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幕,寧天林嘴角一翹。
“你的命,是他們的!”
咻!
地球將領的一記鐵拳,早已在中年男子動手的時候,便已轟殺而至。
嘭!
兩記恐怖的鐵拳,瞬間交撞在一處,一股駭然的衝擊波,從二人的拳頭之上蔓延開來。
頓時,讓得旁邊的眾人,蹬蹬蹬暴退不止。
而就在這時。
一道哢嚓的碎裂之聲,讓得中年男子面色一僵。
哢嚓!
這一道骨碎之聲,驟然響徹,所有人駭人的看到,中年男子的手臂,瞬間折斷。
噔噔噔!
一瞬間,中年男子整個人,倒飛百米之遠,幾乎將空間生生的震爆,這才止住了身形。
靜!
這一刻,從寧天林閃身離開,到地球將領悍然出手,整個天空的死寂一片。
無論是剩余的黑袍人,還是那些被復活的地球戰將,此刻一個個駭然至及。
反轉!
剛剛還被虐殺的地球將領,瞬間飆升的戰鬥力竟然可以碾壓中年男子。
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地球眾戰將,一個個亢奮到了極點。
這一刻,在他們的心中,那位神秘的地球後人,寧天林的形象更加的高大無比。
而另一方陣營,那些黑袍人完全嚇懵了。
他們最為了解中年男子的戰鬥力,而現在卻一拳敗在了對方的手中,這讓他們難以接受。
“不...不可能!”
滴滴答答的冷汗,順著中年男子的額頭,洶湧流淌下來。
他面色慘白如紙,相比身體上傳來的劇痛,心中的那股駭然更加強烈。
他從未見到過,一個人可以在瞬間之內,將百人的戰鬥力提高如此之多。
這,簡直聞所未聞!
“死!”
中年男子眼皮狂跳,當下,一抹猙獰從眼眸浮現,整個人一竄之下,向著對方再一次的轟殺而去。
“空間絞殺!”
隨著中年男子的暴喝響徹。
哢哢哢!
地球將領的周圍,一寸寸空間,瞬間凝結,眨眼凝結出一個空間牢籠。
密密麻麻的殺茫,在空間之內,對著地球將領瘋狂的劈落。
噗噗噗!
眨眼之間,那一道道殺茫,便在地球將領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血痕。
猙獰可怖。
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仿若血人一般。
咯噔!
這一幕,讓每一位地球戰將的心,都狠狠一顫。
“不!”
他們不願看到,自己的將軍竟然無法掙脫空間牢籠,如果這般下去,那麽必死無疑。
當下,百名地球戰將,便欲出手營救。
只是。
咻咻咻!
一旁的黑袍人瞬間竄出,將他們的去路生生攔住,很快混戰在了一起。
“去死吧!”
這一刻,隨著中年男子的一聲暴喝。
嗤拉!
那密密麻麻的殺茫,連同整個空間牢籠,瞬間隕滅,而其內的地球將領,也被生生被絞殺成一片血霧。
死了!
“不過如此嘛!”
中年男子的臉龐上,浮現出濃濃的笑容。
“我真以為剛剛那個家夥的手段,能有多麽強橫,原來不過是花花架子!”
中年的目光嗜血亢奮,現在,他就要殺了那名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奪回令牌。
當下,目光一轉,便欲動手。
然而在這時。
靜!
整個天空,再一次的死寂一片。
無論是嘶吼的黑袍人,還是憤怒的地球戰將,全部鴉雀無聲,每一個人的雙眸,都死死的盯著中年男子的身後。
仿佛,那裡有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一般。
“不好!”
一瞬間,中年男子便感覺渾身遍體冰寒,那種感覺,仿佛被一頭嗜血的凶獸盯著一般。
他趕忙轉頭。
卻發現身後一人,正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那,正是被他絞死的地球將領!
“你...竟然又活了!”
這怎麽可能!
中年男子嘴角一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下來不及過多思考,手掌一揮。
哢哢哢!
一個空間牢籠,再一次將對方困住,一道道殺茫,又一次的瘋狂劈下。
眨眼之間。
噗!
這名地球將領,再一次被生生劈碎開來。
“這次,總該死了吧?”
