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孤獨善開車回了一趟家,取了一些見面禮,然後前往冷家莊園,嚴格的門禁便有好幾道,並不是能夠輕易進去的。
孤獨善把車子停在崗亭邊,崗亭裡訓練有素的保鏢,便走了出來。
“什麽人?”
孤獨善高深莫測的回復了他一句:“你家少爺,還不打開崗亭杆?”
保鏢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孤獨善兩眼,不認識,難道是哪個從國外回來的少爺因為時間久所以沒有印象?保鏢不敢大意,敬了軍禮:“請您報上名字。”
孤獨善知道自己糊弄不過去,便給他“乾爹”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恭敬禮貌的道:“乾爹,我帶笙情來探望您和乾媽,現在正在莊園門口,不過進不去。”
冷威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昨天認的“便宜兒子”,聽說他來探望,眉開眼笑:“你把電話給哨兵,我來和他說。”
“好的,乾爹。”
孤獨善把手機按下免提模式,保鏢聽到聽冷威說放行,立刻進入崗亭按下開關,把崗亭杆抬起來,又給一路的崗亭站崗保鏢撥打電話,全部放心。
孤獨善支著下巴對著崗亭的保鏢道:“認清楚我的臉,以後看見我,直接放行!”
說完,他一腳油門,轟的一聲,車子猶如離弦的箭,一道道門禁,暢通無阻。
車停在一棟別墅的前面時,小小夜從裡面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他的小下巴上黑乎乎的好像是墨汁,一副終於逃脫升天的悲慘姿態,孤獨善才下車,小家夥就撲了過來。
“哥哥,我們去哪裡玩?”
孤獨善隔岸觀火,不抱,也不救小家夥,他走到後備箱,將準備的禮物提在手裡,然後牽著南笙情的手,剛進去,冷威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滿臉慈眉善目的笑意。
“乾爹,沒有預約貿然登門,您別見怪,我在家翻出一個上好的硯台,笙情說送給您最合適,我們便臨時起意給您送過來。”
小小夜臭屁的跟在後面,聽到硯台兩個字,小臉就皺成了川字, 不想練字。
“沒那麽多規矩,進來,”冷威招了招手,進屋招呼管家沏茶。
孤獨善沒有看到老太太,“我乾媽呢?”
“去玫瑰園搞茶花會去了,”冷威說:“跟在自己家一樣,隨便坐。你來得正好,這小家夥叫他練字,十分鍾屁股都坐不住,你來指導指導他。”
冷威指著不願意進來的小小夜,小小夜鬱悶啊,他在幼兒園裡都不用寫字,別的小朋友連筆都不會握,他就要每天都拿著毛筆字坐著練字,扼殺童年,嗚嗚……
他還是個需要呵護的寶寶喔!
孤獨善幸災樂禍的笑,將自己帶來的硯台拿出來,遞給冷威,冷威接過手後,研究了一番,好霸氣的一款硯台,盤面上的九條龍,雕刻精美,龍眼全是利用石頭上原有的淡綠色石眼雕刻,設計巧妙。硯面石質溫潤細膩,手感十分舒服。
冷威愛不釋手的拿在手裡,“這是苴卻硯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