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風的頭轉向了一邊坐著聽歌的袁子馨說:“你這個當媽的,能不能用一點心?你看看,你還有心情有這裡娛樂?”
呂嬸說:“馨馨也是累了,剛歇著。”
慕風一直覺得這個呂嬸怎麽一直這麽向著袁子馨,可是袁子馨平時對她並不好,還吆三喝四的樣子。
“我剛下飛機,就過來看看嘟嘟。我得回公司一下,你們好好看著嘟嘟。”慕風說完就出了病房。
呂嬸和袁了馨對視了幾秒。
慕風下了一層樓,然後用眼睛將這個樓道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佟喬欣的身影。
有些失望。
就在他馬上要離開時,卻與佟喬欣面對面了。
“欣,是我。”慕風竟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佟喬欣一臉的淡定。
“你怎麽會在這裡?”慕風問道。
佟喬欣微笑著說:“我兒子發燒了,在這裡住院。”
慕風一臉的茫然:“你兒子?你什麽時候有了兒子?”
佟喬欣作了一個請的動作:“一起去看看我和兒子喬森。”
慕風跟著一起去了。
宋蘭蘭懷裡的茁茁正玩的歡實著。
“這是我的兒子,喬森。快五個月了,看看可愛不?”佟喬欣抱過了兒子,對慕風說。
宋蘭蘭非常有眼色的出去了。
病房裡就隻的慕風和佟喬欣兩個人和一個孩子。
這個茁茁一看到慕風,就伸出手要他抱自己。
慕風一看到這個孩子,他心裡總是有很多的親切感。
“你丈夫姓喬?”慕風問道。
佟喬欣點了點頭。
這個茁茁依舊給慕風來了個口水吻,流了慕風一臉的口水。
慕風仔細看著這個孩子,他不像嘟嘟那樣胖,不過長的真是壯實。
抱在手裡的感覺是沉甸甸的,比嘟嘟好像還重一些。
“真沒想到,再次見到你,會是在這裡,竟然你都有了兒子。”慕風說這話時心裡酸的要死,他已經將自己棄婚時那種決絕的心情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佟喬欣揚起了腦袋,她笑著說:“是啊,世事無常,過的開心最重要。”
慕風將茁茁摟的更緊了。
他長的真像佟喬欣,眉眼間隱藏不住的機靈和活潑。
慕風竟然很喜歡這個茁茁了。
“我真羨慕這位喬先生,能夠娶到你,有了這麽可愛的兒子。”慕風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那有什麽可羨慕的,你不也是有了兒子嗎?結婚生子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用不著羨慕別人,只要好好珍惜所擁有的就行。”
佟喬欣故意這麽說。
慕風說:“你誤會我了,我並沒有和她結婚,她懷孕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怎麽會和她結婚?”
佟喬欣說:“沒關系,你愛和誰是你的事情。我無權干涉什麽,你不是忙著嗎?快去吧。”
她想接過孩子,可是茁茁卻將臉埋在慕風的肩膀上,不理佟喬欣了。
“來,讓媽媽抱,快。”可是不管用,茁茁根本就不回應。
慕風說:“就讓他多玩一會。”
他用手拍著茁茁的後背,輕輕的說著:“寶寶真乖......”
沒想到茁茁就是很乖的任由慕風這樣的拍著。
他好像很享受的表情,看著慕風。
然後,將他的小手塞進自己的嘴巴,又拿出來,抹在了慕風的臉上。
慕風用胡茬扎著小家夥,他笑的咯咯咯的。
這一場景,如果換作旁人看來,絕對是一對有愛的父子。
佟喬欣知道,這是茁茁第一次在男人的懷裡撒歡這麽久。
這可能就是血濃於水的原因吧,
誰也割舍不了的情份。慕風似乎忘記了自己還有重要的事務在身,他這會完全在扮演著一個父親的角色。
茁茁在慕風的懷裡睡著了,他睡的真香。
慕風可是舍不得放下這個可愛的孩子,他一直將他這樣摟著。
宋蘭蘭回來了,她手裡提著今天的晚餐。
“這個是茁茁的爸爸吧。”宋蘭蘭一眼就知道,茁茁是她從小帶大的,這個和茁茁長的這麽相像的男人肯定是他的爸爸。
佟喬欣趕緊的糾正著說:“他不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好他兒子也在這裡住院。”
慕風想說什麽,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來,孩子給我吧。”佟喬欣接過了孩子。
慕風的心裡突然很不舍,他竟然不想把孩子給佟喬欣,就想他一直這樣在自己的懷裡。
不過,人家媽媽想討回去,他不給也說不過去。
“他爸爸怎麽沒來?”慕風說。
佟喬欣說:“我們喬森的爸爸去給我們掙錢去了,要不然我們花什麽呀。 ”
也對,一個男人的責任就是養家,這麽漂亮的老婆這麽可愛的兒子,是多少男人向往的。
慕風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他說:“你好好保重,我先走了。”
佟喬欣點了點頭,她並沒有將慕風送出去,只是看著他走了出去。
慕風從這裡走出去的每一步都相當的艱難,他覺得腳下有千金重。
不舍得,還必須得離開。
真沒想到,她竟然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孩子。
難道這麽久的等待和尋找都是個自歁歁人的笑話嗎?
怪得了誰呢?
自作孽......
慕風開了車子,他沒有去公司,只是一個人去了酒吧。
他現在需要麻醉,不能去想太多。
幾杯酒下肚,胃裡火燒一樣難受。
他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
徐子珂一直在公司等著慕風。
有重要的事情,得等到他來處理。
慕風的手機不停的響著,他都沒有接。
這會的慕風已經開始搖晃了,他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這時,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坐在了他的對面。
慕風已經不知道對面坐著的人長的是美是醜了。
“朋友,來,喝一杯。”他舉起了酒杯。
這個女人也是同樣的動作,兩個人都開始了胡言亂語。
這樣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出去酒吧的門。
早上起來,慕風發現在自己竟然在酒店的大床上。
白色的枕頭和床單,倒不是多麽的凌亂。
他掀起被子,看著自己的隻穿了個短褲的身體,天哪,昨晚上又是怎麽樣的一種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