中年男子眼皮狂跳不止,雙目在周圍不斷的掃視,而他視線在掃過寧天林時,猛然一滯。
因為,對方嘴角勾起的那抹帶有戲謔的笑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人,還沒死!
果然!
嘩啦啦!
一絲絲血肉飛快的凝結,眨眼之間,地球將領再次復活!
“混蛋,竟然不死不滅!”
中年男子徹底震撼了,面對著眼前的這一幕幕,他隻感覺頭皮炸裂。
他還感覺到。
地球將領的戰鬥氣勢,又一次的攀升,甚至比他都要強上一些了。
“我就不信,殺不死你!”
中年男子徹底瘋狂了,當下一個個空間牢籠,對著地球將領鎖困開來。
然而,這一次的殺茫,沒有出現上一次的絞殺。
只見,地球將領鐵拳猛然一揮。
嘭!
整個牢籠,徹底碎裂。
地球將領森然的盯著中年男子,笑的那般可怖瘮人。
“現在,該我了!”
唰唰唰!
一道道鐵拳,對著中年的身軀,瘋狂的劈殺而下。
死亡,來襲。
啊啊啊!
整個天空之中,所有人悍然欲死。
他們聽到一道道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從中年男子的嘴裡發出。
一塊塊血肉,被轟裂下來,就連森然的白骨都開始顯露出來,磅礴的劇痛,疼的讓他哀嚎不止。
直到最後。
嗤拉!
一道血肉模糊的身影,從空中跌落下來,模樣淒慘無比。
血腥,瘮人的一幕,再加中年男子淒厲的慘叫,剩余的黑袍人如墜冰窖。
他們想要逃跑,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腿,猶如灌了鉛一般,根本難以行動絲毫。
咕嘟!
一名名黑袍人吞咽著唾沫,冷汗從額頭不斷流下,然而,真正的殺戮,才剛剛開始。
“殺!”
“殺!”
“殺!”
一道道滔天的喊殺之聲,響徹而起。
噗噗噗!
在地球眾戰將的屠戮之下,一道道猩紅的鮮血,從一名名黑袍人的身上飆濺開來。
如虎入羊群!
招招殺招,招招致命,屠戮仇敵的快感,充斥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
片刻之後。
寧天林轉身離開,隨著他身影的消失,嘩啦啦一聲,一道墜地脆響聲響起。
立於蛆窟內的寧天林,看到那百死棋上的一百多枚棋子,全部掉落在地。
不僅如此。
嘭!
整個百死棋,在發出一道爆響後,瞬間破裂開來。
棋盤,泯滅!
“你們的怨氣,也該消了,安息吧。”
望著瞬間化為粉碎的百死棋盤,寧天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所能做的,也僅有這有這些了。
而就在他閉眼之時,棋盤殘留的碎渣上,一股滄桑古樸的流光,向著他身上的那枚令牌,一閃沒入。
就這樣,在原地足足站了兩分鍾後,寧天林歎息一聲,向著前方繼續掠進。
只要他在,上古地球的一幕,就絕不可能再次發生,這是他給自己的告誡,也是對地球諸強的保證。
咻咻咻!
隨著時間的推移,寧天林前進的空間,越來越狹小,但是光線卻是逐漸的明亮起來。
終於。
一道能量結界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就是這裡!
看著眼前的場景,寧天林嘴角微微一翹,手中那枚帶有仆字的令牌,向著結界的中心位置印了上去。
嘩啦!
如同石子投入湖面一般,能量結界瞬間開始詭異的波動起來,緊接著一個圓形缺口顯露出來。
唰!
寧天林的身形一閃而過。
...
土克星。
幽冥大淵外的第一顆星球。
這裡屬於一片混亂的星域,沒有任何一個種族駐守,只有一顆顆星辰,一個個遍布星辰的恐怖勢力。
因為,這裡臨近九幽聖地,是一塊沒有人願意踏足,近乎被遺忘的星域。
此刻。
土克星的富天酒店,密密麻麻,座無虛席,而一個臨窗的位置,一名年輕男子,緩緩而坐。
他僅有百歲之齡,但是,卻高價買下了酒樓最好的位置,從窗台往下看,土克星的各處美景,盡收眼底。
周圍的強者,一個個看向那名年輕男子的目光,都充斥著羨慕和好奇。
他們無法想象,一個這麽年輕的男子,竟然如此有錢,連昂貴的富字首座,都買得起。
要知道,這富字首座,可是只有星球幾位最強大的存在,才有資格坐的位置。
“這裡,距離九幽聖地僅有一天多的路程,那就順手將事情給辦了。”
寧天林將一杯酒水,一飲而盡。
九幽聖地,哮天犬前往的地方,只是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讓他不禁有些擔心。
而在寧天林沉思的時候。
嗡嗡!
