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比的目的,和最終結果,會牽扯到天界,甚至更隱秘的事情?
我在心裡重複這幽蘭的話,同時也在思索著。
雖然我不知道往屆的大比是怎麽樣的,但這一次,我分明在各教派中看到了許多老一輩的人。
由此可見,這一次的大比,絕對不簡單。
就是不知道,最終會牽扯出什麽事情......
天界,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它又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們掌控著人界的幽冥府,又有著怎樣的目的?
這些事情,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畢竟這天界,是我的大敵!
但既然幽蘭說,凌然會在大比之後才揭曉,那就只能等待大比之後了。
不過,說到那更隱秘的事情,不由得讓我聯想到了各界界門動蕩的事情。
這幽蘭口中,那更隱秘的事情,是否也會和這些事情有關呢......
我一面思索著,突然又想到了幽蘭的另一句話,連忙停止了思索,驚訝道:“等等!你說......你要和我一起參加大比?”
“對啊,有什麽問題嗎?”幽蘭神態自若,注視著我,淡淡道。
“什麽叫有什麽問題,你他喵的都參加了,那還有我什麽事情?”幽蘭話音剛落,我便立即脫口而出:
“以你的實力,我都沒有把握擊敗你,我又怎麽可能拿到第一!既然拿不到第一,凌然那老狐狸當初讓我來做什麽?”
雖然我嘴上是這麽說,但我並不是說要放棄。
只是得知這一消息後,心裡難免有些氣憤和不甘。
當初凌然說過,只要我獲得大比第一,就幫我復活夏雪,還讓我進入那什麽道池修煉。
可是如今,卻讓他真正的弟子,實力如此強勁的弟子參加大比,這明顯就是玩我的吧?
“別緊張,我不會和你爭奪最後的名次。”幽蘭懶洋洋的說道,“況且這一次的大比,
並不只是比拚武力值,分有好幾個階段呢。而且武力值的比拚,也僅僅是爭奪進入道池的資格罷了。
至於這大比的最終結果,最終的名次,並不是按照武力值來算的。而我,也只是和你參加第一個階段。
在第一個階段,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做一件事情,這也是師傅為什麽一定要讓你參加大比的原因之一。”
“額......”我頓時語塞,原來是我想多了,不由得有點尷尬。
“咳,那啥,要去做一件什麽事情?還非得我去做?”我問道。
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有什麽事情,還非要我去才能做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聽我的安排就行。”幽蘭打了個哈欠,一面說著,一面將那白色的面具又戴了起來。
將面具戴好,又將那鬥篷上的帽子蓋起來後,便又慵懶的對我說道:“記住了,我現在是你的師姐,青蓮!”
......
和幽蘭交談之後,沒過多久,那船外轟鳴的雷聲,便逐漸消退。
直至最後,那雷聲完全消失,驅雷梭,也隨之停了下來。
我們,終於抵達了昆侖凌家!
但我並沒有和其他教派的人一起下船,而是和白紙一起,跟著幽蘭,直接從那房間裡傳送離去。
而當我的身影再次出現,頓時感到一陣涼意。
我眼前的景象也隨之一變,變成了一片雪白,一望無際的雪白景象,映入我的眼簾......
我,竟然出現在一座巍峨高聳的冰山之上!
這昆侖凌家,竟然坐落在一片延綿不知多少裡的冰川之中!
而從我如今所在的位置放眼望去,那一座座無比壯闊的冰山,被我一覽無余。
千裡冰封,朔風凜冽......這一望無際的冰山,竟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給我一種冷傲之感。
而在我身前,則是一條由冰雕鑄而成,一眼望不到頭的狹長階梯。
站在這裡,我可以隱隱的看到各教派的人,正沿著這條階梯,往這裡走來。
而我的身後,則是一座無比雄偉,氣勢磅礴的宮殿!
站在這宮殿前,不由得會讓人產生一種壓迫感。
在那宮殿的大門上,還掛著一塊由冰所鑄的巨大匾額,其上雕刻著一個字,凌!
這,就是昆侖,昆侖凌家......當真是底蘊非凡。
“這地方還挺不錯呢。”白紙打量著四周,輕笑道。
“這......是挺不錯的。”我附和了一句。
但這個地方,可不僅僅是不錯,簡直可以用歎為觀止來形容。
“走吧,我們到裡面去等他們。”這時,幽蘭轉身往我們身後的宮殿走去,開口道:
“原本大比的時間,我打算放在八天后的,但昨天發生了一些變故,所以決定,今天就開始第一階段的比試。”
昨天發生的變故?昨天......不正是我們遇見迅魔猴的時候嗎?
可是,會是什麽變故,竟然讓各教派的人下船後,直接就開始大比,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倉促了。
而當我跟上幽蘭,想要詢問她發生了什麽變故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出現了什麽東西!
我們三人同時回頭,看到就在我們剛才所傳送來的位置,如今卻是多了兩個人。
是一個年輕人,和一個略顯佝僂的老者。
那年輕人可謂是一表人才,身著一身粉色西裝,頗有幾分紳士的派頭。
但那人的目光,和身上的氣質,卻給人一種陰柔之感,讓我看著十分不舒服。
至於那佝僂的老者,身著一身黑色唐裝,和那年輕人相比,就顯得簡單了許多。
他面露慈祥,那一頭精短的銀絲,布滿了歲月的滄桑。其雙微微眯起的眼睛,仿佛時刻都保持著微笑。
這兩個人,能直接傳送至這裡,想來也不是簡單人物。
“青蓮,你我終於又見面了,甚是想念。”當我們回過身,那略顯陰柔的男子,便向著幽蘭走了過來。
期間那男子的目光,在白紙身上略微停留,目光之中,似乎透露著一種欲望。
但那陰柔男子的目光,卻始終沒有看我一眼,仿佛將我當作了空氣。
“子桑牧歌,我可不想你。”幽蘭慵懶的聲音傳出,似乎對那陰柔男子並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