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玩意就是靈虛?”我盯著傳送陣下的那隻龐然大物,自顧的驚訝道。
那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身上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星辰花紋,遍布其身體將近一半的皮膚,典型的虛皮膚。
看著那些布滿了星點的皮膚,不用想也可以確定,那隻就是靈虛了!
那隻靈虛的模樣,有點類似於娃娃魚,四肢短胖,身體臃腫,尾巴扁平。
尤其是它那一張似乎在打鼾一般,不時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口,尤為顯眼,咧開幾乎有它四分之一身體的寬度。
嘴巴裡,更是能隱約看到一顆顆尖細的鋸齒。
同時,它的身體異常巨大,目測至少有二十五米以上的長度,甚至更長也不一定。
因為現在那隻靈虛,正趴在地上,似乎在睡覺,身體有些蜷縮,所以也只能看出個大概。
反正整體看去,就好像在我眼前的並不是一隻靈虛,而是一坨肉山!
不過,雖然這家夥看似體型巨大,和它那張嘴或許能唬唬人之外,並不像是很強的樣子。
如此短胖的四肢,如此臃腫的身體,它要拿什麽去戰鬥?
還有那些陽氣,我本以為是那個傳送陣吸收的,或者是用於飼養厲鬼用的。
但我卻沒有想到,整個工業園區所盜取的陽氣,竟然全部都向那靈虛飄去,並且半點不剩的被靈虛吸入體內。
靈虛需要陽氣?它要陽氣做什麽?它又不是鬼這讓我滿是疑惑。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那傳送陣,和趴在傳送陣下的靈虛,那些員工是看不到的。
因為那些員工從我身邊路過,亦或者說,從那片空地的旁邊路過的時候,都沒有朝靈虛和傳送陣的方向看一眼。
甚至連走路,都是特地繞過那片空地的。
我覺得那片空地上,因該是不下了某種幻術,普通人的魂力不夠強大,無法看到,但我卻可以。
不然,我也沒辦法去解釋這個了。
畢竟我現在並沒有試圖去接近靈虛,或是做出驚動靈虛的舉動,始終都和靈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因為我一直謹記著孟青霄的話,在沒有殺掉執法使之前,不能殺掉靈虛,更不能破壞傳送陣!
想到這裡,我又仔細看了兩眼上方的傳送陣,和那肉山一般的靈虛,便緩緩往後退去。
旋即,我便開始在這工業園區中,大肆尋找起來
最終,我一直在工業園裡兜兜轉轉,將整個工業園區都找了個遍!
每一個角落,大到廠房,小到馬桶,垃圾桶從早上,一直到現在員工下班的時間,我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準確的說,除了那兩個守門的之外,在這整個工業園區裡,就沒有半個修煉幽冥道的人。
當真是和剛才那個守門的說的一樣,別說是修幽冥道,身懷鬼氣的人了,連一隻鬼嬰都沒有見著。
“這,這他喵的,劇本不對啊?”此刻,我站在一個角落裡,自顧的嘀咕著。
之前不是說過,幽冥府的分部,應該是有很多鬼,很多虛的嗎?
可現在呢?半隻都沒有看到。
而那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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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霄還說,那執法使,肯定也在工業園裡,但現在呢?毛都沒有一根!
坑爹,太他喵的坑爹了!
雖然我還想繼續找下去,但現在已經到了整個工業園下班的時間,我也隻好無奈的跟著那些人先離開了。
從工業園區裡出來,我沒有立即解除隱身。
我心裡有點不爽,因為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個執法使到底去了什麽地方,竟然能隱藏這麽好?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隱著身,走到了一家大排檔門前。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那些大排檔現在竟然已經人滿為患,人來得比昨天還早!
更何況,今天還是下雨天。這裡到底賣的什麽東西,真的有這麽好吃?竟能讓人如此瘋狂。
瘋狂?等等!
這個時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什麽。
那些食客吃東西的模樣,為什麽大部分會顯得如此瘋狂?
這些人吃東西的模樣,一點也不像人
“竟然是虛!”這時,我注意到其中一個瘋狂吞咽食物的人,後頸處竟突然又星辰光點閃出!
我掃視著這些大排檔裡的人,除了為數不多的幾個,是正常人之外,其他都是已經被虛寄生的。
包括這些店裡的老板,我也發現了異樣!
這裡,這些大排檔,這些招待所根本就是一個虛的聚集地!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甚至連狗蛋都沒有察覺到,所以剛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些
虛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麽,頓時面色一變!
語芙,語芙有危險!
我想都沒有都想,便直接往招待所的方向跑了回去。
當我進入招待所,發現前台的老漢已經不在。
並且不經意間我還注意到,原來老漢一直盯著的那個老舊電視上,如今所顯示的,竟然是監控畫面!
這些監控畫面中,竟然還照到了我進入隱身狀態的那個陰暗角落,並且畫面清晰可見!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我一開始就已經暴露了。
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去細想,立即馬不停蹄的衝上樓去!
結果,我沒有在門口看到唐離。
房門是打開的,當我衝進房間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語芙的身影。
雖然知道已經被算計了,但我並未慌亂。
“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談一談。”而就在這時,窗外樓下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我記得,正是前台那個老漢的!
聞言,我連忙衝到窗邊,往下一看,便看到了上百個“人”,聚集在樓下。
而那些人已經控制住了唐離,限制她的行動。
但唐離真的會這麽容易就被抓住?
至於語芙那小丫頭,則是被前台老漢抓著擋在身前,並且被老漢捏住了脖子。
“砰——”
見此,我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那什麽狗屁的執法使吧?”跳下樓後,我便注視著為首的前台老漢,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