窗外,頓時翁鳴之聲響徹,所有人看到,數道身影緩緩降臨在了土克星的半空。
嘩啦啦!
一名星荒境界的男子,帶著一群手下,從半空中落下,向著富天酒店,飛快竄來。
“快看,喳大人回來了,這次他去了拍賣所,不知道帶回來了什麽好東西。”
“嘿嘿...渣大人肯定大有所獲,不然不會剛剛降落,便來富天酒樓的。”
“也是,不過,他的位置被人給坐了,怕是那可憐的家夥,怕是要趕出來了。”
“...”
這一刻,酒樓之內的所有武者,紛紛戲謔的看向寧天林的方向,一個個的嘴角都浮現著譏諷。
再有錢,又怎樣?能做在富字首座,那又能怎麽樣?
現在,渣大人來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還不得乖乖的讓座?
不僅是周圍的客人,就連酒店的老板,也都匆匆的走了過來。
對這寧天林,點頭哈腰,滿臉的歉意。
“這位小兄弟,真是抱歉了,這個富字首座,是渣大人的位置,因為他外出辦事,我們才高價賣給您的。”
“現在渣大人回來了,麻煩您讓個座,您剛剛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如何?”
這位酒店的老板,顯然不願意得罪寧天林這位年少多金的主。
只是等了片刻。
寧天林仿佛沒有聽到酒樓老板的話語一般,他的雙眸透過窗台,死死的盯著下方被稱為渣大人的男子。
或者說,那位渣大人手下的一個籠子。
籠子只有不到三平方米大小,盡數用玄鐵鑄造,而裡面,鎖著一個年輕女子。
當看到那名女子的面容時,寧天林的雙眸,唰的一下變得冰冷起來。
因為,那個女孩的面孔,他認得,正是隨步雲煙一起外出歷練的,琳雨閣聖女琳若雯。
“她怎麽會在這裡?”
琳若雯俏臉慘白,水靈靈的大眼睛之中,蘊滿了霧水,仿佛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未知和恐懼。
她被關在籠子裡,是那般的無助和絕望。
而此刻。
渣大人,扭過頭去,緊緊的打量著裡面的年輕女子,笑得那般邪惡森然。
“哈哈...這次真沒有想到,拍賣所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這嬌女子,不僅模樣可人,身上還穿有靈錦華衣這等寶物,嘖嘖,真是不虛此行呀!”
渣大人的目光,眼眸中充斥著貪婪和邪淫。
“等會慶祝完,回到府中後,我先試試這女子的味道,然後,再把她宰了,那靈錦華衣就成無主之物了。”
聽到這話。
渣大人身後,一名名隨從爆笑開來。
“恭喜渣大人,賀喜渣大人。”
“這也幸虧渣大人見多識廣,識得靈錦華衣這種寶物,要不然就讓別人佔了便宜。”
周圍的話語,充斥著阿諛奉承,而更多的則是濃濃的羨慕之色。
美人,寶物,雙豐收!
這渣大人,可真是走了大運啊!
而渣大人也是哈哈大笑一聲,率先帶著身邊的諸強,瞬間踏入富天酒店之內。
只是,當他們剛剛踏入到酒店的頂層, 就募然的一愣,因為,他們發現,此地的氣氛,有些古怪。
嗯?
渣大人,眉頭一皺。
而這時,那名沒有說動寧天林的酒店老板,一邊擦著冷汗,一邊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
“渣大人,請您恕罪!”
酒店老板面色慘白,趕緊對著渣大人躬身行禮。
而看到這一幕,渣大人眉頭一挑。
“說,怎麽回事?”
“回大人的話,您...一直都為您預留的富字首座被人高價買了,小的正在和那位先生溝通...”
“只是...”
說著,酒店老板的聲音就越發的顫抖,就連額頭之上,也是有著絲絲冷汗不斷的滲出。