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抱著周佑美去了另一間房,看著保姆,把主臥的被褥全部換了,才抱著周佑美回來了。
周佑美的臉埋在他的胸口,耳根處都紅透了。
她沒辦法出去見人了!
沈重怎麽可以這樣?他怎麽可以這樣!!!
沈重將周佑美放到床上後。看她還是緊閉著雙眼,不肯睜開的樣子,沈重低笑兩聲,隨後說著:“保姆出去了,就剩我們兩個了。”
周佑美扯過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起來,不理沈重。
“你走開!”
沈重看著她的舉動,隨後大笑幾聲。
“小乖乖,你知道你剛才多美嗎?剛才還在叫著我的名字,怎麽這會兒卻讓我走開呢?”
周佑美聽著他的話,想到最後她難以控制自己時候,那羞人的聲音,以及不停的呼喚,讓她無地自容。
“都是你,又不是你,我怎麽會…我以後再也不要出門了……”周佑美羞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重一聽周佑美是為了這個糾結,便拉開她的被子,鑽了進去,隨後將她摟在懷裡,低聲的告訴她:
“傻丫頭,你知道什麽,男~~~歡~~~女~~愛本就是極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你剛才弄濕了被褥,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而是……”
沈重低聲在周佑美耳邊解釋了她剛才的一切,到今日他才知他的小丫頭是如此的敏感,說他撿到了寶,一點兒也不錯。
只是他的解釋,讓周佑美更加的能無地自容了。
這個人是魔鬼,真的是魔鬼。
他是那樣強勢的走進了自己的生命。
又那樣強勢的鑽進自己的心裡。
到現在竟然控制了她身體所有的反應。
仿佛有一張大網一樣,漸漸收攏,而她就是網中之鳥,慢慢被他掌控在手中。
那天之後,周佑美仿佛被他開啟了身體的密碼一般。
那些羞人的事情,她想都想不出,也不知道沈重是怎麽做出來的。
而此時的周佑美,仿佛一朵初綻的鮮花,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肆意的怒放著。
沈重在別墅裡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過來打擾。
他在這裡整整陪了周佑美半個月,摸著小女孩身上的肉,養回來一些沈重才算心滿意足。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繼續出門了。
蘇小楠半月後再見到周佑美的時候,很是吃驚。
此時的周佑美穿著一襲紗裙,黑發,紅唇,雪膚,玉足。
分明是她,卻又不像她。
她剛剛睡醒,眼神中帶著絲絲迷蒙。
她姿態慵懶,清純的氣質裡,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媚色。
原來,被男人寵著的女孩子,竟然可以綻放這樣的美貌。
令人目眩,神迷。
同樣都是女孩子,同樣都是被拐過來的,蘇小楠時常照鏡子看著自己。
她脫了衣服,月匈前還有那些人燙出來的疤痕。
那天,周佑美要是讓沈重將自己從德卡手裡救出來,她就不用承受,後來被那些士兵輪流折磨的痛楚了。
沈重都拿槍威脅了德卡,他能讓周佑美上車,周佑美卻不知道喊自己一起走。
正因為那天沈重的舉動惹怒了德卡,才讓德卡心生憤恨,將她丟給了手下的人。
直到現在,蘇小楠都記得那天晚上,以及那個月她經歷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