍自己出來了呢?
“子龍,怎麽就你自己出來了,他們呢?”我疑惑道。
“主公恕罪,是末將擅自做主的。”趙子龍單膝跪在我面前。
並抬頭給了我一個自信的笑容,說道:“因為,末將一人足以。”
這,趙子龍要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