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勁,你有沒有發現,爸媽今天晚上好像有點不對勁!”
晚上,中場休息時間。
在張勁的臥室裡那張雙人大床上,葉紅修長豐滿的癱軟無力的伏在張勁身上,聲音慵懶、粘糯的說。
“不對勁?怎麽不對勁了?”
張勁一手在葉紅後脊梁上彈著琵琶,一手在葉紅腰下粉丘上揉著麵團,漫不經心的反問。
“今天我和媽逛街回來,爸就笑眯眯的拉著媽說悄悄話。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爸的笑容也跟那時候一樣。還有爸不是喜歡喝白酒麽?今天怎麽喝起黃酒了?哦~”
雖然葉紅在張勁一雙魔手的作用下,剛剛下降了一些的體溫又有所回升,但還是勉強的追問了下來。
“那不是黃酒,是藥酒。給老人壯骨的,等會深市了,我也給你老爸老媽弄點。你就別八婆了,咱們忙咱們的!”
說著,在葉紅猝不及防的驚叫聲中,張勁一把翻過身來,把葉紅重新壓在了身下。
這下,葉紅徹底沒有多余的精神頭去思考了。重新恢復到腦袋空空,本能決定做什麽就做什麽,本能決定說什麽就喊什麽的狀態中
因為美食交流會的時間延後,再加上老媽一再催促的緣故。時間還有兩天ォ到聖誕節的時候,張勁和葉紅就已經踏上了回深航班。
沒辦法,老媽認為,一個追求上進,希求進步的新一代藥劑師,是要勤於崗位的。而且按照老媽的掐算張勁今年的年假陸續的幾次請假早已經花光了。所以雖然舍不得兒離開,但是還是黑著臉把兒攆回了深市。對她來說,兒的事業進步顯然要比自己的那點心有不舍重要得多。
而張勁因為不敢暴露出自己已經辭了這份,在老媽眼裡又體面、又穩定、又有前途、又受人尊敬,收入也不菲的工作。所以也只能鬱悶的和葉紅一起,被老媽像是攆鴨一樣攆上了飛機。
等飛機平穩後,解開安全帶的葉紅,看著張勁那一臉無奈的樣,忍不住噗哧的一聲笑了。
“既然你這麽糾結,還不如告訴爸媽他們,你已經辭職了呢!反正他們早晚都會知道的。”
葉紅出的這個餿主意被張勁毫不猶豫的否決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媽最注重的就是穩定了。如果她要是知道我把這份她認為最穩定最適合我的工作辭了,成為一個無業遊民。或者好聽點,成了一個h族。當臚賣酒,賺錢養活自己。她老人家還不炸了?
而且你也知道的,我這老媽,簡直就是中國的福爾摩斯。如果她知道了我已經辭職了,肯定會刨根問底的問我為啥辭職。而且無論我怎麽砌詞解釋,她老人家肯定不會信。
然後她肯定會殺到深市又是單位、又是朋友家的,到處了解詳細。那樣的話,她就會知道我住到海窩村的事。最終她肯定就會知道咱倆已經離婚的事情。你想想會有什麽後果?”
與張勁老媽的婆媳關系融洽無比,這無疑是葉紅最得意的一件事情,所以看到張勁說到這裡,露出那副不寒而栗的樣時,忍不住放肆的‘咯咯,的笑了。
“你就這麽怕媽知道,你把我這麽好的兒媳婦弄丟了?”
那如絲的媚眼,那花枝亂顫的風情,那得意的架勢,讓張勁看了真是又愛又恨。
最後為了不讓葉紅這個魔女膨脹的太過厲害,張勁咬了咬牙說了一句違心的話。
“不是怕老媽埋怨我弄丟了你這麽個破兒媳婦。你這種兒媳婦又不趴窩、又不下蛋的,誰稀罕。
我怕的是,我老媽知道我單著之後,就逼著我立刻找第二春。第一次婚姻的失敗經驗,我還沒有總結完呢,哪有心情哪有膽量找第二春啊。萬一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臭屁、自戀、不聽話的,我不就是‘ォ出狼窩,又入虎穴,麽?”
