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怡婷電眼如水、春情萌動的樣子,深刻體味出宋怡婷嬌媚語聲的話中之意,張勁的心思也蕩漾了起來,用調笑的口氣說:
“你說呢?我們現在‘乾’點啥呢?”
話音普落,宋怡婷就一隻發情的母獅子,就像一團火似的撲了過來,很解風情的張勁,也不再顯示自己堅如磐石的下盤功夫,順勢倒下……
宋怡婷確實是個矛盾的人,在從前、在張勁沒有到墨爾本之前,她都能如男人一般堅強,也如男人一般爽快。但是,當張勁給這個女人當過靠山、當過主心骨兒後,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宋怡婷更多的體現出女人的味道。
但即使是女人味十足的宋怡婷,也仍然是一個不喜作偽、不喜掩飾的直爽妞兒,所以那天晚上,她敢於主動出擊去夜襲張勁,爬上張勁的床。
所以,現在宋怡婷敢於主動索求,不憚於展現自己對張勁的渴望,不掩飾自己春潮澎湃的交集。
必須要說,這樣的女人時張勁第一次碰到,再讓他覺著新鮮感十足的同時,也非常迷戀。非常享受這種被攻擊的感覺,非常享受宋怡婷那種火辣辣‘我想你’、‘我想要你’、‘我現在就要’的肢體語言。
於是,接下來,‘夲夲’、‘咕咕唧唧’的聲音,穿插著沉重的男人喘息聲,和時而低回時而高亢的嬌吟聲。就在這一面大海一面夕陽的丘陵之巔澎湃的響了起來。
強烈的張勁,碰到了初嘗男人威猛,正食髓知味的宋怡婷,自是一份激烈如暴風驟雨般的癡纏。
柔軟的牧草,跟一方毯子一般,無論是躺是坐都是那麽舒服。在這柔軟的綠毯上,即使二人如何花樣百出,也不會覺著絲毫的不適。這就像一方幾平方公裡大小的巨大床榻,在這張榻上,兩人盡可以為所欲為。不用擔心滾到塌下!也可以盡情的引吭高歌,不怕被人聽去。
以張勁的體力和耐力,一場戰爭自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草草結束。。
想當然,這對飲食男女自然錯過了半小時後的日落美景;
想當然,一個小時後。當張勁耽於時間的緣故,意猶未盡的匆匆了事。鳴金收兵的時候。最初還敢沒高沒低的和張勁攻守易位、糾纏不休的宋怡婷。已經徹底癱成了一灘泥,而且是一灘水分嚴重過量、可塑剛性極低的稀泥!
當這對偷吃完的飲食男女,重新坐進車中,踏上歸程的時候,車中一時靜了下來。
慵懶無力的宋怡婷,是因為體力透支,懶懶的不願開口。而張勁。則是看到宋怡婷已經累成了這個樣子,不忍打擾。
這種寂靜一直持續到快要回到拉斯家的時候。才終於被靠坐在副駕駛位上,剛剛勉強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宋怡婷開口打破:
“都怪你。沒完沒了的。害的我沒看成日落,那麽漂亮的景色也才看一眼!”
宋怡婷似乎完全忘了她是如何用一雙死死糾纏著張勁,她是如何配合、如何主動的與張勁抵死纏綿的。話說,當時日頭落山的時候,就算張勁肯停下來欣賞日落美景,那時已經徹底瘋起來、嗨起來的宋怡婷也不肯啊!
女人總是這麽不講理,所有的責任都可以推給男人。當然作為女人,她也有這個資格不講理。
所以,對於宋怡婷的胡攪蠻纏,張勁也沒有反駁,只是伸手輕佻的再次在宋怡婷胸脯上捏了一把以作薄懲。惹得這個本就嬌慵無力的女人,懶懶扭動著發出一聲類似於小貓困覺的呢喃聲後,用哄孩子似的口氣說道: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這總可以了吧!不過你也別遺憾,反正我們要過幾天才走,時間還有一大把。再說了,那片牧場我已經決定買下來,以後你如果喜歡的話,我隨時歡迎你的光臨!”
張勁輕飄飄的說出‘買牧場’的話,聽在宋怡婷耳中卻如冬日驚雷,震得她暈乎乎的,卻又難以置信。
所以,張勁話音剛落,宋怡婷也顧不得身上的酸軟,如觸電般的坐直起來,嘴裡大呼小叫的驚詫道:
“你說什麽?你在這兒買牧場?什麽時候的事兒?在什麽地方?”
