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看著緊閉的房門,這都是報應,守著暖床妹三個月沒拉上床,活該今晚獨守空房!
他去取了一瓶紅酒,夜下孤飲,喝著酒的男人,比白日裡更多了幾分隨意散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魅惑人心的味道,他第五次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心裡似乎羽毛劃過,心癢撩人。
不知道那小丫頭片子睡著了沒有?
孤獨善偷偷摸摸的溜進她的房間,對警惕性很高的團團做了個“噓”的手勢,將礙眼的小貓拂到床下,旋即將南笙情從被子裡撈出來,轉眼回到自己的臥室,塞到被窩裡當暖爐。
他其實沒多少睡意,畢竟睡了一下午,但他打算調整自己的生理作息,不再做夜貓子。
夜裡能夠睡個安穩覺,誰還願意熬夜到天亮?總之他向來不喜歡自虐。
孤獨善將右手臂烙在女人的後腰上,左手臂給女人當枕頭,長腿不輕不重的架在她的腿上,將她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兩腿中間,這姿勢新鮮又充滿了采花大盜的。
孤獨善就像吸食著人類血液、想飽餐一頓的吸血鬼,貪婪的汲取著小暖爐散發出來的暖氣,溫暖的熱流通過皮膚機理滲透進冰冷刺骨的身體裡面,他心滿意足的微微眯上了眼,慵懶到了極致。
床頭手機乍然響起,孤獨善心緊張的一提,立刻按下接聽鍵,掖了掖被子,不讓任何一絲熱氣溜走,然後才小聲抱怨:“吵什麽?”
若是將小暖爐吵醒了,他非興師動眾的衝到總統府去狠皺殷戰一頓不可。
“你昨天說和南笙情攤牌,結果如何?過來請你喝酒,安慰安慰你。”
“你這話什麽意思?對我的魅力沒信心?我用得著你安慰?”孤獨善哼的一聲,十分不爽,更不屑:“攤牌之後,那小丫頭片子別提有多高興,跟中了五百萬似的,昨晚就爬上了我的床,死活不肯離開,今晚依舊,躺在我懷裡舍不得離開,誰有空和你喝酒?”
“你的聲音怎麽這麽小?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孤獨善眼角狠狠一抽搐,小戰什麽時候有了千裡眼?
他做賊心虛的四下掃了掃,確定自己是多心了,聲音一沉:“我這麽光明磊落的人,怎麽可能做見不得人的事?我說的都是實話。”
說完低頭瞄了瞄熟睡的南笙情,她忽然伸出纖細的手臂往她脖子上一掛,往他胸前埋了埋,簡單的動作惹人龍心大悅,孤獨善漾起一抹邪魅的竊喜的笑意,春雨細無聲般散開……
殷戰默了默,不知真假,現在的女人都怎麽了?遇到不正常的男人反而當個寶?小妹如此,南笙情亦如此?平時都是用腳趾頭想未來的?
“你是說南笙情?你曾經不是說,沒有女人能夠有命陪你睡上一夜?”
“凡是總有例外,比如她,不但凍不死,還能給我暖被窩。”孤獨善揚眉吐氣,對殷戰嗤笑:“我也是沒辦法,我不陪她睡,她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這輩子是栽在她手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