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娟故作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姐,我只是關心你,我看你剛才在宴會廳那麽難過,希望這位冷先生安慰安慰你,對不起,我可能說錯話了,冷先生,您就當做沒聽到,我姐今天心情真的挺差的,我什麽都理解……”
“童小姐的意思是,我長了一張早亡被克的臉?”
“什、什麽?”冷夜謹陰沉森冷的聲音猶如鞭子麾下,驚得童娟聲音都磕磕巴巴起來:“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說”
冷夜謹厲眼一掃,“不是這個意思,難不成你在詛咒我散盡家財?”
童娟瞠目結舌,這男人,腦回路怎麽和別人不一樣?“不不不……”
“余秘書,詛咒我的人,一般都是怎麽落的?”
自暗光裡出來一個人,童娟看清楚他的長相,立刻指著余秘書:“你你不就是上次劃破我臉的那個人?”童娟憤懣不已:“爸,就是他,上次劃破我的臉!”
余秘書卻面不改色,聲音一板一眼的道:“啟稟謹少,但凡敢詛咒您的人,輕者掌嘴一百,重者直接割掉舌頭。”
“你!憑、憑什麽?你以為你是誰?”童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仇加舊恨,氣壞了。
冷夜謹隻睥睨了童父一眼,那眼神,威嚴懾人。“管好你女兒!”
童父腦袋暈,震驚於一個女兒被冷先生抱在懷裡,又驚駭於另一個女兒要被割掉舌頭,心情忽上忽下,不知如何是好,瞬間揚起手,啪的給了小女兒一巴掌:“不懂事的孩子,還不閉嘴!”
“爸,你打我?你幫著外人欺負我?”童娟不敢置信,委屈到極點:“從小到大,你從未打過我!”
“算了。”童璐扯了扯冷夜謹的衣角,忐忑的心隨著冷夜謹的幾句話踏實下來,又漪漣四起,心情極度矛盾,他這兩句話是什麽意思?
“算了?”冷夜謹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像你這樣好說話,可以隨便讓人詛咒?”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那聲音,毫無溫度,讓童父的心沉到谷底,生怕冷先生一怒之下, 要了小女兒的命。
“娟娟,還不自己掌嘴!”
童娟哪裡受過這等委屈,轉身就要走,可是兩個高大凶猛的保鏢卻將她一攔,童娟捂著臉怒問:“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你以為你誰?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訴你,這是個法制的國家!我外公你們惹不起!”
“是嗎?上次我就說過,隨時歡迎你來報仇。”余秘書雙手抱胸:“現在,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指派人動手?”
童娟連連倒退,看著讓人癡迷又危險的冷夜謹:“我、我根本沒有詛咒你,我只是說”
冷夜謹連聽的耐心都沒有,掃了眼心情忽上忽下的童父:“1oo下,你親自監督她完成,或者,你們給我滾出都!”
語畢,直接抱著童璐,轉身大步走向車子,手臂將童璐抱得緊緊的,仿佛就是她的天,任她依賴的掛在自己的臂彎裡。
舉手投足間,信步而行,一身的正邪不分,簡直狂妄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