看著宋怡婷一副驚詫莫名的架勢,張勁自得的一笑後,坦言道:
“你還說我和霍克是‘那啥那啥’,你知道我們今天去哪兒了麽?還記不記的昨天霍克說要買的牧場?我們就是去看那個牧場了,看過之後,我決定投資和霍克合夥經營。
而且我們也初步的和那位維拉利先生談過,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辦手續,然後就是按部就班的走程序。最多一個月後,我就會成為那座牧場的主人之一!”
接著,張勁再次毛手毛腳的捏了一把目瞪口呆的宋怡婷的臉蛋,笑著說: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倆之前神神秘秘的在屋裡談什麽麽?我現在告訴你,我和霍克談的就是合作細節!甚至連《合作意向書》都已近草擬完畢,等到明天去這裡的政府部門正式簽訂就行了。
還有,你知道我和霍克即將共同擁有的牧場在哪裡麽?
告訴你,拉斯家的牧場,就以之前我們親熱時所在的山包頂上作為邊界。從那個山頂一直到拉斯家的牛圈,都是拉斯牧場的范圍。而從山頂一直到海邊那一邊區域,都屬於維拉利牧場。不久之後,那裡就是屬於我的牧場!”
張勁自得的說完的時候,宋怡婷已經把眼珠子瞪的跟一百瓦燈泡似的那麽大、那麽亮了。一俟張勁說完,宋怡婷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追問:
“你是說,那個山包下的山谷,一直到海邊都是?”
“當然!而且不止是這些,除了之前我們看到的坡地、平地之外,兩側的三個山頭也都屬於維拉利牧場的范圍!”
張勁的話徹底讓宋怡婷驚呆了,她不會忘記,那雖然因為‘心有旁騖’而僅僅匆匆一瞥的綠毯牧場是多麽的漂亮。那海邊牧場,既有牧草茵茵,又有海光山色。那簡直就是桃園般的美麗。
初見新西蘭南島風光的時候,就有過‘如果能一輩子住在這裡就好了’這想法的宋怡婷,甚至深入的想象到如果自己住在這裡,那會是多美美妙的一件事!
於是,宋怡婷‘嫉妒’了。在這裡擁有一座牧場,而且還是一座兼得山光海色的牧場,在裡面生活、居住,那簡直就是她的夢想啊!
而且,她還知道,世界最好的輪候滑雪地之一,基督城的哈特山,就在不遠處。
夏天觀海牧羊,冬天滑雪,這是什麽樣的神仙日子?
所以,這妞兒忍不住抱著‘吃不到葡萄’的情緒,酸溜溜的問道:
“你打算在這裡定居了?不想家裡那些朋友親人了?連那個海什麽村的院子也不要了?”
“廢話!當然不是了!就是因為我不會在這裡長住,所以我才要和霍克合夥經營。我負責出錢買下來,負責享受,霍克負責經營。這樣的話,我不在的時候,牧場也不至於荒廢。
其實,我就是打算在這裡建一個窩,當度假物業用就好。一年抽個一兩個月的時間,過來住一陣兒!散散心,消遣消遣!”
張勁談到用意的時候,不無炫耀的說。
張勁的話,愈發讓宋怡婷驚詫莫名了。人家的度假物業,是買度假酒店的產權,最多也就是買套一年住倆月空十個月的度假房,奢侈點也就是度假別墅而已。可這張勁到好,居然買個這麽大的牧場當度假物業!
愈發羨慕嫉妒恨的宋怡婷,口中的酸味兒更濃鬱了,用那種見敗家子似的口氣說:
“度假物業?買下這麽大一座牧場,就是為了當度假物業?這牧場想來不會便宜吧?”
張勁點了點頭,一派輕松的說:
“我谘詢過,也和霍克一起問過價。如果要是我以華夏人的身份去買的話,按照他們國家政府和牧業協會的規定,維拉利先生的牧場就貴得多了。不過,因為以後這座牧場會是我和霍克共同所有,而霍克本身就是新西蘭人的緣故,所以牧場的價格可就便宜多了。
包括昨天霍克說過的購買牧場所有權的兩百萬紐幣,再加上購置一些機械、購置飼養良種,以及修建一些現代化設施,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大概有六七百萬紐幣也就夠了!”
張勁說的輕松,仿佛那六七百萬紐幣不過是六七百塊錢一樣,但是宋怡婷聽了卻忍不住高聲驚詫:
“六七百萬?還是紐幣?這還便宜?”
宋怡婷不能不驚訝,她從未想到,開的車子普普通通,穿的衣服普普通通,從來未見顯示豪闊的張勁居然能這麽有錢!
六七百萬紐幣,按照現在公牌超過1:5的匯率算來,那就是三千多萬元人民幣!
之前在張勁小樓中,宋怡婷也和張勁老媽有過簡單的交流,知道他的家絕非大富之家,頂多隻算是中產。所以,這錢絕不會是張勁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