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畫功竟能如此出神入化?”
“我外婆是享譽世界的油畫大師。”
所以,他的意思,有這樣強大的基因,他的畫功如此出神入化也不奇怪?
真是自戀,但人家有自戀的資本。
殷戰說:“明天我幫你在牆上畫一幅。”
“好,也在我的牆上畫一幅想要爭霸世界霸氣外側的雄獅。”
慕璃掛斷電話,盯著牆壁上的油畫又看了一會兒,回房睡覺,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抱希望,沒想到過了幾天應殷伯母的電話來吃飯,她臥室的牆上竟然真的有一幅畫。
或許真的是他親手畫上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慕璃看到那幅畫,額頭突突的跳。
霆鈞趴在床邊,大眼眨巴的看著她:“媽媽你喜歡嗎?是我看著爸爸畫的喔。”
慕璃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那你怎麽不知道阻止你爸爸?”
那男人真是,她明明叫他畫一頭雄獅,他竟然將她那晚被他壓在牆上的畫面給畫在牆上,畫上的她被他托臀抱起來,穿著吊帶睡衣,一條肩帶被他長指勾起,媚眼如絲,兩人的唇近得說話都能摩擦到,那副畫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牆上多了一盞小燈,黑夜裡如果隻開這盞燈的話,估計就是暗燈下兩人纏綿曖昧的情景。
慕璃哭笑不得,這樣晚上她怎麽睡覺,傭人進來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這畫又會怎麽想?
霆鈞歪著小腦袋:“爸爸說你太崇拜他的畫技,是你特地叫他畫的。”
慕璃催促他去做家庭作業,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發呆,想來想去,決定和他說清楚,這男人大概是真的忘了他們只是協議聯姻而已。
慕璃將電話直接撥通:“殷戰。”
“什麽事?”殷戰按下免提,將手機擱置在旁邊,接過賀秘書遞過來的公文,翻閱。
“我在你家,看到了你在牆上畫的畫。”
殷戰勾唇,促狹一笑:“喜歡嗎?隨手之作。”
“我想我可能需要提醒你,像這種畫我覺得不太合適,我會讓刷牆工,把牆刷成白色,我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正常化一點,畢竟我們的聯姻只是權宜之計,說好的總統大選結束之後,我們的聯姻也就畫上句號,在此之前我不希望有太過越矩的事情。”
畢竟,感情的事情最難說,玩什麽也別玩感情,一不小心玩進去了將來可不是說抽身就能抽身的,人一旦沾上感情就很難做到來去瀟灑。
慕璃怕自己會一不小心陷進去,也不希望他一不小心陷進去。
盯著牆上曖昧的畫,有瞬間,她竟然覺得畫面超級唯美,這太危險,她對自己沒信心。
賀秘書站在旁邊,瞠目看著殷戰,權宜之計?
正常化一點?
很好!
第一次為一個女人作畫,得到的竟是她的提醒,外面多少女人做夢都求不到他任何一副墨寶,她竟然要找刷牆工把牆刷成白色。
尤其賀秘書站在旁邊,殷戰面子上過不起,眼神清冷了許多,聲音平鋪直敘,毫無波浪:“這點你大可放心,情丨愛與我不過是調劑品,越矩不越矩,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協議。”
說罷,沒有再理會她,直接掐斷了通話,拿起簽字筆,濃墨重彩的在簽字欄簽上自己的大名,字透紙張,刀光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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