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酒吧?”溫倩倩望著眼前的大型酒吧,今天是2016年的最後一天,很多人來這裡等倒數,整個酒吧熱鬧非凡。 “是。”
“難道還有馬戲團的成員是在酒吧工作的?”
“她是這裡的常駐歌手。”
寧光澄率先走了進去,但奇怪的是沒有人要攔她,酒吧現在允許未成年人進了?寧光澄似乎知道她的疑惑,“因為穿刺師是這裡的樂隊主唱,馬戲團其他人經常會來這裡,門口的保安認得我們,他們會放我進來。今晚是跨年夜,馬戲團會專門訂一個好位置倒數,其他人等會就會來這裡了。”
寧光澄在一個靠近舞台的大桌子坐下,這附近的桌子都坐滿了人,隻有這一個桌子是空的,嗯,馬戲團的確訂了個好位置。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那是孫燕姿的《遇見》,原本孫燕姿的聲線比較低沉厚實,唱出的《遇見》是略帶憂傷的彷徨。但是此時舞台上的女歌手的聲線卻如涓涓的流水,寧靜、給予人治愈的力量,而且聲音非常獨特,讓人一聽就忘不掉,她唱的《遇見》卻帶給人對愛情的希望,但卻是一種惆悵而悲傷的希望。
溫倩倩閉上了眼,不僅陶醉其間。
“我看著路,夢的入口有點窄,我遇見你是最美的意外。終有一天,我的謎底會揭開……”台上的女歌手深深向大家鞠躬,酒吧裡的人們都熱烈的鼓掌,其中就包括了溫倩倩。
在女歌手就要轉身下台時,寧光澄向她揮了揮手,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向寧光澄點頭示意。過了一會,女歌手來到寧光澄和溫倩倩的面前。
“這位是馬戲團的穿刺師,她叫莫羨。這位是溫倩倩,今天剛剛應聘的助理。”
莫羨向溫倩倩伸手,兩人握手,“情況我聽白夢說了,歡迎你加入馬戲團。”
溫倩倩微笑回應。莫羨是一頭粟色的及肩短發,她的身材比例特別協調,身材看上去也很柔和,而且走路的姿勢特別有氣質,好像以前是練過舞蹈的樣子。走近了溫倩倩才發現莫羨的右臉上有一個淡淡的淺白色紋身,很淺很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一直延伸到脖子,但是酒吧裡的燈光讓她看不真實,所以她並不知道那紋身是什麽圖案。
“你唱的歌好好聽!”
“謝謝。”莫羨有禮貌的回答,很有禮貌,但很疏遠。“其他人呢?”
“他們等會就來。”
“明秋已經到了。”
“佔卜師?他怎麽到你的酒吧來了?”
“我也很想知道,但他今天心情很好,暫時沒什麽問題。”莫羨不放心補了一句,“如果他又開始得罪人的話,麻煩你把他揪出去了。”
“包在我身上。”寧光澄一口答應。
“一會還要上場,我去後台準備了。”莫羨望著溫倩倩,“好好玩,這杯我請了。”
溫倩倩望著穿刺師的倩麗背影離開,“莫羨走路的姿勢好有氣質!”
“她以前是練舞的。”
“天啊,又會跳舞,又會唱歌,又是美女,真好啊!”
寧光澄歎氣,“是嗎?”
溫倩倩沒有注意,她端起酒杯,“白夢、寧光澄、明秋、周末、簡單、冬初、莫羨,我發現大家的名字都好好聽呢。”
“是嗎?但這未必就是我們的真名。”寧光澄喝口熱牛奶。“我的名字雖然是真的,但其他人我可不保證。
” “啊?”溫倩倩雖然心裡有很多疑惑,但沒接著往下問,“剛才你們說明秋已經來了,為什麽擔心他得罪人呢?”
寧光澄的臉色難看起來,“佔卜師容易醉酒,他一醉酒就給人亂佔卜,而且經常口不擇言。聽說他上次和周末、魔術師來這裡喝酒,喝醉了就到處得罪人,把這裡的很多朋友都得罪了,酒醒以後還什麽都記不得。莫羨那次可生氣了。”
望著寧光澄皺起來的小臉溫倩倩莫名想笑,但她還是忍住了。
“現在除了骷髏師和魔術師,其他人我都見過了?”
“是的。”
“對了,我一直聽你們提到魔術師,魔術師他叫什麽名字啊?”
“他叫余何,這個不用說,肯定是假名。”
“為什麽?”
“我第一次和他說話時,問他叫什麽名字,你猜他說了什麽嗎?”
溫倩倩搖頭。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我這次叫什麽來著?然後翻出身份證確認了一遍,才告訴我他叫余何。哪有人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的?”
“好奇怪的人啊。”溫倩倩噗嗤一笑。
“是呢。”
“誒,那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
“你想聽嗎?”
溫倩倩好奇點了點頭。
寧光澄握著牛奶的手莫名收緊,她抱緊了懷裡的小熊,沉默。
看到她的模樣,溫倩倩手足無措,“我是不是又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啊?沒關系的,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這件事情馬戲團的所有人都知道。”寧光澄望了一眼手表,還有3個小時到2017年,這段時間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講故事打發時間。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仿佛痛下決心了一樣,她用平淡而冷靜的口吻,緩緩道:“第一次遇見魔術師是在我家走廊的樓梯窗台上,那時,我隔著四樓的窗戶看到他在街頭給幾個小孩變魔術,明明隻是一些小玩具、小零食,卻能逗得那幾個小學生開心。我遠遠張望著,羨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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