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幽冥府的人來找我也就算了,墨來做什麽?
“你不用驚訝,我說過,我還會來找你的。”墨的目光與我對視,淡淡的說著。
“找我幹啥,我他喵的對你沒興趣!”我撇了撇嘴,鄙夷道。
對於墨這種高傲的人,我是一點也不感冒。
不過我倒是記得,上一次她臨走的時候確實說過,還會來找我比試。
說是只要我在她手上堅持十分鍾,就會如何如何,如若不然,又會如何如何的,反正我是搞不明白。
“你要是想打架,我找個人陪你玩就是了。”也不等墨說話,我便拍了拍黑岩的肩膀,說道:“喏,我讓這胖子陪你玩!”
旋即我又望向黑岩:“胖子,揍她,你要是乾不過她,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我,我尼瑪,俺不打女人的!”可是我話音剛落,黑岩立即就不願意了,嗷嘮一嗓子喊道:
“要打,你他娘的自己打,打不過再說。”
黑岩一面說著,還一連退後了數步。
“我靠”看著黑岩的模樣,我頓時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其實我這麽說,並不是真想讓黑岩和墨打,只是想惡心惡心那紅發婆娘。
可誰知道,黑岩這死胖子,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可以回去了。”這時,千雨突然上前兩步,對那沉默不語的墨說道:
“現在的他,在你手上堅持十分鍾肯定沒有問題。甚至,他已經擁有和你一戰的實力。”
“哦?是嗎?”墨聞言,便出生調侃道:“看來,小師妹對你的情郎,還真是頗有信心呢。”
面對墨的調侃,千雨並沒有出言反駁,仍舊面無表情,靜靜的注視著千雨。
“不過,小師妹。”墨頓了頓,繼續道:“我可真沒想到,你會為這個男人摘去面紗。
你知道我們陰陽家的規矩,你真的決定了?你要知道,這可是不能後悔的事情。”
摘下面紗?不能後悔?聽到這裡,我立即回想到,千雨也曾在幻境中提起過,願意為我摘下面紗。
可這摘除面紗,在陰陽家,又是意味著什麽呢?而千雨,到底為我付出了什麽?
我雖很是好奇,但卻又不敢出言詢問。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面對墨的話,千雨仍舊平靜的回應著,情緒為起半點波瀾。
“呵呵我不管,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墨輕笑道,語氣同樣未起半點波瀾。
“好了,你要敘舊,先把你身上東西交出來在慢慢敘吧。”就在這時,那兩個一直站著不動的大使者,終於開口說話了。
剛才光顧著聽千雨和墨說話,差點就忘了,那邊還站著兩個要來找我麻煩的大使者呢。
而這道聲音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便紛紛落到那兩人身上。
不過,讓我頗為詫異的是,這聲音竟然還是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
這修幽冥道的女人,我可還是頭一次見到。
“喲,我他喵的還以為你們睡著了。”我緩緩回過身,目光落在那兩個大使者身上。
他們的身體,也終於開始動了,同樣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不過,我對這兩人並沒有太多的忌憚,否則我也不會如此淡定的看著千雨和墨說話。
而正當我要打開透視,看一看這修幽冥道的女人,會長成什麽樣的時候,他們卻自己掀開了鬥篷上的帽子。
“我不想和你廢話,也懶得殺人,你把身後的東西交出來,我不殺你。”那人一面掀開帽子,一面淡淡的說著。
聞言,我頓時嗤鼻,又是這種高傲自以為是的話,我他喵的都聽膩歪了,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可是,當那說話的人將帽子完全掀開,我卻又更為詫異了。
沒想到,那女人長得竟然還有幾分姿色。
除了那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皮膚之外,眼前這女人倒真算得上是美女。
那一頭如波浪一般的卷發,在配上其禦姐般的容顏,還頗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還有那女人身邊的人,他也掀開了帽子。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容貌也算正常,板寸頭,絡腮胡。
但他那張還算得上正常的臉,確實白得有些不自然,那不是蒼白,而是一種煞白,白得有些詭異。
但總的來說,和鬼道人菊花他們相比,已經好太多了。
我他喵的還以為,這些修煉幽冥道的人,無論男女,長得都不怎麽樣呢。
沒想到,竟然還有長得不錯的。
“哐——”
我隨手將身後的水晶棺放到地上,望向那個波浪卷女人,淡淡道:
“你殺不殺我,和我給不給你東西,我們等會再說。你能不能先告訴我,
那兩個家夥,到底在車上留下了什麽線索?讓你們能如此準確的知道,東西就在我這裡。”
我並沒有著急著動手,因為從接到龍霸氣的電話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被狗蛋吃掉的那兩個人,到底給這兩個大使者留下了什麽訊息。
“你把東西給我,我告訴你。”那女人打了個哈欠,語氣中帶著一絲慵懶。
“不說是吧?不說你們可以走了。”我衝那女人擺了擺手,身體微微靠在水晶棺上,淡淡道:
“這裡是我的地盤, 趁我現在心情好,你們走吧,我現在也懶得殺人。”
我知道他們不會走,不過看在他們還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我也並沒有打算直接動手。
既然都這麽喜歡裝逼,那就陪他們裝一裝好了。
“這裡是你的地盤?”這時,那波浪卷女人,突然露出了一絲譏笑:
“你這麽說話,就不怕冥老殺了你?任誰都知道,這整條冥街,都是屬於冥老的。
雖說我知道,冥老似乎和你有點關系。不過,他現在可不在冥街,沒人能保得了你。”
聞言,我頓時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我覺得,或許,你們應該調查清楚一些在來冥街。”
我頓了頓,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加重語氣道:
“這命啊,就只有一條!丟了,可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