“什麽?”張勁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在身處自戀之中的葉紅的腦袋上。頓時這個魔女柳眉倒豎,疵著小虎牙,張牙舞爪的鋪了過來。一雙小手就跟一對螃蟹鉗似的,直奔張勁腰間軟肉而去。
雖然葉紅的‘女王剪,不如自己好姐妹穆欣然用的那麽純熟,但畢竟也是經過高手言傳身受的,不可小覷。同樣害的張勁左遮右擋的,忙的不亦樂乎。
最後,就算是葉紅這個丫頭的雙手全被張勁攥進了手心裡,這個魔女還不依不饒的想用自己的小白牙去啃張勁的胸口肉,嘴裡還憤憤的念叨著:“居然說我是狼窩、虎穴,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其實葉紅的話不全是玩笑,她心裡確實有點氣,更有點慌。尤其是張勁說到自己‘臭屁、自戀、不聽話,的時候,她更是憋屈的想哭。
因為她聽穆欣然說過,那個叫做何清淺的美女,不但美得像是從二次元世界裡出來的人一樣,而且彬彬有禮、溫溫柔柔的,‘臭屁、自戀、不聽話,這類詞匯絕對落不到她的頭上。
其實之前,葉紅差一點就衝口而出,‘我不好,你去找何清淺去啊!,
但是她最終還是硬生生的憋住了,她很怕張勁會突然放開自己,回答說:“好啊!”她真的很怕。
從小到大都天之驕女的葉紅,從來沒有這麽不自信過。所謂‘關心則亂,,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
緊接著,張勁趴在她耳邊的一句話,卻突然讓這個心頭惴惴,蠻擰的魔女眼淚破眶而出的同時,原本因為擔心而有些僵直的身也跟著軟了下來,嬌喘細細的趴在張勁的胸口上。
“你有時候真的如狼似虎呢!不過這種熱情我喜歡。可惜,每次最多只能有一場!剩下的就只能我自己耕耘了。”
張勁謾′的時候,還曖昧的向這個女人耳朵裡吹了一口熱氣。
‘何清淺有她溫溫柔柔水一般的魅力,但自己也有的火一般的魅力。而且自己還是張勁爸媽眼中的最佳兒媳。比較起來,自己的勝算顯然要比何清淺高的多。來就來,誰怕誰?,
張勁無意的一句調笑,讓葉紅重拾信心的同時,鬥志也充盈起來。
咬了張勁胸口一口,又很隱蔽的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痕後,葉紅這ォ從張勁的胸前仰起腦袋,眼波如秋水似的橫了張勁一眼。
“這能怪我麽?也不知道你這個家夥是怎麽回事。離婚之後越來越厲害了。禽獸!”
收拾好心情的葉紅,不見了之前有些惴惴的慌亂。重新恢復到風華絕代,嬌色如桃花流脂般的模樣。
看的張勁再次忍不住食指大動。可惜,飛機上乘客不少,就算是同去洗手間都有所不便。所以張勁也只能悻悻的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掏上兩把,過過手癮。
對於半年不見,張勁突然暴漲的體力之謎,葉紅始終覺著匪夷所思。
都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但是對於這句話的正確性葉紅如今深深懷疑。張勁這頭牛絕非凡牛,至少耕壞自己這塊田毫無問題。
就像是這幾天,這頭牛不但每日都精神頭十足的旦旦而伐。
而且,每次直到自己疲不能興的時候,這頭牛還能拉著犁,深耕細作的跑的暢快,那可是至少兩三個小時的連續的、大強度的體力活啊!
而且葉紅還知道,這頭牛絕對沒有吃‘瘦肉精,、‘三聚氰胺,啥的藍色小藥丸,也沒有抹過‘印度神,牌的紅花油,白花油,正骨水。絕對是真實實力的體現。
甚至現在,葉紅都有些發愁,自己擺不平這頭犍牛怎麽辦?這種男女之間的協作工作,如果不和諧,不能做到勢均力敵的話,可是很影響感情的!
因為配合不好,而分手的這種事情可是時有耳聞。只不過通常聽到的情況都是牛不給力,耕不透地。而不是自己這樣,地不夠牛耕的罷了。
雖然京市回深市需要長達三個小時的航程,但是在張勁和葉紅曖昧的說說笑笑之下,過得還是很快的。好像只是一個恍惚之間,深市到了。
當下了飛機,到了行包領取處的時候,張勁打開手機ォ赫然發現,自己短短三個多小時的關機時間裡, 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而且打電話來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
“豬,你的鼻有兩個孔…···”
所有的未接電話,都是現在打過來的這個人打來的。
張勁臉色愁苦的挑了挑眉梢,又深吸一口氣,ォ下定決心,按下了接聽鍵。
“姐夫,你在幹什麽呢?怎麽這麽久都不開機?不是幹什麽壞事吧?我可告訴你,我這可是替我姐姐在監督你哦!”
張勁把話筒剛剛放到耳邊,電話另一端,葉萌這個丫頭片,又清脆又快的一連串的問詢、告誡,就在五秒鍾之內禿嚕了出來。
這一口氣長的,連聽著的張勁,都替這丫頭憋得慌。
190葉紅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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