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情不甘心:“怎麽能這樣,我沒聽到怎麽算數?你再說一遍嘛。”
孤獨善壞笑著睞她一眼:“過期不候。”
南笙情陰著臉瞪他,孤獨善臉上笑意不散,拿著針具,又抽了一支從季一鳴那裡偷來的藥劑,對著她嚇唬道:“不吃東西就先打針吧,想打哪裡?屁股還是手臂?”
南笙情看著細細的枕頭,下意思的縮了縮脖子:“不是已經在輸液了嗎?”她最怕打針了,看到細細的針頭就心慌。
還有,“你會打針嗎?你不要亂來,術業有專攻。”
“不相信哥哥的能力?你的手術誰給你做的?”孤獨善拉了拉她的病號服,南笙情低頭一眼,眼角嚇得狠狠一抽,聲音都在抖:“你幹嘛,幹嘛?你打算對我的胸口來一針嗎?你到底會不會啊,手臂,手臂不行嗎?再不濟,打屁股我也不反對的,你別亂來……”
“閉上眼睛。”
“我不要!你不要胡來,我要護士,我要護士,我護士……”
南笙情碎碎念個不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手中的針,提心吊膽到心跳都要跳到嗓子眼,生怕他真的一針下去,可不管她再怎麽碎碎念,男人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下手果斷不假思索,換來殺豬般的吼叫聲,震得他耳膜都要碎掉。
這丫頭,疼得又不是她,不是給她轉移疼痛了?
將藥水推進她的身體裡,孤獨善拔出針頭,南笙情還閉著眼睛豬叫,簡直丟人。
他將針放在旁邊,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撕了包裝袋塞到嘴裡,下一瞬,高挑的身軀俯下去,直接封住她亂吼的嘴巴,性感的唇瓣壓著她乾涸的唇瓣,南笙情猛地睜大眼睛。
兩片涼涼的唇瓣摩挲著,糖果直接滑入她的嘴裡,孤獨善沿著她乾渴的唇瓣舔了一圈,滋潤她的唇瓣,沒有多加停留,便拉開了和她的劇烈,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哥哥我從全球最有名的醫科大學畢業,別說是打針,就是手術都不知道做過多少場,你鬼叫什麽?可真夠給我長臉的,下次再這麽鬼叫就別說你是我的女人!”
“誰是你的女人啊?分明你是我的男人, 主次不要顛倒好嗎?”
南笙情不甘示弱的吧唧兩下嘴,秉著懷疑的態度問他:“你真的當過醫生?”
孤獨善一整衣袖,自戀又狂妄:“還煮的呢!”
南笙情露出崇拜的光芒,閉著眼睛回想手術台上為她動手術的他,心底滋生出的溫暖和仰慕,猶如抽絲剝繭,一絲絲的從心底溢出來。
“那你還蠻厲害的嘛,怎麽現在就甘願做個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的寄生蟲呢?我就沒見你正經的出去工作過,別提你的書店,你根本不管事,就是個甩手掌櫃,別以為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他休眠了兩年,剛蘇醒沒多久,自然要給自己放個一年半載的大假,孤獨善懶得搭腔,反問她:“本千年老妖窮得只剩下錢了,為什麽還要做上班族,早出晚歸?”
不知道,但人只有做事每天忙忙碌碌才會過得滋潤啊,這是南笙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